茎更是时刻肿胀着,在无法勃起的痛苦中还要承受直达内里深处的尿道跳蛋的刺激,任它尽职尽责工作到电量耗尽的最后一刻,让宋曜无法收缩也不敢收缩尿道一下,生怕动一下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
其实这些残忍手段宋曜早在霍晨威那儿就领教了,只不过霍晨威用着更偏向于拷问,肉体上痛肯定是痛的,但不会像这样精神上也跟着煎熬。
也正是这过于明显的差异让宋曜察觉到有地方不对劲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刑讯人员,霍晨威有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心太软。霍晨威明明有很多次可以趁着他意识松动,精神薄弱的时候加大审讯力度,再用上些更为残忍的逼供方式,把他逼到不得不开口的地步,但没有都没有狠下心去那样折磨他,反倒是像只处在发情期的种马,用他下身那根东西,一次次的当着一帮手下的面前把他干到失禁昏迷。
太奇怪了,宋曜不是脑子一根筋不会转弯的木头,一次两次当众侵犯他是为羞辱践踏他的尊严,但是总是这样就显得不合理,他有理由怀疑霍晨威这样做是另有意图,但到底是什么意图,他暂时还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去想明白……
长期处于半窒息状态下的宋曜意识变得越发的混沌不堪,无数闪烁的金星从眼前飘过,头脑在半窒息状态下像是运转不动了一般,慢慢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唔!”
正当宋曜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时,后背上突如其来落下的鞭打把他快要涣散的意识强行拉扯回来,要他继续清醒的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
“敢在反省期间偷懒睡觉,看样子是罚的不够重,不足以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宋曜在疼痛中恢复些意识,隔着一层头套听不太清调教师在身后说了什么,只从依稀听到的几个关键词中猜出大概意思。
宋曜明白调教师说的错误指什么,但那些错并非是他犯下的,而是调教师为了让他能够低头服软强加给他的罪名。借着莫须有的罪名去惩罚不肯听话的奴隶,这是调教师们惯用的手段。他作为当下最不听话的奴隶,如今被发现偷了懒肯定免不了又要受上些额外的惩罚。
要是换成乖巧的奴隶抽上一鞭做个提醒也就够了,只是宋曜不是那种温顺听话的品种,只赏一鞭显然是不够让人尝到苦头。为了让宋曜好好长长记性,调教师可谓是下了狠手,手指粗细的蛇鞭在他手中裹挟着破风的声响不间断的落下。
“唔……唔嗯……”
宋曜预料到他会被持续不停的鞭打,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调教师抽他的力道,狠辣的鞭打中他无处可逃,无法反抗的身体在调教师鞭下就如同一块吊在房梁上的腊肉,光裸的背精准承接住每一道抽打,几鞭下去已是红白交错,斑驳一片。剧烈的疼痛之下宋曜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透过头套传去调教师耳朵里不仅没能让他满意,反倒收获了更为用力的鞭打。
“还以为你是个哑巴不会叫,看来还是我打的太轻,不足以让你叫出声啊。”
“呃啊!”
调教师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紧接着又是一记狠抽落下,宋曜绷直了背脊也没能撑下那一鞭,在那皮肉被撕开的痛楚中身体猛烈颤抖着发出一声更为凄惨的闷叫……
“再叫大声点,我听不清。”
“呵啊……唔……呼唔……”
并非是为了配合调教师的恶趣味,每当一鞭落下宋曜都会“乖乖”的发出一声惨叫,那叫声凄凄惨惨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执鞭的是霍晨威早就心疼的扔了鞭子,只可惜现在执鞭的是冷血无情的调教师,奴隶叫的再凄惨也不会让他的铁石心肠心软,手上力道不减分毫,执意要将面前这有着一身傲骨的警官打到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地步。
“唔,真累。”
等到最后一鞭抽完调教师才“略显疲惫”的停下动作,假模假样的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拭掉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反观宋曜就没有调教师那样的“从容淡定”,十几鞭子下去白皙的后背此时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不断渗出的汗水与血珠混合在一起,缓慢滑落下去,留下条条淡粉色的痕迹。
“这才挨了几鞭子就硬气不起来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没有霍先生说的那样不好管教啊。”
宋曜挨了顿毒打,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喘息间散不出的热气加重了头套里闷湿的恶劣环境,本就呼吸困难这样一来更是有濒死的窒息感。缺氧麻痹了宋曜的神经,也让他的身体放弃了反抗,先前紧攥成拳的双手无力的舒展着,不管调教师是用鞋去踩去碾手指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思,柔软的任他蹂躏欺辱,乍一看还真有种被驯服的模样。
“你啊就是贱,非要挨顿打才肯学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宋曜在霍晨威那听多了侮辱贬低他的话,对调教师这种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他机会的行为没多少反应。正是他来个吃了苦头他才明白霍晨威的“良苦用心”,他挺感谢霍晨威先前那么折腾他,该出的丑,丢的脸都经历过了,又不是第一天被这样侮辱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