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了。”
这一番话又把要针对的目标指向了宋曜,宋曜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要被他这样坑,只能慌里慌张的扯了个谎。
“淫犬那里坏掉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即便硬起来……也没有您的大……”
“坏了?哪里坏了?你偷着自慰被我发现时那可是硬到不行呢~”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
“是我什么?”
不等宋曜说出事情真相,客人就插嘴打断了他的话,又似乎是执意要把他推上众矢之的一般,掀开了堪堪能挡住私处的前摆,露出藏在下面已经抬头的性器。
“你自己看看你这根贱屌,不过是被吸几口奶子,被插了几下骚穴就硬了,还用我颠倒黑白?”
“不是的!淫犬没有做过!”
宋曜可以接受被客人们用言语羞辱,可以接受被各种残忍的手段调教改造,但唯独接受不了这颠倒黑白的污蔑。
“您不相信可以问刚才的助手,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淫犬。而且淫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不听话了……”
“好啊,那我就把他叫过来跟你对一对,看看到底是你这小骚货说的话是真的,还是我说的是真的。”
像是迫切的想让在场的客人知道真相,客人说完便去找助手。助手过来时宋曜觉得看到了救星,满眼希冀的看着助手,希望助手能够在这些客人面前还他一份清白。
“小骚货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他有没有偷偷自慰你最清楚。那你来给大家说说,到底是我颠倒黑白,还是他敢做不敢当呢?”
“那肯定是这个奴隶在说谎,况且要不是您及时发现它的自慰行为,我还不知道它在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呢。”
助手看得出这位客人弄这一出的意图,哪怕不用客人给他眼神暗示,他也会站在客人这一边。
“听见了吗小骚货,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事实就是你偷偷自慰被我发现,又害怕受惩罚所以想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还想说跟他们说,是我让你自慰的啊?”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让淫犬自慰给您看的,淫犬都是按您安排做的,淫犬真的没有……求您相信淫犬……”
助手会做伪证是宋曜没有想到的,他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不把真相说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淫犬真的……”
“嘘。”
客人打发走助手,示意宋曜闭嘴,之后又不紧不慢的蹲到笼前,握住他的性器撸了两把。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我呢还是愿意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我这几个朋友被你刚才那一通发骚勾引都憋着火呢,你就用手给他们打出来,帮他们泄泄火。不过在这期间,不管我怎样玩你这根贱屌你都不准射,要是射了就说明你早就忍不住了,那样可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呦。”
宋曜没有选择,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努力憋忍着不射。可是他的尿道里堵着尿道棒,不取出来他是射不出的,客人也应该早就看到了才是,那这样做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
“喂,你跟它说什么悄悄话?怎么弄得它手都不动了?”
正被宋曜握着性器的客人不满意宋曜的消极怠工,抓起他的头发,强迫着他仰起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宋曜挨了打,立刻动起手来,不敢再有一秒的停歇。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你答应了,从现在开始你可要管好你的贱屌,不要让它轻易的就“变节”了。”
变节一词一出来宋曜愣了愣,他之前嘴硬一直骂霍晨威是变节的叛徒,现在这个词用到他身上,总让他有一种被回旋镖打中的错觉。况且能说出这个词的人并不多,面前这位客人,说不准就是霍晨威身边的人。
“要开动喽。”
“唔!”
不知在什么时候,客人从那一堆道具里找到了两根振动棒,一根套在柱身上套弄,一根用于灵活刺激其他地方。
上午被打肿过的性器虽然涂了消肿的药,又休养了一下午,没有之前那样怕被触碰,但客人着实把振动频率开的太高,强烈振感袭击着柱身,弄得他是又痛又麻。
宋曜在振动刺激下,本能的扭动起腰身想要逃避,可无论他躲到哪里振动棒就跟到哪里。
龟头,阴囊与会阴都拥有被振动棒照顾的机会,而阴茎也在刺激中硬挺到不能再硬,不知羞耻的立在腿间,供客人们观赏。
“诶,兄弟,我就说你没他的大吧,不信你看看。”
被以手活服务的客人看了眼宋曜那根东西,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客人,似乎是在怪他在这事上乱证明什么结果,但最后却把气撒在了宋曜身上,抓着宋曜的头又扇打起他的脸来。
“你不是说贱屌坏了,硬不起来了吗,现在怎么又硬起来了?谁允许你个骚货有这么大的贱屌的?说!”
“呃……”
宋曜被客人连续不断的扇脸扇的眼前发黑,可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