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的快更显颠簸,经过减震带时上下起伏的厉害。宋曜跪在笼子里被颠的左摇右晃,脑袋不时磕撞在栏杆上,也就是在这时宋曜才明白霍晨威为什么要给他戴上头套。
全封闭的头套有一层薄海绵,在加重头部拘束的同时,也能在磕碰中能够减少些冲击力,让他不至于直接撞在铁栏杆上把自己撞疼。
宋曜在黑暗中无法感知方向,体内运作的玩具更让他无法分心去思考,每过一次减震带对他都是一种折磨。车辆一颠他的身体也跟着抖,胸前的乳环叮叮铛铛响着,后穴里的跳蛋也随着抖动而不断改变着位置。
两颗跳蛋在移动中逐渐分离,一颗顶在腺体上,一颗进入了肠道深处,震动中软刺搅动刮蹭着内壁,又痛又痒得感觉让宋曜发疯,挣扎扭动着腰想将跳蛋排出。只可惜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穴口又有肛塞堵着,不管他怎么摇摆都摆脱不了,反倒像一只被丢弃的狗狗一般,独自上演着摇尾乞怜的戏码。
霍晨威坐在车后座听着后备箱里不时发出的闷叫与铃铛声,多少能够想象出宋曜在笼里极力忍耐的模样。控制跳蛋的遥控器都在他手里,他还是狠不下心去折腾人,手伸进衣兜里,逐一关停那三个小玩具。
宋曜对突然停止的震动感到疑惑,可随之而来的空虚感让他异常难受。身体在药物的控制下异常渴求快感,就算他清楚这是药物带来的变化,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变得饥渴,他想有人抚摸他的身体,想让后穴里安静的跳蛋重新跳动起来,哪怕是痛苦的折磨在药效未过前他也会甘之如饴的享受。
可能再服用一段时间药物他就会彻底坏掉了吧,真的成为霍晨威身下的一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尽职尽责的履行给人泄欲的职责……
听到宋曜没了难受的哼叫霍晨威才好短暂的放下心,慢慢合上眼睛闭目养神。从临海的仓库到市中心路途遥远,他晚上没睡好,现在急需休息,宋曜就在自己身后的小笼子里关着,不用担心会有人对他做什么,他现在是绝对安全。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在颠簸中过去,霍晨威极为勉强的睡了一会儿,车一停,第一时间叫人把宋曜从后备箱里搬下来。
后备箱里闷热,宋曜头上带着头套呼吸不畅,再闷出事来可不行。在推进公司前霍晨威掀开绒布一面,好去散散笼里的热气,随后又拍了拍宋曜的头,看他还有反应才让好让人推进电梯,送上办公室。
宋曜能从搬运中能够感受到他应该是要被摆放到哪里,被推到安置他的地点以后马仔们就不再动笼子。他看不见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不过能够确定是他肯定在被人当做一个摆件观赏,身上穿戴的不用多去想也能猜到是很色情的东西。
霍晨威这是准备把他当做礼物卖给谁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把他摆出来用于观赏?
霍晨威让人将宋曜摆在沙发旁边,盖在笼上的绒布自始至终都没有拿下,等着热气散出又重新盖回去,阻拦着那些下流的目光落在宋曜身上。
就算宋曜的身体早已经被他们看光看尽,霍晨威也要拦着,让那些蠢猪知道,只有宋曜在需要被羞辱时他们才有存在的意义。
“威哥,贱狗可是会乱叫的,把它放屋里不会打扰您谈事吗?”
霍晨威不满意下属的多嘴,恶狠狠的瞪了人一眼,暗示他这里不需要他多管闲事。
手下被霍晨威这么一瞪谁也不敢多话惹他生气,管住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的退出办公室。
他们这大哥宠那只警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大哥都不嫌弃警犬乱叫他们又担心个屁?再说狗不就应该跟在主人身边吗?哪怕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烈犬也应该学会跪在主人脚边,摇尾讨好,博取主人的欢心。
随着手下们离去屋里暂时恢复了安静,霍晨威点起一根烟来抽上一口,又掀开黑布一角像里面看去。宋曜在笼里屈辱的跪着,体内的小玩具虽然被他停下,但依旧会给他带来痛苦。完全封闭的头套通气性差,即便是放出了热气里面也是会闷热无比,呼吸不畅让宋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更好的方式去保护宋曜。
“你真是让我很难办啊……”
隔着厚重的头套宋曜隐约感受到脸颊上有手在抚摸,霍晨威温柔的话语虽然听不真切,但还是能够知道他在说什么。
宋曜能够感受得到霍晨威这几天的反常,单独面对他时总会表露出让他想不明白的心疼与担忧情绪,这不符合他当下的身份。
霍晨威变节投敌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现在是敌人,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人士怎么会心疼站在他对立面的死敌呢?还是说因为他们曾经爱过才这样?那又为何要这样折磨羞辱他,如果是真心心疼他,那直接结束他的生命不是更好?
“威哥,冯爷来了。”
听见手下在门外汇报霍晨威立刻收起那一脸的担忧,阴沉下脸,眉宇间的倦意即便是他再强打起精神也掩盖不住,让人看了去只觉得是被不听话的宠物弄到心烦导致的。
“不准乱叫,再乱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