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就不会怕了……”
杜众感受到怀中人在颤抖第一时间捂住他的眼睛,自从带小秋离开地狱后这些东西就再没出现在他面前,这次又看见了肯定会勾起些不好的回忆,也是他没有保护好人。
“没事的,我不怕。”
小秋抬手摸上挡在眼睛上的手,轻轻握住安慰着担心他的杜众。他知道杜众是怕自己回想起什么来,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现在过的很好,很安全,有一个舍不得打他的男友,再看那些刑具也不会觉得害怕。
“给霍先生的爱人治疗要紧,我怕他挨了那么多鞭子会撑不住。”
看到小秋在担心宋曜,杜众多少有些吃味,更在心里狂骂着霍晨威,都怪这臭条子下手太重,后悔做的这么绝还要麻烦他们来善后,真把他当私人医生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该给人治还是要治的。杜众握住小秋的手,牵着人走到宋曜身边才拿开遮挡眼睛的手。
体力耗光的宋曜此刻正昏昏沉沉的睡着,手脚被长度有限的铁链锁在一起让他只能蜷缩在床边。宋曜满身鞭痕,后背更是被抽烂,有血痂凝结在肿胀的伤口上。
小秋看到宋曜后背上的鞭痕时愣了愣,很显然他是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面,半晌过后才很是不解的询问道:“霍先生真的能对自己的爱人下这么重的手吗?”
见识过霍晨威最为凄惨状态的杜众并不觉得宋曜有多惨,霍晨威还是心疼人的,最多只是伤了浅层皮肉就停了手,跟三年前那一后背血淋淋的烂肉毫无可比性。也多亏霍晨威身子骨强健禁折腾,不然换成宋曜受那流水的酷刑估计早就断气了。
“谁知道那臭条子怎么想的,我只告诉他做戏要做绝,可没想到他做的这么绝。先用酒精给他伤口消消毒再上药,不然容易感染。”
“哦,好。”
小秋放下夹起的药棉,用镊子重新夹出一团干燥的棉球,放进酒精瓶里吸满酒精后擦拭着伤口。
带有极强刺激性的酒精一接触到伤痕,身体便微弱的抽动起来。处在昏睡状态下的宋曜感受到疼痛,极为不适的皱起眉,抵抗着疼痛的侵袭。
小秋怕自己手生弄疼了人,一再小心轻柔的擦拭着伤口,棉球被从伤口处渗出的血珠弄脏到无法再用就换一颗新的。光是擦上半部分后背就用下去将近一瓶棉球,虽然棉球准备的充分,但也架不住这么用,要擦遍全身的鞭痕还要很多很多,估计全用完也不一定能擦完。
“一点一点擦到后半夜都擦不完,直接用酒精泼吧。”
“可是那会很疼的!”
“长痛不如短痛。”
杜众拿起那瓶酒精,在小秋不忍的眼神中倾倒下去。
“唔……”
随着酒精侵入伤口,宋曜身体一阵剧烈抽动,紧接着挤出一声难受的痛哼。即便是这样宋曜也没从昏睡中醒来,只是委屈的更加蜷缩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避免沾染更多的酒精。
杜众无视那无意义的抵抗,扒开人缩在胸前的双臂,将酒精倒在布满鞭痕的胸膛上。
“把乳环取下来。”
穿孔时间短,孔道还没长好,小秋在取下乳环时伤口还在出血,更何况现在还肿着,等上完药再想穿回去免不了会疼上许多。
小秋心疼宋曜,小心仔细的用棉球轻轻擦拭,又在消完毒后拿出一管一打开就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紫色软膏涂抹到乳头上。
那药虽然娱乐场里是种很常见的祛疤消肿的药物,但也是只给能卖上高价的性奴用的,像他这种被抵押给衔尾蛇,终身属于衔尾蛇资产的性畜是连使用的资格都没有的……
“霍先生虽然下手重些,但也是心疼人的,舍得把这么好的药都拿出来给宋警官用,看得出他是不忍心让宋警官留疤。”
说到这杜众突然想起霍晨威那满身无法祛除的疤痕,再去看宋曜身上的就明白了今晚叫他来的用意。
“他是不想让在他身上的发生过事再在宋曜身上重来一遍。不得不说宋曜的命还是好,在心疼他的情人手里被审讯,挨上几鞭子就当是夫夫之间的情趣了。”
宋曜在昏迷时不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在醒来后发现身体很多地方都被动过。后背上的鞭伤虽然还在疼但消肿了不少,下体跟后穴里好像也被上了药,肿胀得不像昨天那样难受。乳头上更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只是过了一夜就不再红肿敏感。
是霍晨威过来给他上的药吗?应该不能吧……他那样心狠手辣一个人,为了得到名单这样拷问他,还能在乎他的死活吗……
“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的霍晨威的声音,宋曜下意识的颤抖了下身体。身体休息了许久还是发虚无力,手脚仍被锁在一起让他无法起身,只能等着霍晨威走到面前,坐在床边一脸疲惫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霍晨威昨晚干了什么好事,疲态在人身上展现的清楚,眼下乌黑更是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昨晚没干好事。
只是干不干好事对宋曜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