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知道这几年的努力全完了,和不同男人疯狂做爱的那些回忆一幕幕在眼前闪回,身体不知何时就放弃了抵抗,秦辉诱惑的话语如同把她拽下深渊的恶魔,一下下敲击着本来就脆弱易碎的意识。
“怎么样,想起来了?我还没碰你就已经喘成这样,用我的内裤自慰很爽吧。”秦辉用力把女人甩进松软的高级大床里,边走过去边扯皮带,“你的变化真的挺大的,其实一开始我还不能确定,直到那天我故意试探,没想到只是一个桌角都能让你在男同事面前shi透,脸上装着一本正经,实际上sao贱的夹腿自慰,这几年是没有男人满足你吗,饥渴成这样?”
夏清眼前一阵阵眩晕,光是听秦辉说话,她牛仔裤里面就已经shi透了,甚至开始忍不住幻想穿着工作制服裙和男人在办公室、茶水间、会议室等等地方大肆做爱的场景,被爸爸束缚身体深处的性瘾憋了几年没有得到释放,如今膨胀成了可怖的欲望。
秦辉的动作一顿,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看着床上已经露出欲态sao劲十足的女人,明明穿的跟个大学生一样清纯,却有着令人着迷的yIn荡身体,他就这样大敞着开到了一半的裤裆,露出被深色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包巨物,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想要就爬过来,我以前教你的没忘吧。”
他说的是什么,夏清当然记得,她是怎么跪在地上仔细舔着勃起的Yinjing,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第一次教会她如何从口交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想到这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ye,喉咙口发痒干渴起来。
瘫软的手脚从过分软的床垫里挣扎着起来,像是刚学会爬行的小孩,扭着屁股爬到秦辉面前,夏清微微抬起头,在心里默默和爸爸说了声对不起,今晚女儿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随后那种纠结不甘的气质被sao媚的情态所取代,夏清伸出一根手指,在男人鼓包的最顶端顺着弧线往下滑,最后摸到gui头缝隙处轻轻抠了进去:“当然,你也知道在公司里要怎么做吧。”
被抠到马眼的男人舒爽的闷哼一声,接着便坏笑起来,“不用担心,我还能在公司里大肆宣扬我Cao过你不成,或者说,你想在办公室里被Cao呢。”
夏清没搭理他不着调的调笑,她微微低头,用牙齿咬住了内裤边缘,巨大的性器一下子弹跳出来,gui头打在她下巴上,浓郁的雄性气味混合着酒气让她shi的一塌糊涂,身体发出诚实的信号,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别的男人的味道了。
舌头熟练的卷上性器,让唾ye沾满了柱身,口腔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夏清被迫仰着头承受来自男人不自觉挺动的冲击,小手摸上两团沉甸甸的囊袋,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住长满了毛刺的rou球,轻轻握紧,两颊的软rou配合着口腔将Yinjing牢牢吸住,又吐出再缠上去粘腻的嘬吻。
她的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浓密卷曲的耻毛里,后脑柔顺的秀发力插进一只青筋凸起的手掌,箍着她的头不断在她口中进出。
秦辉被shi热软滑的舌头裹着粘ye来回舔舐,爽的发出低喘,几年不见,小母狗伺候男人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好了,心里略过一丝不爽,手指不自觉收紧拉住头发往她嘴里Cao的更加凶狠,猛的一Cao,Cao进了紧致的喉道里面,被窄小的地方夹的又涨大一分,秦辉迷恋的享受着这种被喉道反复吸夹的快感,腹部肌rou逐渐绷紧,最后的几下快速抽插几乎有些粗暴,将夏清的脑袋死死按在胯下不准她躲开股股Jingye的喷射。
“我还没Cao进去你就高chao了?”
秦辉将满口浓Jing的女人推到在床上,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浅蓝色的牛仔裤裆部中间已经shi了一大片,深色的水痕显得格外惹眼,秦辉刚射完一次,他早就已经不是毛头小伙的年纪,通常第二次硬的没那么快,可今天对着夏清这个sao货射完了就根本没软下去。
极度兴奋的状态下,秦辉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扒夏清的衣服,一头埋进了他日思夜想的肥tun雪肌之中深深嗅闻,tun间的rou缝已经被yIn水浸润,男人正大口大口搜刮着还未被挤出来的滑腻汁ye。
秦辉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给女人舔xue,还是心甘情愿饿虎扑食的饥渴模样,虽然夏清这saoxue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cao透cao熟了,可咬着的Yin唇一点没变黑,更不要说紧紧箍着他舌头不放的小洞,紧的舌头都被绞痛了。
夏清浑身被秦辉扒的光溜溜的躺在丝滑的被子上,一颗黑漆漆的头在她双腿间不停吮吸,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叫秦辉别咬了,咬肿了明天上班走路一定会磨的疼的,可一张口就是娇声难耐的呻yin从口中泄出,那声音yIn荡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saoxue里面舌头舔不到的地方好痒……好想要大rou棒cao进来动一动止止痒,夏清在被快感淹没了的脑海中这么想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双腿勾上了男人的宽肩,交叉在一块,用大腿内侧的软头夹紧了秦辉的脑袋,哼哼唧唧:“别舔了,痒……痒死了……快点用鸡巴插我……”
男人被她双腿一夹,差点没埋在这汁水充沛逼里窒息,鼻腔都呛进了少许腥甜的味道,秦辉报复性的用力一咬,在夏清白嫩嫩的Yin唇上留下了一排深红色的牙印,他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