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凉风穿过窗户吹向床上安睡的人,李安澜打了个冷颤将被子外的手臂缩回被子里,顺便往身边暖和
李如愿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身,李安澜的后穴过于紧致,夹得他不上不下十分难受,他只能更卖力的侍弄手中的阴茎,他俯下身去亲吻李安澜的嘴角、下巴、锁骨,最后埋在李安澜的胸口挑逗硬挺的乳头。李安澜在三重夹击下获得重重快感,很快又泄在男人手里。
床上的李如愿不像平日里那样话少无情,相反淫言浪语说的一本正经。这些骚话像是兴奋剂一样注入李安澜的大脑,这种时候李安澜还能想到证实“大脑是人类最强的性器官”这句话,他觉得他被李如愿同化成疯子了。李安澜身后像是插入一把利剑,他好像被完全撕裂成了两半,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李如愿的东西在他的体内,包括那东西上面疯狂跳动的血管。
坚挺的巨物抵在穴口,李安澜瞬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今天根本逃不过这一劫,李如愿如今像疯子一样根本听不进话,若是一味地违逆他只怕受苦的还是自己。
男人借此机会在身后缓慢的抽插,紧致的小穴因高潮瞬间收缩,男人的肉刃劈开层层软肉前进,又突然抽离,再猛地挺进,如此循环往复不过三次,小穴便好像适应了巨物的进出并开始配合动作。李安澜在疼痛中获得了一丝快感,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正在留恋的吞吐李如愿的阴茎,甚至在男人退出时小穴竟极力的挽留那根硬挺的肉棒。
己的亲近呢?他到底在抗拒什么呢?抗拒自己不喜欢他?抗拒自己有未婚妻了?抗拒两人是兄弟关系?
果然不出所料,李如愿听到这句话明显一愣,随后竟然笑出了声,低沉的笑声透过男人的胸膛传递给李安澜,
“呼……安安…你这里面…好热…嗯……”
“安安,只有你,只有你,安安……”
李如愿沙哑的声音在李安澜耳边炸开,极致的羞耻感让他身体更加兴奋,但理智又在强烈谴责这种生理性记忆。李如愿借着顶端分泌的液体一点一点深入甬道,他极为有耐心的开拓着属于自己的道路,粗长的阴茎因软肉的包裹变得更加硬挺,直到全部深入,李如愿缓了口气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不…不要…不说……拿出去…李…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求你……”
“呼…安安,你好紧。”
“……哥,你对嫂……嫂子也这么有耐心吗……”
——
男人近乎沉迷的在李安澜耳边低声喊着他的乳名,与之相反的下半身却好像野兽出笼一般大开大合的用力肏干,那惊为天人的巨物全部退出再全部进入,李安澜快要受不住阵阵快感,原本躺平犹如死尸般的身体开始扭动着抵触拒绝男人的进出。
“安安,说你爱我。”
“你休想。”
原本沉默寂静的房间此时水声啧啧,一室旖旎。
胸前两点又被捉住掐揉,身体无法抗拒三处同时传来的敏感酥麻,身下被握着的阴茎再次完全硬起来,生理性快感一阵阵冲击着李安澜的精神防线,但他死咬着下唇怎么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李如愿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抵触,他将李安澜翻了个身,一把捞起李安澜的腰,李安澜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跪趴在床上,男人的阴茎在小穴里转了个圈,李安澜控制不住的战栗着挺了挺腰,将男人的阴茎送的更深。男人立刻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异常,肉棒在后穴里慢慢跳动研磨,在李安澜放松警惕时骤然插入,龟头抵在穴内凸起的软肉上,李安澜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李如愿的手一直在李安澜身下作乱,虽未再进去一点,但也没有抽出那根手指,只是一点一点的按揉研磨,原本紧绷的穴口开始柔软。李安澜现在混乱的头脑根本猜不透李如愿到底在想什么,若是四年前,这句“我爱你”他会很情愿的说出来,甚至愿意说一辈子,但如今,他实在说不出这句话。
身下半软的阴茎又被李如愿握在手中上下撸动,身后的柔软的穴口因恐惧而反复收缩,摩擦着抵着穴口的龟头流出黏腻的液体,男人轻微的挺动腰身,龟头浅浅的探入湿热紧俏的甬道,尽管李安澜已经尽可能放松,但原本不是合欢之用的地方根本无法容纳男人的巨物。
李安澜用手肘拄着床向前爬去想逃离身后炙热的肉棒,却被男人一手按着腰一手拽着脚腕拉回原处,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更深,男人趴伏在李安澜背后舔舐着他颤抖的蝴蝶骨。男人起身双手握着李安澜的腰用力地抽插,卵蛋打到柔软的臀肉上啪啪作响,他好像要把两个卵蛋也全部塞进去,去感受小穴的软肉和湿热,李安澜的身后早成了一片泥泞,润滑的精液混合着快感产生的肠液,随着阴茎的进出产生的乳白色的泡沫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李安澜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本意是想让李如愿想想他的未婚妻子,停止这荒诞的被欲望支配的交合行为,唤醒男人好像完全摒弃的理智。但这句话太过有歧义,就好像在邀请男人更用力些的肏进来。
“安安,你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