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手指根根蜷起,握成拳,跪趴在床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臀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口,进入一点点,却不过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裴译忱嗓音瓮沉,整个跨骑在她身上,深入,撤出,再深入。
她哑声轻叫,胡乱挣扎,已然顾不得自己下了怎样的决心,才想让他今晚留下来。
“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我就知道它适合你。”
挤到穴口,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劈开柔软花谷,卡至窄小的隔膜。
后面的话小雾听不清了。
小雾狠狠喘息,额角出隐隐浮现些细密的汗珠,胡乱摇头。
他微微垂眼。
因为裴译忱的巨大已经全须全尾撞了进来。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甬道被撑开到手臂大小,硬挺的东西在深处狠狠捣弄,透明色液体黏附湿润的花蕾,随着起合动作噗嗤下坠。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温温热热。
“好疼。”
后臀被一双大手扣的动弹不得,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眼尾泛着晕红的水汽,身体被摆成狗的样子,羞耻的翘着屁股,被男人自上而下狠狠贯入,每一下,都
肩头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扣着,往后掰,甬道深处被男人用巨大狠狠填满。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她叫得声线发颤。
偏偏在这个档口上,裴译忱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背脊,往上掰。
她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忍住。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像是意识到什么,小雾忽而有些紧张。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全程面无表情,仿佛陷入惊浪的只有她一个人。
“忍着。”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淅沥地锐疼快速而强烈,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忍不住蜷缩,声线也发哑。
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他不再多问,语气寡淡。
"不……不要再进了,进……进不去的……"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顶在她臀瓣中央。
“啊……”
小雾低头,“嗯。”
裴译忱抚蹭她乳头的手指一顿,眯着眼睛,眸光深浓,“只是这样?”
高大的身体紧贴背脊,黏腻的薄汗互相交融,裴译忱的声音在刮她的耳边,酥麻低沉,“长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人。”
又疼又痒。
“喊主人。”
湿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粉嫩青白,一层薄皮。
睥她,不紧不慢。
像刀刃劈开豆腐,缓慢而坚定。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到白皙光滑的两个臀瓣。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她乳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
“裴……裴先生……”
“跪到床边去。”
“实际上只是个被人摸就乖乖打开小穴的……”
裴译忱衬衫混乱。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了。”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他的神情藏进阴影中,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
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