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在接近耳鸣般的噪音中忌炎将性器拔了出来,穴口顿时咕啾咕啾着冒着浊白,淫靡的热气随着他缩瑟的动作呼吸,青年垂眸抚上自己的腰腹喃喃自语,在忌炎刚要说出抱歉的一瞬间再次晕了过去。
忌炎看着他全身透红的模样,还是默默拿出纸巾将他所做的坏事清理干净。
立正挨打才是。
五.
漂泊者甚至不记得自己对忌炎做的那些事。
他醒来仍是熟悉的景色,在军医处,不过忌炎也在他身边,“忌炎将军?”
但忌炎有些奇怪,看起来似乎有些,愧疚?
青年略有疑惑的忽视他耳边上的红云,但他的眼神飘向忌炎的手臂,他知道经常在前线的将军或许会受伤,但那种痕迹明显是抓伤,漂泊者指着他的伤口处“你的手臂?”
“咳,在北落野遇到一只小猫,被气势汹汹的抓伤了”
“北落野还会有猫吗?”
“先不说我的伤情,漂泊者,你有哪里觉得不适吗?”忌炎仔细审视了他一番,看过他裸露的每片肌肤,没有痕迹。
漂泊者摇摇头,下床活动了下手腕,与忌炎一边向外走着一边询问北落野的状况,得到安心的答案后才长吁一口气。
“你,还记得什么吗?”
“什么?说的是忌炎将军你的下属要请我吃饭那件事吗?”
“无事。”
“我也可以请将军吃饭。”漂泊者笑了笑,在他裸露的后颈上闪过青绿色的光又隐去,只留下鳞片般的形状。
忌炎抬手整理漂泊者的衣襟,他看清楚了。
那是自己的气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