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们是出去打了一架嘛?
我的鼻间发酸。
皇帝和将军明明也是在乎主子的,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主子。
主子想给我一个微笑,可他太疼了嘴角还未扬起就落了下去。
我点头起身往出走,看到将军半跪在主子的脚边捧起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还疼嘛?”
我放下热水,将军小心翼翼地解开主子脚踝上的白色绢帛,露出主子肿胀的脚腕。
药汁进不了主子的嘴里,皇帝和将军就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主子的嘴巴里。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我胡乱抹了抹眼泪。
我摇头。
主子的脸皱起来也是好看的,我的心里好疼啊,他们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皇帝和将军进来,俩人的脸上都带着伤。
晚上,床帏被放下。他们三个人就挤在那么小一张床上。
“你别逼他……”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涌出,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摇头。
我想说来喜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主子才疼。
我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啊,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眼泪。
“该我亲了……”
“是我的嘛?”
“还疼吗?”
两种信香不会在主子的身体里打架嘛?
“唔……”
“来喜,你去端些热水来。”
他们明明也是心疼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把主子抱起来,宫女给主子的身下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呜……”
“来喜……“
“昨天晚上就是你搂着睡的,今天晚上该我了……”
“啊嗯……我,我不知道……”
的嘴唇已然成了青白色,浑身都在微微地战栗。
我不知道主子在和谁亲吻,感觉主子的呻吟声软的能捏出水来。
主子招手让我过去。
“那我还有名字呢,你都不叫我名字。我就叫他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将军的手碰了下主子的脚腕,主子嘤咛一声
“唔……”
“算时间是我走之前那段时间……”
主子醒过来了。
主子还活着,还活着。
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让他们这样折磨主子。
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点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点想笑。
主子的手指抚在我的额头,软软的绵绵的。
“你俩都别弄了,我累了……”
“好,睡觉……”
“打疼你了吧?”
我恨我自己不能帮主子承受他的疼痛,哪怕一点点都行。
主子躺在床上,我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主子的鼻子下面确认一下主子还有没有呼吸。
“砚儿,那孩子是谁的?”是将军的声音。
我跪在主子的床边,看着主子即使在睡梦中也皱起来的一张脸。
将军面向我在主子看不到的角度瞪我一眼。
血终于止住了,主子像是晕了过去又像是睡了过去。
我拿帕子沾了热水,把主子脸上的血污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我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将军正在亲吻主子的脚背。
“没事的……”
主子手指抠着床边,脸上染着霞色。
这几日皇帝和将军俩人一直贴身伺候着,我只负责一些粗活,都没有机会凑近去看看主子。
皇帝一早便走了,主子坐在床边眼睛弯弯的对着我笑。
“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小哑巴。”
可是一个坤泽只能被一个乾元标记啊,那主子的身体里是有两种信香嘛?
主子急的眼睛都红了。
“来喜,他叫来喜……”
皇帝和将军在床边守着主子。俩人一会儿一个出去换热水,一会儿一个出去端药。
将军拉过主子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我不懂。
主子拧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
“砚儿对小哑巴好温柔啊,我都吃醋了!”
我的身体不由得发颤。
“你的信香收着点,他现在承受不住。”
“好了,不逗你了!他叫什么,我叫他名字便是。”
他们在亲吻,房间里都是津液交换的声音和主子浅浅的呻吟声。
我有点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信香嘛?
将军很急切,似乎很在乎那个孩子。
“别哭啊……”
“你轻点,乳尖都被你捏肿了……”
听说,只要是被标记的坤泽就会依赖标记他的乾元。
“林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