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关系……”蒲一永想起曹光砚给他口的那几次经历,身体愈加燥热起来,他回忆着那几次看黄片的经历,嘴唇就模仿着贴在了曹光砚的女穴上。
“啊……”曹光砚小小地惊喘了一下,屁股抖动得更厉害。
蒲一永浅浅亲着,舌头分开柔软的大阴唇,舔到里面不断颤抖的肉片,烫得曹光砚一直在颤栗。那里被曹光砚洗得很干净,所以蒲一永并没有觉得脏,他的舌尖尝到属于曹光砚的一种淡淡的腥甜味道。
蒲一永重重地吮了一口里面的汁液。
“呜!”曹光砚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肉花轻而易举地被吮湿了,仿佛一下子被人打开淫荡的机关,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偏偏蒲一永的鼻子紧紧贴在他的肉缝里,嘬着敏感的阴蒂像吸食果冻一样狠狠吸着,一点都不管他的死活,他的大腿触电一样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躺不住,偏偏蒲一永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屁股,叫他逃无可逃。
“呜,不要……啊……太,太麻了……”曹光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下体的感觉,蒲一永显然是纸上谈兵,压根没有任何用口舌挑逗调情的技巧,只是全靠蛮力吮吸,甚至牙齿还要磨一磨——那里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经得住蒲一永的犬牙厮磨?曹光砚又痛苦又爽,咬着手指不敢叫得太大声,可是下身传来的疼痛和快感一阵一阵,叫他的大脑都忍不住空白一片,他一只手塞在自己的嘴巴里,一只手无意识地紧紧抓着蒲一永的头发,嫩屄流出来的淫水都被蒲一永吸光,然后屄里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淫水,将床单都淌湿一片。
曹光砚全身肌肉突然绷紧僵硬,抽搐着在蒲一永的嘴里高潮,批水喷了蒲一永满脸。
他浑身是汗地瘫软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取悦蒲一永,连手腕都是发抖的。蒲一永随手擦掉脸上曹光砚喷出来的水,他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看着曹光砚被自己舔屄舔到脸红红的哆嗦样子,他整个人都快要爆炸。那口女穴也已经被他彻底舔开,微微张着小口一收一张,染着晶亮的口水,等待异物的入侵。
“快点……进来。”曹光砚的人都是汗湿的,声音都带了钩子似的又软又媚,他伸手掰开自己的穴口,努力邀请着蒲一永进去。
蒲一永的喉头重重滚动两下,握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在曹光砚的穴口生涩又笨拙地来回蹭动,茎身都被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裹得湿滑。
曹光砚的心隐隐激动。
他存了私心,没有提醒蒲一永应该戴套,他想跟蒲一永毫无隔阂地亲密接触,即使是无套内射也没有关系。
蒲一永挺进来的时候曹光砚没忍住,发出欢愉的呻吟,一永却有点害怕,以为他很痛:“很痛吗?”一时不敢再进去。
曹光砚摇摇头,他的阴道瓣早就不知道在哪次自慰中破了,所以蒲一永插进来时他只是觉得有些异样,却还在可以忍受的疼痛阈值内。他双手捧住蒲一永的脸颊,轻声说:“一点都不痛。”
蒲一永也没法辨别曹光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实在忍不住了,人生第一次实打实地插进柔软的肉户里,下半身受到的刺激比先前所有自慰都要来得强烈,既然曹光砚说不痛,他就不再顾忌,按着曹光砚的腰一下子全部撞进去。
“嗯!”曹光砚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还没等他适应,蒲一永这个刚开荤的处男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大肏特肏,撞着曹光砚的屁股啪啪作响。曹光砚被他顶得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嗯,嗯,啊……”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蒲一永的肩膀,又实在没有力气滑了下来,只能死死抓着枕巾和床单,把床单就捏得皱皱巴巴。
蒲一永被湿软的女穴绞得愈发硬挺,他低头亲着曹光砚的眼泪,下半身插得越来越凶。
“曹光砚,你里面好湿哦,你听,全都是水。”蒲一永一边用力捣着,一边咬着曹光砚的脸说莫名其妙的昏话。
曹光砚听着脸热,闭着眼睛不想听:“不要乱说……”
“才没有乱说。”蒲一永不服气,胯下不停止地啪啪作响,“你听嘛。”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得要命,简直没救了。那根东西在湿滑紧嫩的阴道里凶猛抽插着,将女穴都填满,不留一点点空隙,曹光砚几乎是被蒲一永死死按在鸡巴上狠肏,他的女穴也是第一次才真正尝到男人的味道,一下子被这饕餮盛宴塞到快要撑死,整张穴口都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被蒲一永的阴毛和性器磨得快要红肿破皮。
“呜……”曹光砚忍不住哭泣着,很快又被蒲一永干到高潮,子宫里喷出一大堆的淫液却只是充当了一永的润滑剂,让蒲一永入得更加顺利,几乎是攻城掠池不可阻挡。可即便如此,曹光砚的双腿也是紧紧缠在蒲一永的腰身上,脚踝随着一永的起伏进出一颠一颠。
蒲一永被他夹得后腰都是酸麻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射在曹光砚的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得曹光砚直翻眼白,整个人都快抽搐到窒息。
处男开荤,虽快但猛。
蒲一永很快又硬起来了,在那张床上,他按着曹光砚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