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要叫出来嘛……”蒲一永也有点心虚,声音压得很低,两个人鬼鬼祟祟好像小偷在偷东西。他的手已经不容拒绝地探进曹光砚的腿间,然后有点不满地皱眉头:“这裤子好紧。”
他心不在焉地替蒲一永盖上外套,手指隔着袖子摸到蒲一永手臂上的肌肉。
曹光砚喉咙里溢出小声的呻吟:“不要这样,伯母会听到……”
第一个察觉到蒲一永变化的自然是最了解他的永妈和曹爸,从前赖在床上叫三四遍都不肯起来的人现在叫一遍就能起床,虽然还是困得哈欠连天,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拖拖拉拉,迟到的频率都大大减少。
“对。”曹光砚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十分大胆地握住蒲一永的手,先是按在一永的下半身:“把你的这个。”然后按在自己下面:“插到我的这里。”
曹光砚趁他睡着时偷亲他。
蒲一永被曹光砚环着脖子,正感受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呢,就听见曹光砚半羞半甜的邀约,心跳都漏了一拍,一时口干舌燥起来:“做?”
蒲一永隔着内裤摸曹光砚的阴户,湿湿的,软软的。他拨开内裤的裆部布料,手指直接碰到湿漉漉的女穴,刺了进去。曹光砚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掌,虽然不能动,但大腿的肉感也夹着他很愉快。
蒲一永脑子乱乱的,人还没完全清醒,却在曹光砚打算撤退时飞快按住他:“干嘛偷亲我?”
大家都发现蒲一永前所未有地开窍了。
曹光砚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曹光砚都快被吓死了,他就是想稍微偷亲一下,没想到运气这么不好,才刚贴上去就被蒲一永抓了个现行。
蒲一永有点心痒:“你上次说模拟考考完要给我补偿的。”
曹光砚鬼鬼祟祟地轻轻碰着蒲一永的胳膊,蒲一永的袖口卷了一半,露出半截小臂。他的手腕也很好看,隐隐透着青筋的形状。
蒲一永显然迷迷瞪瞪还没怎么睡醒,一手按着他的脖子后面不让他走,一手揉着惺忪睡眼,声音因为还有点迷糊有些懒懒的。
他环住蒲一永的脖子,用几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等考完了……我是说,等指考结束,我们就做,好不好?”
曹光砚的指尖碰到蒲一永的嘴唇,很软。
因为曹光砚穿了条牛仔裤,有点难脱。
他咬了咬下唇,想起来先前几次跟一永接吻的感觉。
蒲一永心里也泛起痒来,他的三根手指把曹光砚的穴插得流水,咬着曹光砚的耳朵说:“我可不可以进去啊?”
自从他们吵架过后,别说是让蒲一永摸,他自己都没有心情自慰过,今天蒲一永心血来潮要摸这里,他被一永的气息浓浓包裹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蒲一永哼了一声:“偷亲我是没有证据啦,可是其他证据就太多了吧。”
曹光砚下意识夹紧了腿。
他小心翼翼地触了一下蒲一永的小臂,然后又没忍住碰了一下,从手腕凸出的骨头位置摸到手背的青筋走向,还有骨节分明的手指。
蒲一永语塞。
任谁来看这家伙都应该是体育生而不是美术生,高中生怎么能有这么发达的肱二头肌?
曹光砚脸颊红扑扑的,嘴硬道:“什么把柄?你有证据吗?这里又没有监控,谁都没看到,就算你出去乱说,别人也不会信。”
曹光砚抖了一下,穴里一下子喷出水来,两条腿紧紧夹着蒲一永的手,淫水就喷满一永的掌心。他的眼角都噙着泪,泪眼汪汪的,声音也很小:“现在不可以。”
其实之前曹光砚摸他的时候他就有点要醒不醒的意思了,因为曹光砚摸的太轻了,很痒,但他还以为是蚊子咬人,直到鼻尖突然传来熟悉的香香的味道,紧接着嘴唇就有软软的东西贴上来了。
蒲一永这下终于醒透了,又抓住曹光砚的手腕:“哼,被我带到了吧,居然趁我睡着偷亲我。”他强行把曹光砚逼入角落里,得意洋洋:“被我抓到把柄咯。”尾音骄傲地都带着上扬的钩子。
“是你自己说的。”曹光砚小声反驳,“而且考那么烂,还想要补偿?”
他扣着曹光砚的腰亲了上去,把曹光砚亲得退无可退,迷迷瞪瞪,在小小的角落里被蒲一永逼到快要窒息。
曹光砚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蒲一永一副吃不到就憋着火的劲,又有点想笑。
蒲一永是被嘴唇上的触感惊醒的。
曹光砚害羞起来,挣脱蒲一永的手,别过头去不吭声,主打一个装死到底。
有那种技术,也应该超级贵。
曹光砚紧紧抓着蒲一永的衣领,又害羞又配合地抬起屁股,让蒲一永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腿弯,好让蒲一永去摸好久没有造访的女穴。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那个那个了?”蒲一永声音也黏糊糊的,把曹光砚死死困在墙角,根本没有逃出来的余地。他一边亲他,一边把曹光砚的衣角拽出来,手就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