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光砚不回答他,他太伤心了,只要一想到暑假结束他们就要分隔两地,再也不能住在一起,他就伤心得要死,所以他想跟蒲一永做爱,做很多很多的爱。
夜里十一点,曹爸新开的烧烤店逐渐热闹起来,永妈也在理发店给客人剪头,而曹光砚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扭过头去和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从身后干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虽然姿势笨拙但力道足够,每一次都干到最里面,他的女穴被插得淫水淋淋,像一块被硬生生掰开的河蚌,露着湿漉漉的软绵绵的嫩肉。
“蒲一永,蒲一永……”曹光砚呻吟着,因为家里没人,他的声音就稍微有点不受控制了。他泪流满面,感觉到蒲一永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一永的手并不柔软,相反的指关节常年握笔的地方还有一层老茧,每次那层茧抚摸过他的乳头都能惊起他的阵阵颤栗。下半身湿润的外阴唇被蛮力顶开开,尿口也被粗硬的耻毛磨到腥红。
“嗯,嗯……”
他已经被高潮冲刷得只剩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的意识隐约能感受到蒲一永滚烫炙热的呼吸,连那点吐出来的气息都扫得他身体发热瘙痒,他下面在疯狂流水,好像永不停歇地要淹没两个人的身体。他控制不住地哭喘着,紧紧抱着蒲一永的脖子,下身的淫穴被水泡得胀烂,淫靡的水丝牵连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
“射进来,射进来。”曹光砚几乎是哀求着求蒲一永内射,蒲一永被他撩得也受不住,伸手去捏他的阴蒂,把曹光砚捏得一颤一颤,子宫里一阵一阵的喷水。原本还没跟蒲一永开荤时,他自慰最多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阴蒂,这也是属于女性快感最多的地方,如今那颗小小的肉蒂在两个人的蹂躏下变得肿大肥胖,轻轻一掐就仿佛身体自动开始喷水,整个人的肌肉都开始痉挛抽搐起来。致命的酸麻,敏感的神经,脆弱的器官,每一样都快让曹光砚疯掉。他腹腔深处的隐秘地带也因为高潮被狠狠挤压,每一寸的穴腔紧紧挤压着蒲一永粗硬的性器,又将蒲一永的精液深深榨在自己的子宫里。
蒲一永重重地吮着曹光砚的脖子,控制不住在他的肩颈上留下狗啃似的吻痕,他喜欢顶曹光砚最里面的地方,每次顶到那里,曹光砚都会爽得喷出眼泪,又哭又喘,好听极了。他也喜欢捏曹光砚的阴蒂,真不明白这么小一颗肉粒,稍微指甲一掐,怎么能让整个人都抖得跟触电一样剧烈,淫水止都止不住地往外喷射。以前觉得曹光砚长得跟白斩鸡一样,既无趣又沉闷,现在却觉得这具半男半女的身体实在太好玩了,既有男性的柔韧,又有女生的柔美,形成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蒲一永钳着曹光砚的腰,又一次深深喷射在他的肚子里,曹光砚的小腹都快被顶出形状。
他满身湿汗,紧紧抱着曹光砚,性器官还深深埋在曹光砚的腿间不肯拔出来,甚至稀里糊涂地想,要是不拔出来直接在这里放着睡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这么稀里糊涂地想着,他又开始对曹光砚动手动脚。
娇嫩的白色蚌肉终是被蒸到软烂艳熟,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稍微一碰就拼命喷水,像要死掉一样,蚌口挤出几滴白色的乳液,就像是蚌肉生出的几颗珍珠,淫靡又满足。
暑假他们几乎是处于一种可怕的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简直跟春天的动物世界没有区别,如果不是因为顾忌被曹爸和永妈发现,他们大概天天都要做爱,因为往后再也不会有这么绝妙的时光,在上大学以前,他们不会分开,也彻底自由。曹光砚甚至都没去找一个家教兼职赚钱,蒲一永也不怎么跟李灿和陈东均出去玩,剩下的半个假期里,他们几乎是一有机会就泡在曹光砚的房间里,一开始还会找借口说是一起讨论志愿填报顺便省空调费,等两个人的志愿都填完以后,连借口都懒得找,甚至有几个晚上就直接睡在一起过夜。
曹爸和永妈对两个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因为孩子要上大学了,也该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两个人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叠加在一起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们更多的心力还是放在努力赚钱和偿还债务上,而且曹光砚从来就是懂事稳重的好孩子,蒲一永虽然调皮,却也只是小打小闹,本质不是真正的坏孩子,他们哪里会想得到两个人会闹得那么出格?
“光砚,冰箱里有西瓜,等下你跟一永一人一半切了吃,今天太热了我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永妈在外面跟他们说话时,曹光砚正被蒲一永抬着一条腿猛干。
“嗯……好,伯母,我再睡一会。”曹光砚含含糊糊地回答,听门外永妈走了的声音,才敢一口咬在蒲一永的肩膀上。
蒲一永不管他咬,他正做到酣处,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他把曹光砚的身体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是让他整个人都以蜷缩的姿势跪在床板上,从后面干他软烂的肉壶,手指恶劣地捏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就是不肯放手。
“啊啊啊!”曹光砚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颗阴蒂已经被蒲一永捏得又大了许多,如今变得极度敏感,连穿着内裤都会摩擦得流水,又被蒲一永这么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