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肯低头服软他便也不再计较,但是现下如此关键的时刻,要是为少年这声服软就变得迟疑起来……那他也不用再搞今天这一出了。
是的,他已经铁了心了,无论今天身下的人如何哭喊求饶他都不会停止……哪怕是最后做晕过去,他也决计不会因此而心软分毫。
往常就是被心软钻了空子,这才叫他日日盯着眼前的人却怎么也吃不到嘴里,但是现在他已经决定了……哪怕是将来他们的师徒身份会因此而名存实亡,甚至两人不欢而散分道扬镳,终归也是好过他日日夜夜压抑自己的好。
“不难受,星儿,忍忍就过去了。”他说着,又紧接着探入了法,甚至说得上粗暴,可即使这样,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最终却还是没有出息地高潮了……甚至还不止一次。
“偶像……偶像……我还要……”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的曜还是抱着他的身子絮絮叨叨个不停,可是李白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应付他了……本来曜这种年轻气盛的小年轻人就比他们能折腾,况且一开始他布下剑阵与法诀就耗费了不少精力。
“先生,我也……”赵怀真被他舔弄了一阵,逐渐也开始不满足于唇齿带来的快乐了,特别是见到曜如此渴求他的身体,此刻竟也隐隐有了些跃跃欲试的想法。
“随你们吧。”他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
“青莲。”李白是被一阵抚弄惊醒的,逆着天光,窗外的天色渐渐黯淡,可是又因着庭院外数尺深的大雪,映射着天光,倒也说不上黯淡。
“滚。”李白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个人揽进怀里,甚至能闻到他怀中若有若无的梅兰幽香。
“我说过,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见着他的模样,韩信将他赤裸的身躯又搂紧了几分……方才他还在睡梦之中,他就已经进来了,避开了满屋的火炉,轻轻踱步到了他的身侧。
床上的人似乎在做梦,还在轻轻呓语着,待他凑近,只听清了一句。
“曜……”
那次的事情他也记着,李白和曜还有赵怀真,虽然明知道错在自己,可是当他顺着剑气找到了屋内极尽欢愉的几人时,他的火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堂屋内衣衫散漫一地,打翻的酒盏,滚落的酒壶……几个发髻散乱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着,最为狼狈的还要数李青莲了,浑身上下沾满了不知是谁的精液……嘴角,那里还在不断溢出……
从那天过后,他就生出了想要将人囚禁的心思……他俯身将男人抱起,又扯了件外衣给他披上,这一地的残局,最终还是得由他来亲自收拾。
窗外秋色正浓,已到深秋,枯黄的枝叶开始纷纷下坠,韩信就这么踏着枯枝残叶,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最深的那个院落……
“青莲。”他低下头,对着怀中还未醒来的男人露出了一副无奈的笑,“我想要独占你,将你关起来。”
“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说,可是他心里也明白,李白这样一个向往自由自在的人,还是会恨他吧,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秋风瑟瑟,吹黄了塞外的青草……曾经一望无垠的碧绿如今留下来的……只剩下满地的枯槁。
年轻的将军手持长枪坐在战马之上,一头红色的马尾高高束起,铺面而来的狂风裹挟着他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脸上……丝丝痒意传来,可他却像感受不到一样,远远地眺望打量着……
之前也是这个时候,那个人总是会来……带着一年之中游历经过的奇人异事,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见闻,然后骑着那一匹与他打赌送的白马,脸上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笑意……步履悠闲地慢悠悠地走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直到踏入这个边陲小城,回到属于他的国度。
“将军次次这么迎接我,倒是叫我有些惶恐了~”青年样貌俊美,一双碧色的眼眸之中波光流转,听闻他的母亲是域外的胡姬,所以承得母亲貌美,就连这一双无暇的碧色眼眸都继承了下来……韩信总是会被这双漂亮的眼眸欺骗,一次又一次地听信他的花言巧语与之对赌,又为他的来年游历积累了不少盘缠。
起初他总是乐得听闻他的游历途中遇到的奇闻趣事,与之交谈也甚是欢心……久而久之,他年年都来,他也年年都听,如此往复,倒也失去了当初那股新鲜的兴味,可他还是年年约他,哪怕这过程有些千篇一律地相似,哪怕他的耳朵都要起茧子,甚至被他用相同的骗局欺骗了一次又一次……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上他的当。
有人说,将军这是心动了……韩信听闻这谣言在军中愈演愈烈,于是便扛上一柄长枪去了演武场,将那些造谣之人痛扁了一顿……即使已经交战到虎口发麻,汗湿的衣裳隐隐被浸透,他还是咬咬牙强压下心底的不快。
于是便出现了更离谱的谣言,他们说,将军这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满城风言风语,韩信已经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