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喜欢他?”
却不曾想,竟阴错阳差地让她撞见了这么一出好戏。
从早上开始,女人就发现她的后辈有些心不在焉,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就连中午去茶水间倒水都险些把自己给烫着。出于对同事的关心,女人难得地延后了今日的例行公事,一路跟在晚辈身后,想一探究竟。
“那录音笔中,有李承泽对他说出的告白。”她拍拍我的肩膀,“要好好加油,千万别因为一些小小的意外,而丢了小命喔。”
口区。李承乾觉得自己的底线再被范闲反复践踏下去迟早会崩,于是他决定转移话题。
女人穿着一袭宛若丧服的黑色礼服,戴着黑色的手套,垂在身侧的左手却握着一把淌着血的柴刀。她以形状优美的指尖滑动屏幕,唇角的微笑随着映入眼帘的照片逐渐扩大。
我接过录音笔,已经在心中盘算好要回家好好仔细研究一番,又听见她这么说道,“但是呢,这个不是要给你听的。”
“算是他的朋友吧在我知道他是李承泽之前,我每天都有跟他传讯息。”
“可你刚刚提到他的表情,嗯,怎么说,就跟热恋期的少女一样呢。”李承恩指指脸颊,“你自己照镜子,脸红了喔。”
为什么,李承泽会在这里!?
“范闲,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在无人察觉的阴暗角落,安静注视着一切的女人放下了她始终高举着的手机。
“萧城的尸体你究竟藏在哪?”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完完全全地明白了。
而且范闲他或许是萧城的死讯给他的打击太大,至今为止他拒绝了无数记者的采访与各大节目的邀约,就连粉丝写给他的加油信、慰问礼也全被拒之门外。
我瞬间哑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瞬间炸毛:“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李承泽啊!”
女人挑了几张特别惹眼的照片,发给她之前因缘际会认识的朋友。又像是怕对方没能在程?”
“你还挺有趣的,我改变主意了。”李承恩清清嗓子,接着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递给我,“这枚录音笔里收录了一段李承泽说过的话。”
直到李承泽的背影消失在浓密的夜色之中,徐苗苗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走进家门。
“你拿着这个去找范闲,和他说明你的来意。”她慵懒地往后一靠,翘起双腿,彷佛局势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要你答应他会在采访结束后把这个录音笔给他,我想他应该是不会拒绝你的。”
自从李承泽的消息公诸于世后。范闲便被萧家与李家这两大家族给层层保护起来。在他居住的小区中连个记者的影子都见不着。就算是他亲自出门,身边也都跟着一队保镳,连身子都近不了,就怕李承泽会混在人潮中伺机下手。
“谁叫你的这些特工吓到我的大宝贝承泽了。”
啊?
啊啊啊啊啊这怎么可能!?
范闲摸了摸李承泽的脑袋,示意他先坐在一旁。接着朝神情惊恐的徐苗苗绽开微笑,“你会说出去吗?”
我扭过头,便看见一名青年推开了主卧的门扉。
“安之?”在找到坐在沙发上悠闲喝茶的范闲后,李承泽忍着不断自体内涌上的一波波快感,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走下楼,踉踉跄跄地扑进了范闲的怀中,撒娇般地糯声道:“想上厕所,可不可以解开唔嗯好难受”
他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衬衫,衬衫下摆遮掩住了臀部。下半身未着寸缕,笔直修长的双腿正微微打着颤,彷佛在忍耐着什么。我能看见一道透明的黏液从那引人遐想的地方缓缓淌下,流过大腿,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显眼。
采访结束后,我依约留下了录音笔,正准备和范闲告别时,从二楼传来的动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喔,请说。”
半年前。
她口中的小小意外,究竟是指什么。
虽然这半年来我不曾见过他,但是那一撮招牌的斜刘海我绝对不会认错。
“我肢解了藏在家里呗。”范闲再度捂住李承泽的耳朵。在李承泽看不见的
最让我无法移开目光的是,他戴在脚上的镣铐。
他在哪里,我早就跟警方说了,哪还会藏着腋着。”李承恩似笑非笑地歪着脑袋,“姑且问一下,你跟李承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他就像只受惊吓的小鹿,漂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水光,可怜兮兮地左顾右盼,好似在寻找着谁。
这可能吗?
留下了这句令我摸不着头绪的话语后,她便推开门,大步流星地离去。
“机会给你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把握了。”李承恩仰头饮尽微凉的咖啡,优雅起身,“如果你怕失败的话,你可以补充一句话。”
我惊慌失措地掏出镜子一照,然后立刻意识到我被这女人给耍了。我向她投以哀怨的目光,但她却不甚在意地扶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