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蜥蜴正和一只熊兽对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只兽脸上的表情狰狞,一副有深仇大恨,不把对方杀死不罢休的样子。
雄兽人似乎是太久没有跟同类说话了,过了一会才道:“恩斯。”
“嗯—,”贝蓓道:“没有的事,其实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刚开始也是吃过的。”
几人赶路到小河边,已经是下午的黄昏时分了。
“胜负已分了。”贝蓓默默地想,就见熊兽拼命挣扎着,想把蜥蜴兽人甩开,可是它努力挣扎了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了。
蜥蜴兽人躺在边上,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不要”,恩斯摇摇头道:“射你脸上。”然后就把白液喷到了贝蓓脸上,鼻子上,眼皮上,嘴唇旁都有,还伸手把白液在她脸上抹开了,凑过去嗅了嗅道:“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贝蓓
茎的根部,就大口大口地上上下下吞吐起来,几次都把肉棒含到最深的地方。恩斯忍不住了,推开了雌性的头把肉棒拔了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起来。
蜥蜴兽人的嘴巴虽然很厉害,但是熊兽人的身上也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正好克制蜥蜴兽人的攻击。
“这几天你不能移动,不然伤口无法愈合。”贝蓓一边包扎着,一边叮嘱道,回头一看,才发现雄兽人黄色的眼珠子一直在盯着她。
“吃腐肉不是很平常的事。”恩斯大口咬了两下,然后眼珠转到贝蓓身上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吃腐肉?我现在是伤口没好,没法捕猎所以才这样的。”
“哼哼”,贝蓓怪笑了两声,就抱着他一起栽到了地上,两人抱在一起准备休息了。
“嗯?”贝蓓侧着头娇俏地看着他道:“射我嘴里?”
过了几天,恩斯有点奇怪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叫贝蓓”,她道:“你躺着别动哦,我去摘些藤蔓来帮你包扎。”说完,她就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把藤蔓清洗干净编成绳子捆在他的伤口上的。
她沾满了药泥,就抹在了蜥蜴兽人的肚皮上,“你叫什么名字?”雌性道。
在这头听了一晚上亲热戏的岩叶,也忍不住面对着墙叹息了一声。
她慢慢地走近了蜥蜴兽人,就见他感到有生物靠近,全身警戒地绷紧身体,还伸出了舌头准备攻击她,可是发现靠近的是个雌性之后,就又松开了戒备。
“草药发挥作用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贝蓓道:“你忍一下,我要把伤口捆紧一点,不然不好愈合。”
“他是故意露出肚皮引诱敌人然后反击的吗?”贝蓓不太确定地想,“他的高度,确实不容易碰到熊兽的要害啊。”雌性叹了口气,总归觉得这无谓的“决斗”没有必要。她摸了摸身上挂的小包袱,就顺着树干慢慢滑了下去。
黑色的血液大把地流了出来,贝蓓的夜视能力不算很强,好像看到都有内脏流出来了,可就当她为蜥蜴兽人大吸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兽人也趁熊兽弯下腰来攻击他的时候,一甩尾咬在了熊兽的熊掌上,这里虽然皮厚,但没有那么多的毛发,所以蜥蜴兽人死死咬着,努力把毒腺里的毒液全部注入了进去。
贝蓓醒了,见恩斯和岩叶正在收拾,发现居然已经是大中午了,“呵—”雌性打了个呵欠,发现自己越来越能睡了,一定是现在的生活太过安逸,以前流浪时可不会这样。
“你吃什么呢?需要我捕猎给你吗?”贝蓓道。
那个夜晚下着暴雨,电闪雷鸣,贝蓓一边爬在树上躲雨,一边眺望着远处。突然一道闪电打过,照亮了地上的草地,贝蓓就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贝蓓则一边咬着烤兔肉,一边指着熊兽的尸体道,“它都腐烂了,你还要吃吗?”
“这两只兽打起来真是难分胜负啊。”贝蓓心想,继续凝神看着,只见那熊兽人似乎发现打败大蜥蜴的秘密,只见它趁蜥蜴兽人躲避时,一掌拍了过去,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把蜥蜴兽人掀翻过去,又在那电光火石的几秒内,趁蜥蜴兽人还没反转回正,就一爪子抓向了蜥蜴最脆弱的肚皮,这次的攻击很成功,蜥蜴的肚皮被划开了很大一道伤口,似乎都要贯穿他的横截面了。
蜥蜴兽人刚才咬着熊兽,和它摔到了一起,这时肚皮正好又向上翻着,贝蓓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道:“我帮你治疗一下伤口好吗?我有草药。”说完,她指了指背上的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石臼,里面刚好是她今天才制作好的伤药。
两只兽静静对峙了一会儿,终于在同时出击了,熊兽一掌朝蜥蜴兽人拍了过去,被灵巧地躲过了,但蜥蜴兽人因为太矮了,也没能用舌头和牙齿攻击到熊兽人的要害。
“我还不需要雌性捕猎喂食我。”恩斯道,他用头指指旁边的熊兽尸体道。
贝蓓做了一个梦,是她和恩斯第一次“相遇”的那天。
“熊兽啊。”贝蓓纠结道:“肉酸酸的不好吃,还是你吃吧,我就不吃了。我去捕些兔子来,早上制作了一些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