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生的人。
这话算是极为怪异。
诺伊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还在为林恩的改变心痛。
“可是……”他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林恩打断,“你来到这是单纯想要和我叙旧吗?那么你达成了你的愿望,可以准备走了。”
“偶尔将一些事情讲给别人听,确实很愉快,不过你要我和解,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的承诺吗?”
圣子无言以对。
“没有,对吧?是,你是很聪明,可个体终归还是个体,无法改造这个群体。”
“所以我觉得那些人对我讲的那些话毫无意义。在我弱小,希望能有公平时,他们对我说,这是力量的世界,弱者只能接受;在我拥有力量时,他们又对我说,公平公正是最为重要的。”
“好事怎么能让他们都占了呢?”
“正如你的提前回归给我带来的麻烦。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伤害已经造成,你所谓的补偿对我来说食之无味,所以过去的事就好好忘了,成为陌生人吧。”
圣子惊愕地看向法师,试图从中寻找到谎言的痕迹。
可林恩的神情依然平淡。
内心的焦虑令圣子想要说出些什么,但他只是张着嘴,声音吐不出喉咙,思绪混乱一片。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诺伊来时还在想,他鼓起勇气去见导师,或许会被责罚,会被威胁做事,会被安抚,唯独不是被轻飘飘的放过,成为陌生人。
“导师!”他喃喃道。
“我没有那么多的学生,我的精力有限,既然你已经离开了我,我又有新的学生,那么这个称谓还是不要也罢。”
诺伊突然感到了呼吸困难。
现在在林恩面前,审判庭的圣子诺伊还是最初时的那个依赖他的,会向他撒娇,在他影子下感到安心的孩子。
他在祈求这份失去的爱,甚至忘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为什么来。
现在,控制事情的权柄,就这样落到了林恩手中。
多么好笑。
“很伤心吗?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学生,我只能养好一个,阿德尔和我相处得很好,他很听话,我不打算换下一个,你可以准备离开了,客人。”
林恩歪着头,眼中带着趣味。
“我不需要什么圣子留在我身旁,风险太大。盟友我有了,忠心的下属我不缺,提供满足的学徒我很满意——若你问我还有什么身份能陪在我身边,我大抵还是缺一种人。”
青年露出希冀的表情。
“性奴。”法师却报以十足的恶意,“如果你爱着我,离不开我,那么就老实跪在我身边,按我说的做,贴身服侍我。”
林恩·修尔斯已经过了在旁人眼前为过去心软,从而展现出脆弱的年纪。
他已彻底蜕变。
对他的所作所为,林恩不会后悔。因为那会让为他牺牲的,强迫他忍受的一切全都成为个本世纪最搞笑的笑话。
这个事实难免让这位金发的圣子面无血色。
导师身旁的位置的确没有他了。
是了,他没有理由,也不该寻求得到原谅。
再者说,他确实愚蠢过头了。
但只要能在导师身边……
诺伊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
“一定要这样么?”圣子轻声问,“还有别的可能么?”
林恩没说话,靠着座椅看着他。
他默认了。
“好。”被审判庭精心教养,视作荣耀,受到千万人憧憬的圣子说:“我可以做到。”
法师望着他,在膝头轻轻扣住手指。
真可怜。
他望着面前的人思绪混乱的模样,沉浸在这种怪异的,能够掌控对方的氛围当中。
第一个要求值得斟酌。
可作为性奴,他现在最需要,也算无伤大雅的大概是……
林恩沉思许久,选择把睡袍往上撩,轻描淡写道:
“帮我舔吧。”
法师双腿间因性爱斑驳的痕迹,以及可怜兮兮的小逼、半勃的阴茎,就这样展现在诺伊眼前。
林恩是认真的。
而作为驯服目标的圣子却望着这个新生的器官,愣在原地。
他本就混乱的思路变得更混乱,分不清是什么情况。
“这个是?”诺伊心中突然列出了一连串不好的想法。
在他滤镜尚未消散眼中。
林恩还是当年那个脆弱的导师,长出这个模糊性别的东西,真的不会让他——
“是意外。”林恩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总觉得他的猎物好像,有点……思路跳跃?
圣子沉默片刻,眼神复杂,似有很多东西闪过。
他最终跪在林恩面前,并乖顺的张开嘴,和小癫狗一样,生涩小心地照顾这个肿起的器官。
人类的舌头不像兽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