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肠瓣被猛然拓开的酸痛让安宜的呻吟都变了调,太超过了,安宜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拦路的很明显是个醉鬼,鼻头和颧骨红了一片,司机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那家伙却踉跄着晃悠到引擎盖边上,一手提着半罐啤酒,捏住仅剩的烟屁股深吸一口,大着舌头催副驾的林修杰下车。
“哩哩给我下来!老子叫完车搁这儿等他妈半天了,你凭什么先坐。”说着他两指夹着烟屁股点向司机:“信不信我投、投竖你违规!”
跟醉鬼没法讲道理,饶是林修杰这样的好脾气也忍不住暗骂了句,推门拦住那醉鬼。
“先生你看错了,我们这是私家车,请——”林修杰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艹了,拒载是吧?”醉汉仿佛听不懂别人讲话,他又把烟屁股叼回嘴里,绕过林修杰伸手就去拉后座车门。
车里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还沉浸在结肠口被肏弄的快感中,大龟头深深捅入肠腔,紧窄的甬道瑟缩痉挛着绞紧腹中的粗大肉棒,“啊啊——好深!呜呜被捅穿了,吃不下了嗯”
江齐一边维持着不断顶操的姿势,一边勾起腿,用脚趾压住车门上的按钮
外面的醉鬼拉不开车门,正抠着门把拍打车窗,他脑子里被酒精泡得没剩下什么东西,以为这就是自己叫的那辆网约车,撵走副驾上的男人他就能上车,却没想到面前的玻璃自己降了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活春宫。
“操!”
安宜听到声响以为是林叔来敦促他们下车,他喘着粗气撑起身子要回头看,不料被江齐一把按住,整个人趴回男人身上,后穴再次被迫深吞,龟头在结肠里碾得更深。
车内再次传出让人心痒的绵长呻吟。
醉汉宕机般杵在原地,他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乱作一团,一时间除了“操”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完全打开的车窗能让外面的人清晰看到两个人交合的下体,后座上半躺着的男人身上趴伏着一个清瘦白嫩的男孩,小小的臀部被两只大手遮挡大半,中间紧窄的肛口被完全不相匹的鸡巴不停进出。
安宜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的身后的异样,他只能趴下身体紧紧埋住脸,一边腹诽江齐太大胆竟然敢开窗让人看,另一边却因公共场合的下的目光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性快感。
而由于男孩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趴伏下去,这样反而让两人相连的下身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刺激,那狰狞紫红的鸡巴此刻显得愈发突兀,粉白软嫩的屁股被两只手掌大力揉捏拉扯着,中间的小屁眼明显已经被使用过度,不可思议地纳入着成年男性过分粗大的阴茎
林修杰倒没有给那醉鬼多少发呆的时间,他抽走那家伙手里的半罐啤酒放在车顶,反手拧过对方小臂把人拽得只能弓下腰,左手掐着那人脖子按到车子上。
“疼疼疼诶我艹!”被按住的醉鬼一开始还妄图挣开掣制,却不想被掐得更狠,到最后只能哑着嗓子呼救命。
林修杰本想给醉汉个教训,但由于他们停得太久,后面的车已经开始不耐烦地鸣笛,只得草草放过这家伙。
他抽出对方嘴里的烟头扔到啤酒罐里:“我说过,你认错车了。”
“大哥!大哥我错了你让我走我什么都没看见”醉鬼已经站不住了。
“滚。”
林修杰返回副驾,帮他们升起车窗,车子终于重新启动。
安宜早就被肏到意乱情迷,没有心力去管外面的一切,后穴已经被操透了,大龟头已经能顺畅地在结肠口进出,碾磨着肠道内每一寸嫩肉,快感层层累积下,又一阵高潮即将来临,小腹本能地痉挛着嘬紧茎身。
“哎哎,安安别夹这么紧,嘶”江齐被吸得差点精关大开,他轻拍了几下软弹的小屁股,温柔安抚着还在发抖的男孩。
他们的车子很快开到了浅滩附近,这片区域并没有被商业化,晚上人烟很少,还保留着相对原始的自然风光。
现在这个时间几乎不会有人过来,除了他们的车灯四周一片漆黑,隔绝开了远处的楼宇和霓虹。
安宜叉着腿被按在沙滩上肏干,刚才江齐已经泄过一回,滚烫的精液溢满肠腔,大鸡巴甬道内浅浅抽插几下后缓缓撤出。
啵的一声,肉棒离开,大股精液从已经合不拢的肛口一泻而出。
江齐用手插进男孩流着精的穴口,模仿性器捅干的姿势温柔进出,惹得身下人小声呻吟。
“安安的小屁眼被操开了,合不上了呢。”
安宜被操熟的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缩挽留着进出的手指,他能感觉到身上男人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沉甸甸地垂在小腹上,痒痒的。
“没我还,还能”确实被操开了,安宜实在不好意思嘴硬,他想起上次被赵锐祺操完后面张着圆洞合不拢的样子,不知道现在自己下面是不是同那天一样。今天第二顿操是免不了了,他颤抖着伸手去摸那根大鸡巴,引着那大家伙去蹭自己的肉缝:“后边操开了,前面也要,想江齐哥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