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玩,柔软的舌头微微吐出,色泽艳红。
忽然,我抚摸他长尾的动作一顿。有鳞片从绯身上掉下来了,但却……不是红色的?我用手拿起来,结果却发现了几片,深黑色的鳞片!这他妈,这不就是那条狗人鱼的吗?我被操的那几次对这种大块的鳞再熟悉不过了,脑子一瞬间呆住。
绯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呆呆地看我为什么不摸他了。
“操!合着你俩是一伙的是吧!”我想过了所有的可能性,才顿悟过来,恐怕当时在船上黑尾就是来找绯的,我像个傻逼一样白遭了这么多罪!热血冲上脑门,真是报应不爽啊,现在我成了别的物种关在囚牢里为所欲为的那个了。怪不得这次我见到绯,觉得他周身透着一股被操熟了的气息,合着是和正牌情人厮混去了!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直接抬手死死掐住绯的脖子,看他好看的脸因为缺氧而扭曲,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体弱的红尾人鱼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发难,蹼爪还伸出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终于我还是没舍得下死手,颓丧地后退一步,扑通坐倒在地。你他妈哭啥啊,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懊恼得说不出话,绯看出我的低落,完全不在乎我刚刚差点杀了他,相当主动地钻到我怀里,凑上来亲我。大概在他的概念里亲亲能有效安抚人类。
亲着亲着,味儿就不对了,我任绯打开我的齿关,灵活的舌头攫取着我口中的津液,我的口鼻间慢慢又闻到了一股极淡的甜香味儿,是人鱼动情的气息。绯不得要领地蹭着我的身体,蹼爪又往我的身下摸去,看来是食髓知味。
明明跟我做了那么多次,又跟那条黑尾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此刻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妈的,我馋你老婆身子,你馋我身子是吧,那就算为了报复那条狗人鱼,此刻的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绯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与绯忘情地抚摸着彼此的肉体,逐渐又滚到了一起,这次我伸手仔细地摸向绯穴口的鳞片,意外的是,在紧贴他的阴茎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小凸起,是我之前没有发现的。难道是……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对着那个小凸起用力一捏,就看到绯的长尾猛地绷紧,小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清液,脸上的表情也一阵空白。
居然真的是阴蒂!我有些难以置信,绯居然是一条双性人鱼。不过事到如今,你就算告诉我他们会变出双腿,会双性怀孕我也不惊讶了,先及时行乐再说。我受发情的绯的影响,口中也不断分泌出津液,直接操了进去,边操还边有节奏地挤压着绯那个小小的硬豆。
绯在我暴风骤雨的抽插里发出放荡的叫声,紧致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性器。久违的来自前面的爽感让我欲罢不能,从茎头到底端都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
绯很快遭不住,性器和小穴一起往外喷水,在高潮后夹得更紧了,肉壁用力要将我的性器挤出去,我很快也抵着穴内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只是,比起黑尾带给我的来自后穴的快感,我总感觉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空虚感。难道男人做了零之后就没法再做一的说法是真的?贤者时间总容易胡思乱想,加上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绯用蹼爪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索性把肉棒就这么插在绯的小穴里,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人鱼的思路很简单。饿了,就捕猎;累了,就随波逐流;性欲来了,就寻觅伴侣在无边无际的海中交媾,缠绵,直到发情期的结束或者相看两厌。这种神秘的物种智力并不低,但好战的本能让他们的交流频率远低于人类,没那么强大的人鱼有时会聚集在一起,就像海豚群,鲸群一样,而爪牙最锋利的人鱼则能做到独自占领一片海域,更接近于猛兽的圈定地盘。
不过那些都不是绯需要操心的。身为一只外形鲜艳瞩目,体格孱弱,脑子又没那么好使的人鱼,他在残酷的海域中是很难生存的——本该如此。不过,傻鱼有傻福,虽然自打有记忆起就是被放养的状态,但他稀里糊涂地顺着洋流漂到了近海,不仅发现了一块富足的珊瑚礁,附近还有一处人类的海鱼养殖场,就这么舒坦地吃喝不愁了,美丽的大尾巴也愈发光泽。
绯那单纯的脑子里对人类感到好奇,准确地说他的性格对一切没见过的东西都很好奇,但自从手贱地这戳戳那看看,差点被一群领航鲸追着揍之后,他整条鱼都安分了很多,乖巧地和大型动物保持着距离。
至于绯第一次产生同族的概念,正是在遇到受伤的黑尾人鱼之后。
人鱼的语言方式同人类有所区别,表意简单。黑尾人鱼身为一方霸主,被同族敬而远之,他的名字在人类的语意中是“璨”的意思,因为那条颜色深邃的鱼尾会在月光下钻石一般闪闪发光,吸引不知深浅的猎物靠近。
而璨之所以会受到鱼生最重的伤,还是因为在反击了猎杀虎鲸的捕鲸船之后,又被几条闯入自己领地的雄性人鱼围攻所致。试想,有人突然闯进你家,准备把你家里的几条狗杀了吃肉,这谁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