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脸愣住了,他说:“公子,昨天不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么?难不成您做梦了?”
公子瞬间意识到什么,惊叫着挣扎起来,“别走——!”
菩萨舔了好一阵,才将公子舔射了,他的阴茎抽搐着,睾丸的皮都皱起,大声呻吟着,叫声都传出破庙了,然后脑袋往后一扬,后脑“咚”得撞在地砖上,精液便射进了菩萨嘴里。
活生生是个孩子样。
麻子脸当即点头哈腰:“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跟了您快十年了,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我骗谁都不可能骗您的——您可还记得您小时候偷鸟蛋从树上摔下来,还是我替您瞒着的,您瞧,我那时受罚大腿上的疤现在还在呢!”他说着就扒了裤子,露出后腿一道丑陋的疤痕来。
公子等了半晌,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由得心中急躁起来,他绕着菩萨像转了几圈,而后狠狠一脚踹在菩萨像的脚上:“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庙拆了!把你炸了!”
他站直了身体,正色道:“公子,是时候放信号了,禁卫军应当快找到附近了。”
公子也捂住脑袋趴在地上丝丝倒抽凉气,好不容易等痛感渡过高峰,他才眼含泪花,撑起上半身,破口大骂:“你个狗奴才!我才是要死了,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想谋害我不成!?”
“喂,你出来啊!”他瞪着菩萨像,大喊。
麻子脸顺从地拉起裤子,转而关怀道:“……公子啊,您难不成真做梦了?您梦见什么了?我还没见过您一觉醒来火气这么大的呢……”
公子好像才意识在场还有第三个人似的,噔噔噔跑到麻子脸面前,戾声道:“我问你,昨天你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怎么呆住了?”菩萨趴在他身上仰着脸瞧他,唇红齿白,好不勾人。公子忽觉得没有比他更漂亮的人了,比他见过的那些女的都勾魂,叫人死在他身下都是心甘情愿的。
菩萨躺在他腿上将精液都吃了,猫儿似的伸出舌头舔舐他射完软下来的屌,捏在手里把玩似的。
不合适的肚饥声响起,公子立刻破了功,将刚刚那副骇人的模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捂着肚子,叫骂道:“早知道就叫母亲给我准备吃食了!哎哟,饿死我了——”
公子狐疑地审视他,半晌,才道:“你真没看见?”
麻子脸的嘴角溢出血丝,捂着脑袋,当即哭了:“公子啊——我差点就死了!”
高潮一过,理智又占据了公子的脑袋,他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整个人宕了机似的呆在那里。
他的眼睛接收到了光亮,微微睁大了眼,看清了周围:他们还在破庙中,然而天却已大亮,雨也停了,地上残余的水泊倒影出天空,还有空气中的清新水汽提醒着他,确确实实下过一场大雨。
麻子脸急起来:“公子,你在说什么呀?这里哪有别人,叫什么东西出来?您别吓小的了,您可不能、您可不能疯了哇!”
“出来……什么出来?”麻子脸在后面疑惑道。
咕噜噜……
菩萨勾住他的肩膀,趴到了他的身上,那惊人的面孔就垂直于面前,俯着脸看着他了,长发垂下,罩在公子的脑袋两边,好像一个香气绝艳的茧包住了他。
他猛然间惊醒,上半身弹起来,脑袋“咚”得一声撞在探头叫他的麻子脸额头上,两个人同时“嗷——”得叫了一声,生理性的眼泪涌出眼眶。
“……”公子回过神来,“你……你不是菩萨么?你怎么、怎么吃了……我的……”
麻子脸委屈地揉了揉屁股,连忙道:“公子消消气,公子消消气!”
麻子脸拿到信号弹后回头,恰好便看见公子凌乱
,他慌不择路地抓住几根野草,“啊啊”地呻吟起来。
菩萨勾起他的下巴,缓慢地眯着眼,道:“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我现在相信你长大后一定很出色了。谢谢你的精气,再见啦——”
“行了行了!”公子连忙喊他穿上裤子,辣眼睛。
公子不说话了,他脑子里很乱。麻子脸等着他的回复,半晌,公子忽然踹了他一脚,道:“管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菩萨乜着眼瞧他,“谁说菩萨不能和人欢好的?你见过别的菩萨么?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有这么多规矩?”
“呼……呼……呼……”他浑身冒着热汗,屁股蛋上也满是汗,瘫了一会儿,抬起头。
公子哑口无言。
公子听闻这话,脸色也阴沉下来,一扫刚刚的活跃,目光似冰,沉着得如同一个上位者。他说:“立刻放弹,我们在此等候。你将我的刀拿来,禁卫军一到,我们就立刻回京。”
“是。”麻子脸立马应下,回身去从随身的包裹里翻找信号弹。
那边麻子脸还在辩解着,公子却丝毫没有心情去听他说什么了,他站起身,捂着脑袋,瞪大了眼睛走向那尊破败的菩萨像。菩萨掉了一半的脑袋,低眉垂眼,那仅存的一只眼睛好似慈悲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