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施琅也乖顺地张嘴,和他的舌头绞在一起。
果味四溢,软滑可口,嘴唇和舌肉又热又软,隐秘的异香隐藏在葡萄味中间涌了上来。
陆哥迷醉地揽住施琅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肌肉紧致又纤细的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他手心,摩挲着又滑又舒服。
两人亲得沉醉,居然把旁边还坐着的狐朋狗友当空气了。卢逸兴和谭迁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现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可是上演这活春宫的主人公之一是自家友人,他们连起个反应都不敢了,各自看了看身边的女伴,女伴也看着他们,期待地眨眼。
“嗨,帅哥们!我们可以坐这儿吗……哎呀!”
这时,有几名穿着漂亮打扮精致的女郎走过来朝他们搭讪,说到一半看见抱在一起亲热的两人,吃惊地捂了一下眼睛。但也没捂严实,张开指头缝,眼睛睁得大大地到处乱看。
谭迁看了一眼卡座的位置,快坐不下了,刚想开口拒绝,却看见自家狗友站了起来,连带着拉着亲热的人的胳膊。
“你们坐,我先撤了哈!”陆哥急匆匆地说,然后就要离席。
狐朋狗友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人亲得嘴唇都水淋淋的,偏偏脸上一派镇定严肃,好像急着要去开股东大会似的,还跟施琅拉拉扯扯的往外走。
“等一下!陆少你——这……这么快……”
卢逸兴站起来要挽留一下他们,结果两人毅然决然地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伸出来的手都僵在空中,继续指也不是,放也不是。
那几名女郎环视几人,羞怯地说:“我们现在可以坐这儿了吗?”
卢逸兴扶住额头,坐回了卡座。谭迁尴尬笑笑,道:“可以,坐吧,坐吧。”
那边陆哥拉着施琅的胳膊往酒吧外走,站在门口的侍应生连忙给两人开门,离开酒吧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才被隔绝于身后的大门,满鼻的香水味和酒气散去了,独属于两人的葡萄果汁味和情欲的异香涌了上来,耳根清明,说话也恢复正常了。
陆哥这时候问:“去上面?我在楼上包了个房间。”
他的意思是要就近解决了。施琅正巧也觊觎着他,欣然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坐电梯上楼,刚一进电梯,电梯小姐那声“陆少晚上好”还没叫出来呢,陆哥就急匆匆地对她说:“赶紧上楼,快点!”
电梯小姐连忙替他摁了顶楼的按钮,一回头,就看见两人啃上了。电梯小姐立马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打开门,陆哥揽着施琅的腰走出去。顶楼这一层整层都铺着厚厚的红毛绒地毯,踩在上面近乎无声。这一层一共只有两户,陆哥开了一扇门,带施琅进去。玄关口的照明灯打亮两人的面孔,可惜两个人还没看几眼对方,陆哥就抱着施琅压到了门上,嘴巴啃了过去。
施琅被他亲得满嘴口水,陆哥还不满足似的脱离他的嘴唇,往下亲他的下巴和脖子,搞得他脖子上也沾了口水。
陆哥的手从衬衣里面伸进去,炽热的掌心抚摸施琅的肚皮和后背,摸得施琅舒服地叹息,在他解扣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等下,我的外套还在下面……”
陆哥一边亲一边忙里抽空说:“没事……嗯……楼下看场子的都认识我,衣服不会丢的。”
施琅心道那件夹克可是虎生的,弄丢他会伤心的,这般听他说就放心了。
“在这里吗?还是要去床上?”陆哥情热之余居然还有闲情雅致问施琅一嘴,也不知是他有绅士风度还是脑子短路。
施琅轻轻哼笑,“随你。”
陆哥得到答允,立刻兴奋地托起他的屁股将施琅抱起来,施琅赶紧环住他的脖子,唯恐掉下去!陆哥抱着他,一脚登开卧室门,连灯都来不及开,就双双滚到床上。
主卧有一片巨大的落地窗,照映出窗外漆黑的夜空与远处高楼上一闪一闪的小红灯,薄薄的云底微微泛白。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声被玻璃隔绝着,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房间一片漆黑,窗外照入的城市灯光就足以两人看清对方的脸,另一侧脸藏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陆哥抱着他啃,啃得动情地喘着气,还一边说:“你怎么、怎么这么香?……”
施琅被弄得头发散了一半,垂落的乌发凌乱地垂在脸颊与肩膀上,嘴唇湿润地微张着,好不迷乱,眼睛斜斜地睨着他,笑起来:“陆哥喜欢么?你再弄我弄得厉害些,还可以更香的——”
陆哥被他这话激起了火星子,闻言眼睛亮起,如狼似虎地扑过去,脱了裤子踢到地上,胯紧贴着施琅的身体乱顶,“这可是你说的!”
施琅两腿夹住陆哥的腰,丰腴的腿肉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狠狠哆嗦了一下,紧接着施琅用力一翻身,就把陆哥翻倒了,压在他身上。
陆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头发铺散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施琅。
施琅两膝分开,坐在陆哥的腰上,窗外灯光映照出他解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皮肤,好像一尊雕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