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紧紧抱住:“可怜的孩子!”
她发现阿什顿的身体在无法控制地颤抖,双手被布条绑在一起,眼睛也被同样的布条蒙住。阿洛斯瞬间咬破了嘴唇:“谁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普雷斯科特小姐无法尽快解开被打了死结的布条,狄皮斯不耐烦地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精准割断了男孩手腕上的束缚,然后轻轻拉起头上的遮挡,轻轻割断,避免伤害到那些金色的发丝。
但暴露出来的蓝眼睛里满是惊恐,也足够让狄皮斯揪心并愤怒了。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塞缪尔,沉声问道:“你们之前在参加宴会?有谁和他起了冲突?”
阿洛斯也抱着弟弟看向塞缪尔。
显然,有人知道阿什顿不能开口,所以设法遮住他的眼睛,使他目不能视,再绑住他的手,使他无法通过敲击传递求助声,然后将这孩子推进密林,让他在阴森寒冷的夜晚里孤立无援。
“阿什,”阿洛斯摸了摸弟弟发白的脸,见他始终无法回神,心如刀绞,“我们先回家,你需要泡个热水澡。”
但阿什顿抖得厉害,连站立都很勉强,更不用说走路了。
塞缪尔有心上前说帮忙搭把手,却见狄皮斯不由分说地将男孩拉到身前,轻而易举地横抱起来:“你现在安全了。”
阿洛斯很生气,对所有人生气,包括对塞缪尔和自己。
她不知道紧紧抱住阿什顿的狄皮斯心中也充满杀人的愤怒。有人如此恶毒地欺负一个不能说话的男孩,等他抓到那个人,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他们走出树林的时候,又看到了塞缪尔停在路边的车。他还想开车将普雷斯科特姐弟送回湖边小居,但阿洛斯拒绝了。
“这里已经很近了。”年轻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康纳利家的宴会可能还没散场,你刚好可以去通知他们,阿什顿被找到了,他现在很安全——以后也是。”
“阿洛斯……”
“你去告诉他们——不管是谁对阿什顿做出这种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普雷斯科特会让他付出代价。”
狄皮斯隔着墨镜看向年轻人,传达出同样的威胁。
塞缪尔一时语塞:“我……我知道了。我会去问清楚是谁带走了阿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