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腕上的嵌入的痛楚,sean不由得呻yin出声,不只是痛意,还有身体某处被陌生事物频频顶入之后带来的无力感。
“为什么不杀了我……”sean趴在冰凉的石砖上,他的指甲似乎都要刻印进石砖地板。手腕的镣铐被猛地拉起,他被迫看向了眼前这对带着清澈的墨绿眸子,双唇忽然被堵住,那舌尖散发着gri微凉的体温。或许在以往,他会对这对好看的眼眸多留恋几分,而此时……
当身后那个和这位gri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用着一次比一次恶劣的角度挺进着,让他被痛楚和快感逐渐压垮……seanrenard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这两人究竟……究竟谁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niburkhardt?还是说,都不是?
自己是个男人啊。怎么会被这种情况给缠上?
还有renard最弄不懂的……到底自己是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一个半月前】
即便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不容易从牢里逃出来的黑发女巫还是在拼命奔跑着。衣服被树枝划得不像样子……不过一向爱美的她,此刻早已没了那个珍惜服饰的心,她光着脚跑了一晚上,只为了逃避来自那个gri的追捕。
一切都败在了那个莱森城的王族上……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去陪年老臃肿的公爵喝酒,也不会被那个俊俏高挑的男人给勾引得主动投怀送抱。
一百六十五岁了……就败在了这么个ru臭未干,连自己四分之一年纪都不到的王族身上……
天知道整场舞会里最迷人的男人,竟然养了一个gri骑士!!!
马蹄声响起,犹如丧钟一样敲打着女巫的心,她感觉自己跑不动了。
此时,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她一个百岁老人干掉了两个守卫,然后又和这群追兵跑了一整晚,已经是力量的极限。
而从女巫的角度上来说,她这么一个一向凭借法力和美貌周旋于男人之间的资深美女,却忽然因为被识破wo而让gri下药消除了力量,现在又是光着脚丫在黎明即现的树林里拼了命地奔跑。
“anneay!”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他策马直追而来,眼神对上被他追了一晚上的女巫,他举起弓箭,将箭矢对准了女巫的心脏。
空气划破的声音响起,女巫下意识挥动双手,可在法力被消除的情况下,这一切都是徒劳。
年轻的gri满意地看着利箭穿过女巫身体,他利落下马,抽出自己的佩剑向女巫走去,“这箭上抹了剧毒,可以让你安然死去……”
“………burkhardt家的小子。”女巫扶着树干难以支撑地坐在地上,她的捂着胸口利箭,感觉力量在流失,“我做了什么……让你非要杀了我。”
“很简单,你是女巫我是gri。”nick举起了自己的利剑,他下一步就是要把这女巫的头颅砍下交给他的主人seanrenard,“你作恶多端,死了也活该。”
“恶?我只是释放本性……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女巫握着心口的箭,血ye不断流出,心里更是对这位年轻gri的话语充满嘲讽,“如果你释放了本性,只会比我更加恶上百倍。”
“遗言说完了?”nick蹙眉而视,不予理会。
“拭目以待吧。”女巫用沾着新鲜血ye的手指在地上画下一个圆圈,“niburkhardt……下一个满月之日,就是你作恶之始。”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女巫折断了插在自己心口的箭矢,一把插在圆圈旁。
邪风突起,树林里传来一阵尖厉的叫声,周围的士兵险些要被这可怕的声音吓的落马,nick手起剑挥,轻松斩下了女巫的头颅。
树林里的风声随之停止,nick看着女巫尸体旁插着一段被折断的箭尾还有用血迹画下的两个圆圈,没有再理会的他直接转身叫属下去收拾尸体。
“杀掉了?”sean下马走向从树林赶回来的gri,他接过士兵递来的箱子,一打开就看到了一张苍老如干尸的脸,“gosh……我那两天就是和这个玩意睡在一起。”
有些嫌恶地把盒子关上交给士兵,“她死前没耍花招?”sean看了眼nick,发现这位gri也在看着他,“这女巫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我直接就砍下了她的头。”nick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看到这位王子,心里就有一阵烦躁,“renard王子,这是你遇到的第二个女巫了……还没长教训?”
“怎么了?”sean挑着眉毛看向nick,“有什么想说的?”
“不要再轻易把人带上床。”nick的语气带着命令,“除非你还想被第二第三个女巫或者是别的wesen威胁到生命。”
“我不睡美女难不成睡你?”sean话语在嘲讽,同时他的的眼神又带着几分玩味,笑着看向怒而离去的gri,“可惜我实在对男人提不起兴趣。”
sean接过酒杯直接抿了口,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