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过……”
“我知道。”
温暖使人惬意。毛巾扔开时,他的阴茎已经卸下了一些防备。
她扶起他的大腿,吻了吻内侧。望着他低笑。
“宝贝。”
“嗯……?”
“这只是我的餐前习惯。”
茫然之间这个吻沿大腿滑落。她半跪下身,竟然最终就着石桌低头将他含住——
“老公!!哈啊啊姐、姐姐……好舒服……”
他一瞬间软了身子,忘记受宠若惊,敞着腿让阴茎送入她嘴中。拼命汲取这种快感。
“姐姐……”他睫毛颤动,迷醉张着唇。下腹绷紧,显得更加骨骼嶙峋。被她抚摸股骨与腹股沟,托起睾丸把玩。
这对球肉实。
“爽吗。”她吐出了他,看着勇敢半勃的阴茎明知故问。
“爽!好爽……呜!……”
她双手抱住他侧腰,好将人更深地往嘴里送。这具身体立刻激动颤抖起来。腰腹轻扭,双腿则垂落在地。
整个人赤裸平展,四肢臣服,献出阴茎,像个贡品。
“老公在含我……”
他尾音轻颤。似乎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男青年兴奋起来。
她低头将他囫囵个含得很深。不为别的,只是有趣。喜欢的手串可以盘在手里把玩,喜欢的鸡儿为什么不能含在嘴里把玩?都是一样的。
是她看上的物件。
他在她嘴里苏醒得很快。抵触感。隐约反呕。于是撤退了一些,但仍然毫不吝啬地包裹住他头部。
他像是明白自己让她不适,居然为此连连道歉。
想要碰一碰包容他下身的女人,又实在不敢,最终只牵住了她散落在他腰腹上的长发,微微用力地握紧。
她似有所感,沉首,他竟同时挺胯,将自己的致命往深渊送得更深。
“老公……”
她的宝贝像砧板上一尾雪白鲜嫩的鱼。
用喉舌绞杀他。黏腔构筑的深红窟窿,将他埋葬。
“想……射……姐姐、鸡巴要被操……哈啊操射了……”
她恶意撤退时,他就挺着性器无助晃荡,苍白地冲着天。试图蹭她,恳求。“不要走……”
掌根。以诡异的手法推按他小腹。
他喃喃着好涨。她一寸寸吐出水滑肉茎,食中二指夹住龟头,前后快速轮擦。
越摸越觉得这根肉趁手。
快感推挤到顶点,他猛地失神后仰,大腿痉挛。胸腹上的鞭痕被撑得格外刺眼。
马眼失控,液体争先恐后逃脱。黏液之后,水流淅沥。打在地上,溅出一小朵一小朵水花儿。
他在这场失禁里失声,哑然听着自己尿流的每一丝细响。听见她低笑。
“要是以后,每次射精都跟着射尿,可怎么办?”她自言自语。握住湿淋淋的他。抓着那根肉茎肆意揉搓,听见他可怜呜咽。
“会坏吗……”
“不会。”她俯身捧吻,被他不自觉伸手环住了脖颈,索性将人扶抱起来。一碰到背上的青紫,疼得他直往怀里缩。
只好将人虚拢着,揉揉脑袋。
“真是娇贵。”她说。“活该养在这。”
“这些……竹子,品种,都很贵吗?”
“你最贵。”
她低头亲了亲男青年脑袋。
他不明白她对男人失禁的狂热喜爱。只发觉身体逐渐迎合她,失去主权。
对于窥见门道者,尿失禁所蕴含的快感,使其发疯。
她的主宅有一个植物园。花丛叶影掩映之间,散落着桌,椅,短榻。时而雕花红木,时而蕾丝鹅绒。
绿荫。清香。软靠枕。干净男人。足够她沉浸一方,将自我放逐。
他时常用身体和柔软丝绒一同承接着她。欲望,梦境。一一承接。
她有时想不通。这样一具清瘦贫瘠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她汹涌澎湃的欲。
如果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收割,毁灭殆尽,必然是一场极致。可是她舍不得。
同时她也惊异:这样一具身体,为什么同样蕴藏了汹涌澎湃的欲?
他纤薄的皮囊之下除了骨相,那副令她神魂倾倒的骨相——还有什么?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