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花穴被内裤撑得一直张着嘴,穴口微微张阖,内里的层层媚肉清晰可见,如同花蕾般半开着,他探入手指把丝质内裤一股脑拉扯出来,瞬间一大股浓白的精液流泻出来。
这样子好像、不太妙。
池应宁低头看着顺腿根往下淌的狗精,以他的经验来说,如果是被插进宫颈灌精的话不应该流出这么多的。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宫口也被操开了,现在里面不能完全合拢
这次好像有点玩大了。
刚才肉穴里一直被内裤塞住所以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阴道里依然有着非常强烈的异物感,仿佛记住了那大狗阴茎的形状,整个甬道都空落落的,还怀念着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好想还想要
果然啊,对于太粗大的鸡巴不能轻易挑战,要么会上瘾要么被操坏,或者就是像他现在一样,被操坏的同时还上瘾了。
但这回倒也不能完全说是那只古牧的功劳,自己这几天先是被五条大狼狗轮插,逼还肿着就又被那么大的一条发情古牧狠肏,再天赋异禀的小批也经不住这么操。
他敢打赌,自己的下半身这半月以来比朋友圈里那位大一就开始援交卖屁股的学弟半个学期还要忙。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肏松宫口,但每次被操到这个状态的时候他都会更加饥渴,就好像深藏体内的性瘾被激发出来了一样,想要一刻不停地含着狗鸡巴想到这池应宁甩了甩头,理智短暂回笼,虽然大肉棒很爽,但为了不年纪轻轻就变成小松货,总归还是要节制一点,不然真是狗都不要了。
叹了口气,他按住小腹,面露不舍地看着腿间更多的白浊涌出。
乳白浓稠的精液带着体温,顺着腿根缓慢地一直淌到脚踝,流到冰凉的瓷砖上,再被水流冲走。
浴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伴随着拍门声和德牧的叫声。池应宁以为店里有人进来了,但自己明明记得有关好门。他来不及擦干身体,围好浴巾打算出去看看,可打开浴室的拉门就险些被阿布压倒,堪堪辅助浴缸边缘稳住身形,这德牧喘着粗气抬起上肢扑在主人身上。
池应宁才反应过来,哪有什么人,刚才是阿布在用爪子拍门。
可能是从小到大遇见小母狗的机会太少的缘故,阿布自从开了荤后对池应宁一直有很强的占有欲,每次他出门接单子沾上别的公狗的气味回来后阿布肏的都会比平常狠戾些,刚才从他进门就被阿布注意到了,在浴室里呆了半天它终于忍受不了,只想进来狠操这个不老实的骚母狗。
“汪汪!”阿布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委屈,它把头放在池应宁脖颈间蹭动,呼吸着主人的味道,然后低下头咬住浴巾猛地下拉。
“阿布!阿布你不乖,今天不行”浴巾被整个拽下,腿间风光袒露的分毫不剩,阿布盯着男人从小穴里淌出沿着腿根一直蜿蜒到地上的缕缕白浊,嫉妒得两眼发红,嗷呜叫着直压上来。
“别,不要,再插会坏的,下次、下次让老公随便肏好不好”池应宁脸上被糊满了口水,这傻德牧不知什么时候力气变这么大,加上他本就腿软,几乎推拒不开身上的大狗,只能任由阿布把自己扑倒在防滑瓷砖上,“坏狗,不给你操嗯——”
完全勃起的粗大狗鸡巴狠狠钉入溢满乳白精液的花蕾,池应宁嘴上说着别插进来,身体却无比熟稔地缠住大狗腰身,湿漉漉的密径甫被插入就将肉棒咬的死紧。
“嗯啊唔阿布!老公,啊啊啊——”大龟头一路沿着软嫩的肉壁挺进,直抵逼芯,顶住还在吐着精液的宫颈口轻松捅入,宫口本就在连日来的不停肏干下变得软烂无比,此刻感受到熟悉的阳物侵入,立马热情地贴附上来,主动吸吮吞入这硕大的龟头
“阿布不要,别插的这么猛小逼要草坏了,子宫合不上的呜呜”
公狗看着身下母兽淫靡骚浪的样子,恨不得把宫腔插穿,它一下下深重地凿干着,每次捅插都大开大合,交合处附近的皮肤被撞得发出连声闷响,大龟头不管不顾地顶着娇嫩的宫腔壁细密地碾磨,根部球茎卡紧逼口,很快就开始充血膨胀。
大公狗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锁结并开始喷射精液,狰狞硕大的狗鸡巴被关在自己身体里,此时已经由不得池应宁反抗拒绝了,他颤抖着手臂情不自禁地搂紧身上的公狗,舒舒服服躺好享受比什么都强,什么松不松的,以后再说
“嗯,又变大了明明不让操,你还肏进来,阿布真是长本事,敢强奸主人了”池应宁嗔怪着身上傻狗老公,脸上满是潮红,他哪知道,阿布这回可不止是要射精这么简单。
德牧挺着公狗腰注射了池应宁满满一肚子滚烫的新鲜狗精,刚才稍微瘪下去的小腹又鼓胀起来。
“嗯好舒服”肉逼紧紧地裹着狗鸡巴,小子宫乖顺地承受着一股一股的浓精灌入,宫颈如小嘴儿一样嘬吸着冠状沟的肉缝,公狗被伺候得舒爽到不行,一人一兽身下淫水早就漫得到处都是,混着先前被其它公狗内射的精液,淫靡又色情。
“呼老公肏得好深,小逼好满”
感受着体内大狗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