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婧醒来发现自己双目失明还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封闭了双感,解除之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洞xue照进来,刺得她眼睛生疼。此刻的月白不知去了哪里,只留有一袭月色长衫盖在她的身上。是他昨天穿的那件。她想要触碰掀开的手微微一怔,又想起来昨天他那含苞待放的小模样,鬼使神差凑近的闻了闻。居然还是……香的?淡淡的冷香,和他的人一样温暖而清泠,她形容不出来这个味道,但心底却升腾起几分燥热来。他闻起来香香的,那他亲起来会不会……等她反应过来,刚好瞥见远处走回来的月白,吓得她忙把衣服一裹丢到一边。好险,差点要被当成痴汉了。“这附近没有人烟,我就摘了些野果。”他没有进入这狭窄的山洞,只是找了片叶子放在洞口,上面整齐的摆放好几颗果子。形状有些像蓝莓,但要比蓝莓大上许多。木婧没有多想,道了声谢便抓一个吃了起来,汁水炸了出来,酸酸甜甜的,还有点好吃。虽说修仙之人早已辟谷,但她是从反封建迷信的时代来的,不吃点什么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这次出门太急没带药,这瓶子里的药估计也支撑不了几天,不如先去……”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怀里的护心镜便响得厉害,她掏出来一看,刚一接通就见那小小的铜镜挤满了师尊的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婧丫头,你是不是到了灵虚山那块地方了。”护心镜可以说是是这个时代的视频手机,不过也仅仅只有视频通话和文字留言的功能,毕竟这里可没有什么网络。又能当小灵通又能当护心镜,别说,还真挺方便。木婧把镜子放远了不少,这才回话:“应该是吧。”“还要往西南走五里才是灵虚山境内。”月白适时开了口。她对这些地方一向没有概念,都是靠人型gps定位器的月白才得以在野外行走。“那就巧了不是,刚好你们现在去媚狐一脉找帮我拿一下九尾灵扇,我有急用。”听了这老登理直气壮的语气,木婧只觉得头疼,说得好听叫拿,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明抢了。毕竟他们小宗小派哪里攀得上狐族这种亲戚。更何况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死老头从来没让她少做过,不然他们这小破宗门也结交不上那么多仇家。木婧不耐烦道:“这次您又看上了哪家上神?”还特意加重您这个字眼,生怕老头没听出来她的讽刺。可老头好似半点没有听出来,嘎嘎直乐道:“沁骨宗那宗主刚巧修得化神境界,听说她对这扇子心痒已久,我拿去巴结巴结人家。”平日里朝人家长老护法下手就罢了,这次倒好,直接看上人家宗主了?木婧无语至极,半句话也不想多说的挂了电话。虽然万般不愿但也接下了这份苦差事。“月白,那灵狐一脉住在哪里?”月白一直站在洞口,听到木婧唤他,再次感谢开口:“往南大约八十里。”“走吧,正好去狐族看看有没有清欲丸。”——媚狐一脉其实戒备并不森严,因为这块地方本来干的就是这情色卖卖,多得是形形色色的来客。而她们媚狐一族修炼本就采阳补Yin,恩客自然是越多越好。木婧和月白混到城中只不过随便的事情,只是这块地方比她想得要冷清许多。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街上所有地方几乎都闭门不出。从踏进城门开始她就觉得心头浮躁,这城中的媚香极浓,稍有不慎就会中招。她连忙翻出昨天那瓶清心丹让月白服下,他眼尾的那点红意才稍淡下些许。白天都这么浓了,那晚上还得了?顾不得其他,木婧吃下一颗后只能让月白带着剩下的丹药出城找个没味道的地方调养,自己一人孤身入城行窃。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但木婧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她最开始学的法术就是师门几族中的逃跑之法。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要先学好逃命的本事,其他术法对她而言都算得上是锦上添花。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偷鸡摸狗的事情她师尊总是派她出马。因为就她腿脚功夫最好。其实这样也挺好,她前世就爱玩密室逃脱,每次去盗取什么宝物都算得上是一个享受游戏的过程。——反正盗走东西后她留的马脚都是她师尊的,怎么怪也怪不到她头上。从打探到宝物位置再到偷出扇子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木婧很满意自己这次的记录,顺手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丝师尊的魔气,算是她每次得手后的标记。木婧很欣赏这次的杰作,收好扇子就拍拍pi股走人。临出城时还不忘大摇大摆的买上几瓶清欲丹带给月白,丝毫没把盗贼和自己画上等号。找到月白时他刚好竣工一个山洞,这是他的习性,不愿风餐露宿之时就刨个小山洞凑合住上一晚。木婧走得累了先坐在洞里休息,看着月白在洞口施以隐去行迹的结印,脑子里不知怎得又浮现昨日的种种。昨天只隐约看见他身材不错,没想到pi股也这么翘……“怎么了吗?”月白刚好回头,瞥见她定定的望着自己出神,不由得疑惑道。木婧只觉得又有些燥热起来了,或许是身上那城中的媚香还未全散尽,她慌忙拿出扇子假装不经意的给自己扇起了风。“没有,刚刚赶路有些累了有点热。”人一慌张的时候就显得很忙,木婧手中的扇子都快扇出残影了,脸上的热度不说没有消散半点,只觉得更叫灼热。“你好像……呼……”月白还没有说完,也隐隐察觉起了身体上的燥热难耐,他连忙翻出清心丸服下,可身体上的异样却并没有消退半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木婧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了扇子,从怀里翻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