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喜欢，其实可以离开，没人b迫你。」
「我倒是希望你能多跟我抱怨一点，别让兄弟间的感情变得那麽生疏。」
他为什麽如此执着地想知道自己在哪里？白湛舟觉得烦躁，心里也想着，难不成说了他就会来？怎麽可能，从学校开车到这里得花四十分钟，何况是他这个没车的人，骑机车也得花上一小时。
解锁、点进讯息，回覆：g麽？
明明晚上才一起在餐厅吃饭，怎麽没有回来？
当感受到放在口袋的手机发出震动，他还是因为无聊拿起来看一眼。
白湛海先是静静听着，又接着问：「你是在跟我抱怨吗？」
「是有什麽聚会要参加吗？」白湛舟知道，他的家人才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r0u麻的话，肯定有什麽原因，才要他回家一趟。
发送过去之後，白湛舟嗤笑了一声，正打算收起手机，却没想到对方不仅马上已读，更直接回覆了他──
闻之，白湛舟翻了个白眼，原本要开进学校停车场的车子继续直行，不打算回让他心情更烦闷的宿舍。
苏韦：马上到，等我。
这下，白湛舟是真的ga0不懂了。苏韦对他到底有什麽执着？
他会外宿吗？回老家？他记得这一阵子白湛舟都没回去的啊。
「和你抱怨有什麽用，你会在意吗？」
没有规律、称不上漂亮，却已经是此刻最夺目的存在。也许他就和这些浪花一样，漫无目的、没有去留。只在黑夜绽放，却无人观赏。
见苏韦服软，白湛舟有些不习惯，他还以为苏韦会和之前一样和他斗嘴。
他深深x1一口气，还是那副和蔼的表情，「你说的对，是我心甘情愿过来的，不管你欢不欢迎我，我都不该那样说，何况你现在的心情还不怎麽好，是我忘了过来的目的。」
白湛舟嗤笑一声，「你忙归忙，也别忙坏脑子了。」语落，白湛舟气愤地挂断电话，漫无目的地持续向前开。
白湛舟：oo海岸，怎麽了？要过来？
当看见苏韦出现在自己面前，白湛舟头上冒出的问号又更多了。
此刻的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谁也别想打扰他。
他望向那片漆黑的海，後来双眸所关注的，都是每一次激起的白se浪花。
「又不是我求你过来的。」白湛舟皱眉，反问道：「所以你为什麽那麽ai多管闲事？不觉得自己j婆过後却又要让人表达好意，是一件很无耻的事吗？」
吃软不吃y的白湛舟撇开头，扭扭捏捏地说：「咳
白湛海耸了耸肩，白湛舟的这些话都被他忽视掉，左耳进右耳出，「最近会回家一趟吗？妈想你了。」
白湛舟也不知道自己来看海g麽，半夜的天与海交融在一起，其实不怎麽漂亮，而他过往更不会如此，於他而言，自然景se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
海边安静，静得只能听见海浪与风的声音，也暗得看不清海的壮丽。
就怕他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苏韦拿起手机，发了讯息给他。
多看几眼美丽的景致，他的心情也不会因此变好。
苏韦真心认为，若不是自己脾气太好，肯定会马上和白湛舟大吵一架。
「估计是想带几个nv孩子给你认识。」白湛海想了想，又改口：「也许是一个而已。她这两年不都在拓展事业版图吗？最近刚好和一间老牌公司搭上、想谈的交易也谈成了，还很中意现任董事长的孙nv，可能想试图撮合你们俩。」
他也知道啊。虽然不需要在乎旁人的眼光，但听见别人在背後议论自己，b当着面被咒骂更讨厌。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後，白湛海又多踩上一脚，直接把他早就稳不住的心情狠狠压扁。
苏韦：关心一下，你怎麽没回来？心情不好？
苏韦：在哪？
苏韦只花半小时就到了。
星期五宿舍不会点名，要外宿也不用填单子请假，而从开学至今都没有一天是在外头过的白湛舟，直到十二点都没出现在宿舍。
「你明知道我讨厌被牵扯这些，却还是听妈的话，特地打电话过来叫我回家，不仅如此，还夺走我升上大学後应该拥有的自由？住宿舍？开什麽玩笑，里面又脏又乱，就跟地狱一样。」
「你大老远跑来这里，不会只是想看我健不健在吧？」
白湛舟一路飙车过来花四十分钟，而他这个骑机车的居然只花半小时？
「怕你因为今天的事情受影响。」苏韦站到他身旁，也看着夜晚的海，「这里风这麽大，真亏你想待在这，是我的话一刻都不想多留，冷si了。」
「我都特地赶来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话？」苏韦噘嘴，虽然这麽闹着别扭，但也知道白湛舟肯定连一句「谢谢」都不会说。
点长进，长年纪也得长脑子，别老做这种蠢事。」
在白湛舟回应之前，苏韦又发了一则讯息过来：所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