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直接打断他说话──
即使是大家都说脾气好的苏韦,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尤其是踩到他的逆鳞,他绝对不会给对方任何台阶。既然想闹事,就别怕最後玩火上身,他一定会让对方知道从高处y生生跌下去有多麽痛。
「你找了高中生,准备围殴白湛舟,对吧?因为他们未成年,不只好摆布,还能让你们脱罪,所以你就g这些龌龊事。」苏韦的音量就那麽大,仅有他们能听见,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交谈的画面更不起眼。
即使如此,陈舜的心也急了,就怕有别人听见,左顾右盼,手也冒出冷汗。
这件事情无关大学里的任何人,他是在哪安了眼线,知道这件事的?陈舜倒吞一口气,迟迟不敢对上苏韦的眼睛。
「刚刚的气焰呢?我还在等你反驳啊,还是因为我全都说中了,所以也不打算演下去了?」苏韦嗤笑一声,双眸恶狠狠瞪着他,「陈舜,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不打算收手,接下来我一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落下这句话,苏韦背着书包离开,独留陈舜坐在位子上,先是感到荒唐,後来又气愤地握紧双拳,当怒气直冲脑门,他奋力地敲打了桌子,「蹦」的一声,把其他还在教室里头的同学吓坏了,纷纷回头看向他。
「看什麽看?」他大声咆哮,走出教室前,不忘把身旁的桌椅踹倒。
「哈啾!」白湛舟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麽大病,一直被细心呵护的他始终健康,连小感冒都不常得。可当离开自己温暖的家以後,他总觉得随着生活品质的下降,自己也不如以往健康了。
这个喷嚏,感觉跟最近天气开始转凉有关。
「这麽狠啊?等都不等的。」
白湛舟和苏韦默契十足,选了同一堂系上的选修课,这也是他们後来这麽常走在一块的理由──某天白湛舟看了他的课表,才发现有八成都重叠。
虽然同系同班很正常,但当下的他还是紧皱起了眉头。
「你和陈舜说话,还要我等你?」
「好朋友,你这是在吃醋吗?」此刻的苏韦完全不见方才的怒狠,刻意笑得暧昧,对白湛舟眨了眨他那带着笑的大眼睛。
白湛舟嫌弃地斜睨了苏韦一眼,「别用这种声音对我说话,超恶心。」
说罢,又拿起一本课本,挡在他们的中间,「我也不想看到你的脸。」
还有,他们也不是朋友,对他来说,只是关系b较好的冤家。
虽然白湛舟没有说出口,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反驳。
这堂课,白湛舟连看苏韦一眼都没有,但苏韦却记得他打了三次的喷嚏,在下课之後,叮咛了白湛舟:「最近天气要转凉了,记得多穿点衣服。」
「你是我家佣人吗?g麽提醒我?」白湛舟擤着鼻涕,瞪着苏韦。他当然有感觉到气温骤降,不需要他来叮咛。
「因为你上课狂打喷嚏,影响到我上课了。这样可以吗?」苏韦刻意学着白湛舟平常的语气,白湛舟不自知,还吐槽道:「你这语气好讨人厌。」
「你也知道啊?我就是在学你平常说话的样子。」苏韦就是个幼稚的大男孩,总是能在三句话以内把白湛舟惹毛,又能让他拿自己没办法。
苏韦的朋友数都数不完,不论系内或系外,他认识的人b白湛舟从小到大获的奖还要多。身为喜ai运动的称职系排人,他每天都会在球场挥洒汗水,也有不少nv孩子会特别去看他打球。
这些是众所皆知的事,只有苏韦本人没注意到。
「喂,苏韦,那个nv孩子已经来这里看你整整一个礼拜了。」当被同学提醒,苏韦才愣愣地看向他偷指的方向,也一瞬间就和那nv孩对上眼。
nv孩娇羞地撇过头,和身旁的朋友无b激动的说着话。
「你看,你一看过去,她高兴成这样。」
「真的是因为我?」苏韦不太能理解,但一直以来好像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在高中也是排球队的,同样有不少人会特地去看他打球,也收到不少的告白,但即使真的交换了联络方式、两人也谈起天,都没有顺利交往。
他也不是对谈恋ai不感兴趣,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和nv孩子相处,即使面对有好感的nvx,他也常常因为说不出话来而显得别扭,最终以失败收场。
他倒是没有像吕育生一样急着找交往对象,只想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例如现在,就是好好打球,别注意别人的目光、让自己的水准失常。
苏韦和往常一样,打球打到晚上九点,nv孩也站在那,看到他们结束为止。
应该说,她等的就是最後这一刻。
当苏韦拿起东西准备回到宿舍,nv孩马上跑向他,鼓足所有的勇气,站在苏韦的面前。苏韦有些愣着,也马上就猜出她想g麽──
「我、我可以跟你要联络方式吗?」
「你是不是想加我le?」
他们同时开口,即使声音交叠在一起,仍听得清楚对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