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难得的双人任务,原本尼禄期望能够通过委托缓和一点关系,父亲过度的保护欲让他面前总有对方的身影挡着连动作都没法施展开,只能跟在后面处理奄奄一息的垃圾,尼禄默不作声跟在身后甩干净身上的恶魔体ye,回到房车摔上车门才对着从一开始就保持冷漠表情的人开口。
“嘿,别表现得像我很脆弱一样,我不需要你一直挡在我面前。”
“作为我的儿子,你的能力还不够成熟,别给我拖后腿。”
维吉尔平时素来是独来独往,带上儿子一起出任务时也只是多加照顾,所有的怪物都归自己来处理,把儿子当做挂件一样带在身边,现在更加不满意他对自己的恶劣态度,抱着双臂看着尼禄的眼睛,那双与自己相似的双眼让心情更加烦躁。
“成熟?如果现在这样不行,那你他妈倒是告诉我什么才算你说的所谓成熟。”
跟着对方的话从嘴里吐出恶言,尼禄跨着步伐愈发缩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伸手抓上对方的衣领才停下脚步,紧皱着眉头只觉得太阳xue侧一阵生疼,是的,令人头疼的半魔家族父子关系。
“消失十几年,回来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让你说的不成熟的人帮你解决后续问题,然后又自顾自一声不吭地回来?去你妈的。”
“要我直说吗,你的能力根本就跟不上我的脚步,如果你受伤的话只会拖住我的进度。”
毫不客气的指出他的问题,被人揪住衣领时,维吉尔眉头紧锁,明显正在压下对他的不满,出于对儿子最后的疑似耐心,抓住尼禄的手试图从领子上拿下去。
“够了,尼禄,你只是在发泄你对我的不满,就因为我缺席了你的人生,但我并不否认后者。”
“缺席?不,你参与得还挺多的,看到了吗?这个足以补上你说的能力不足那一块了。”
无视手腕上对方战术手套的触感,尼禄推着人抵上房间门,抬起身侧仍然戴着机械器具的手,晃了晃金属制品解除机械臂后露出里面新生的手臂,随后带着充斥不悦的怒气直勾勾地冲他脸上砸了两拳,开始破口大骂。
“”我他妈当然不满,留给我的就这样一条怪胎手,等你需要的时候又直接扯走?Cao你的。
感知到对方的愤怒后,维吉尔并没有反抗,哪怕是被抵在门上也没有把自己的愤怒爆发出来,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已经长大的儿子,挨了他的拳头在第二拳落下时接住了拳头,把尼禄的手推开,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警告他。
“我说够了,尼禄。”
“谁跟你说这已经够了?如果你现在还带着哪怕一点歉意。”
用脚后跟踢开地上的金属,尼禄手上施力迫使对方背靠着门板下滑坐到地板上,俯身跨坐在维吉尔腿间,张口用尖牙叼起微凉又薄的嘴唇,像一只发脾气的小兽,齿尖研磨着在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无视对方表示不满的声音,手掌覆盖到下身解开过于繁琐的腰带,抚摸着仍然疲软的性器,伸出舌尖舔舐唇上渗出的血珠,品尝着来自相同血脉——父亲的血。
“那就闭上嘴什么都别说,父亲。”
维吉尔并没有因此向他道歉,但心中依旧抱有对儿子的愧疚,来自于他缺席的这十几年,这份愧疚让他错失了反抗的良机,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叼住嘴唇,维吉尔毫不示弱的咬了他一口,嘴唇上满是彼此的血腥味,而与他血脉的相连也在这一刻得到融合,性器在尼禄的抚摸下迅速充血勃起,由于长时间没有发泄欲望已经硬的发痛,jing身蜿蜒着青筋,他开始对尼禄的动作表示疑惑。
“你这是想做什么?”
“爱,看不出来?这不是硬得挺快吗,臭老头。”
咧开嘴朝他展示舌尖上逐渐愈合的细小伤口,吞咽下多余的津ye,尼禄褪下自己的裤子扔在一边,这个毛头小子和其他男性不一样,下身取而代之的是覆着耻毛的Yin户。尼禄口腔里还残存着父亲血ye的味道,方才怒气混着战斗后的兴奋劲让下半身滴出几滴清ye,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手掌抚着顶端,自顾自的摆动腰身把jing身涂得晶亮,Yinjing在他手里的温度愈发热烫,垂下眼打量一阵,没忍住收着膝盖将性器扶正了抵上xue口,压低腰部让圆润gui头挤开Yin唇,肥厚的rou唇被撑成环状,紧紧包裹着Yinjing的柱身,狭窄的xue道被如此硕大的性器进入,尼禄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劈开一样,忍着疼痛开骂。
“Cao……长这么大做什么。”
维吉尔并没有问他什么是爱,只看到对方脱下裤子站在面前,对儿子的愤怒被震惊取代了,从未照顾过尼禄一天所以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生理结构,看着他下身的Yin户愣了愣,就在维吉尔分神的时间里已经被对方骑坐上来,胀痛的Yinjing被狭窄的甬道吞吃下去,那些软rou包裹上来缠绕着Yinjing,好似活物一般拥有自己的意识,它们蠕动着把Yinjing吞下去拒绝,快感让维吉尔仰头发出一声叹息,缓缓吐出呻yin的气息又试图压下声音,隐忍让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些许绯红。被卡着不上不下的颇为难受,还是忍不住挺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