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再动作缓慢地抽出,教师兄好好感受体内埋着男人阴茎的感觉;如此便能发出响亮的、淫靡又濡湿的肉体拍打声。
“啪”、“啪”……
有粘稠汁水被干出穴眼,在白腻肉臀和洛饮川结实的小腹之间拉出透明的水线。
顾青岸被磨得难受,又时时被这声音提醒着自己在做什么……他羞愤得几欲咬舌自尽,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牙关都没了力气。
只能随着那贼人的动作摇晃、呻吟着。
洛饮川这般操了一会儿,也开始忍不住了。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动作,附身在师兄的脊背上亲吻,那里已经不复光滑,有一道摞一道的伤疤。洛饮川舔弄啃咬那些刚刚长好的软肉,犬齿刮破皮肤,令顾青岸痛得哀叫出来;而后再吮吸伤口,在皮肤上狠狠烙上自己的痕迹。
像一条标记领地的犬。
他的腰臀动得飞快,单手紧扣着师兄的小腹,随着操弄的节奏,能摸到师兄腹中凸起的硬物;交合处水液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也不知是润滑用的那些,还是从穴中榨出的淫汁。洛饮川咬着师兄的肩头,感受着他越绞越紧的穴道、痉挛得跪不住的双腿,知道他快去了。
但即便如此,师兄还是没有认出他。只是伏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叫床。
洛饮川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立起的乳尖:“爽吗?夜半三更……被野男人操得爽到口水都收不住……嗯……屁股都被操红了……”
顾青岸狠狠一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可他身上的男人变本加厉地操干后穴软肉,像是恨不得将那儿操坏似的用力;顾青岸夹紧的肠肉几下便被他肏得痉挛,好死不死地,乳头还被他捉住,快速地拨弄起来。
“呃……嗯啊啊啊啊!啊……”顾青岸挺着胸,双眼泛白地被肏射了,大量的白浊射在了床单上。
洛饮川低低一笑,用高潮的后穴重重套弄自己的阳茎,强硬地操开推拒他的软肉,教顾青岸绷紧了大腿和脚尖。他失了力气的红腻软穴颤抖着含弄男人的硬挺,捆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合拢又张开,射过的阴茎也随着后面操弄的节奏不断往外滴出残精。
一副将要被肏坏了的样子。
洛饮川很满意。他激烈地肏干师兄,直到他差不多缓过来了、再次开始哭叫,才咬住他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射了好多啊,小荡妇。”
“……”
白绫之下,顾青岸无力地闭上了眼。
恍惚中,他感觉后穴的东西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仿佛想把他操穿。那贼子还没有射,好整以暇地玩着些九浅一深的花样,肉茎上凸起的经络磨得顾青岸不住地颤抖。
“你……你要杀……便杀……呃,”他断断续续地道,“何须这般……折辱我……”
洛饮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像母兽般跪趴在地的师兄,说这话时,湿软的后穴还在吞吃自己的阳根。他掴了那淫荡的屁股一掌,恶狠狠地道:“折辱?你不是舒服得紧么?今天无论从窗户进来的是谁,都可以上你吧?”
“不……啊!呜啊……”顾青岸哭喘着,反反复复地说着不,“呜呜……不要了……”
洛饮川“啪”地一下肏入最深处,又捏着师兄的大腿,把人插在阴茎上翻了个身。顾青岸被他这一下肏得再度硬起,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只是浑身颤抖着,像个被肏坏的娃娃。
洛饮川抱着他的腿,在肠道里大力冲刺。
“啊……啊啊……停下……”顾青岸意识涣散,喘息也被肏得散乱,“呜……要坏了!呃啊……”
洛饮川摸了一把他乱颤的腿根,把臀缝掰得更开:“不会坏的。你这么贪吃……嗯……还在咬我呢。”
后穴里粗壮的东西疯狂地顶弄敏感软肉,插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洛饮川又把师兄的大腿往两边打开,酣畅淋漓地把自己的阴茎插到底,肏进最深处的结肠,又附身叼住立起的乳头吮吸。
那乳头上还粘着些方才顾青岸自己射上去的白液,洛饮川将那些液体舔走,连着吃进去半个胸脯,好像在吸师兄的奶一样。
顾青岸被他吮得受不了,却又怎么也挣不开捆手的带子,他难耐地哭叫着,焦急地蹭动手腕,蒙眼的白绸都哭湿了一片……真的不行了,有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不要了……别……啊啊、停……停下……”情迷意乱之际,他说起了那个念想了六百多个日夜的名字,“饮川……救救我……呜呜……”
洛饮川微微一怔,继而更加兴起!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的阳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青岸……青岸……”
顾青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不敢再叫,生怕师弟在贼人面前暴露身份,于是狠命咬住了嘴唇,再不发一言。
他感觉到后穴里那东西肏得越来越快,几乎要把肠壁磨破;洛饮川兴奋地亲吻啃咬师兄的乳头和锁骨,在高热、潮湿又紧致的后穴里野狗似的操弄不停。
顾青岸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闷闷的湿润呜咽,几乎淹没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