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上。
他与走出酒吧的男人们擦身而过,径直走到他哥面前站定。顾青岸似乎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客人,在被阴影拢住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抬头看。
直到他看见那双蓝白相间的鞋,那是自己给弟弟买的礼物。
“……!”
顾青岸怔了怔,紧接着眼前竟是一花!
洛饮川捏着他哥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吉他脱手,滑落在地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顾青岸这时才回过神来,低低唤了几声“饮川”,皱着眉想把自己的手腕从对方手里抽出来;可洛饮川的力气出奇地大,顾青岸竟挣脱不开,只得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突然闯入的大学生拽着他们的金丝雀离开了吧台。服务生看着掉落在地的木吉他欲言又止,吧台后的调酒师则耸了耸肩,继续干起手里的活,摆明了不想管闲事。
随他们去。
洛饮川把人带进厕所,就近挑了一个隔间。隔间门几乎是被摔上的,发出刺耳的“砰”地一声。
顾青岸被他捏着一只手腕、压在隔间门板上,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饮川……”
“嘘,”洛饮川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哥哥的唇,“想好了再解释。”
顾青岸便不说话了。
洛饮川的手缓缓向下,划过哥哥的下巴,而后夹住了那叠几乎滑入他领口的纸币、抽出。他随手捻动了一下,又将其好好地放进了顾青岸的裤子口袋:“五百块……哥,你比ktv陪酒那群公主还便宜。”
“……饮川!”顾青岸忍不住辩解道,“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洛饮川面无表情地追问,“是我哥怎么在酒吧当鸭?还是我哥真会勾老男人?”
顾青岸的嘴唇颤了颤,刚要解释,却听见“刺啦”地一声轻响——洛饮川拉下了他裤裆的拉链,解开裤头,于是他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包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炽白的灯光下,被迫接受洛饮川直白的打量。
“你……!”顾青岸的双颊骤然染上了红。
“哥,你硬了。”洛饮川则陈述道。
顾青岸忽然猛地一挣手腕,想要挣开弟弟对自己的钳制;可洛饮川死死地按着他,他一下不仅没有挣开,反而激得洛饮川眼神一黯,干脆将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举过头顶,用外袍宽阔的袖子绞在了一起!
“饮川!”顾青岸心中一慌,又用力挣了几下,“你做什么……别这样……!”
洛饮川任由他把手腕上的活结越挣越紧,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剥下了他的长裤。他哥的内裤已经隐隐有了湿痕,看上去淫荡色情至极;洛饮川隔着棉内裤抚摸那团阳茎,轻轻包裹着揉弄,不多时,便感觉滚烫的柱身凸起经络、在他手心里硬了个彻底。
“唔……别摸……”顾青岸靠着隔间门,低声喘息,“饮、饮川停下……别摸了……”
洛饮川自然不会停。
他轻捏跳动的茎身,时而虚虚挠过沟冠,时而上下摩擦茎体,甜美酥痒的快感直白地从下身窜上,顾青岸咬住下唇,眼睫颤得飞快。
好舒服……内裤要湿了……
偏偏在他即将被摸泄了的时候,洛饮川冷不丁地开口:“哥哥,那些老男人摸你的时候,也怎么有感觉吗?”
顾青岸呼吸一滞!
又一股水液从龟头流出,被洛饮川的手指蹭得“咕叽”了一声。顾青岸摇着头,断断续续地答话:“不……啊嗯!我……我真的、真的只是驻唱……呃啊……”
洛饮川用指尖抵住了哥哥翕张的马眼。那儿险些就高潮了,正控制不住地张合,渗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来,洛饮川又按着那里摩挲了几下,就见顾青岸受不了地弓起了腰背,细细颤抖起来。
敏感至极……
看来应该还没有被人玩过这儿,洛饮川想。
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奖励似的在哥哥唇角亲了一口。顾青岸水润的唇瓣还带着酒精的味道,教洛饮川马上便回忆起了这味道是怎么来的。
得清理掉。
顾青岸正喘着,嘴唇却突然被弟弟含住,洛饮川用力吮吸着他的双唇,力道大得顾青岸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他发出了几声“呜呜”的闷哼,试图把弟弟推开一些。
可是没有用,洛饮川再次轻易地制住了他。
待洛饮川好不容易将他放开时,顾青岸已经有些缺氧了。他眼前阵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口涎从唇边淌了出去都没空理会,任由那些淋漓的液体滴在了泛红的腿根上。
“砰”地一声,洛饮川反手合上了马桶的盖子。
这会儿的顾青岸好摆布极了。洛饮川坐在马桶盖上,捏着他哥的腰身稍微一用力,神志不清的金丝雀就被拉得一步踉跄,顺从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顾青岸的长裤已经滑落在地,下身仅有的内裤上洇湿了一片;外袍卷住了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把他贴身的衬衫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