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回来,我会跟秦四海离婚。当然,在此之前我会向他详尽坦白那个缠绵激烈的夜晚,让他明白我的病因其实是你。”秦见欢扭头,似乎难以置信她居然可以卑劣到如此地步,但她已然决定孤注一掷。“反正我跟秦四海结婚也只是为了你,既然你对我不闻不问,那我也就没有继续忍辱负重的必要了。不过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即便我走了,那一夜也永远是横亘在你们父nv之间的一根刺。”
“你少在这儿h鼠狼给j拜年,我不稀罕。”
“你真的很无耻。”
她的心被扰乱,双手背在身后互相揪着不安地搅动,就在她试图撑着站起来时,卫慕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果然跟秦四海说的分毫不差,你真的很缺母ai。没关系,从今往后我会以继母的身份好好ai你,各种意义各种方式的ai。”
“你是我妈。”秦见欢又重复了一遍。她强迫自己盯着nv人的眼睛,希望这份坚决可以让后者良心发现,却发现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秦见欢仿佛正在经历可怖的山崩地裂,如同天鹅一般高仰脖子,身不由己的颤栗从臂膀传到指尖,可怜的呜咽在喉咙里直打转。
“我才不想回去看到你那张脸,只会让我恶心。”少nv头也不回,厌恶的情绪溢于言表。
时隔一周,秦见欢心不甘情不愿回了家,怀着上坟的沉重心情推开家门。客厅里空空荡荡,所幸那nv人不在。
秦见欢气的说不出话来,气鼓鼓瞪着卫慕秋,接着愤然甩手而去。“这周放假记得回家,”nv人的声音自身后追来,“我在家等你。”
秦见欢本质是纸老虎,y气了没两句就软了下来,瑟瑟缩缩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是我妈。”
卫慕秋莞尔一笑,对她的评价毫不在意。“我等你回来。”
“ai情时常会令人面目全非。”
卫慕秋坐在沙发上,用眼神示意秦见欢稍安勿躁,那眉目含情是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要给谁看。“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出去给你买甜点了。你不是最喜欢淮西路那家吗,虽然有点远我还是让他一大早就去了。”
“你猜,今天晚上你爸还会不会让你给我送红酒。”
秦见欢的脸跟猛然灌了一瓶红酒似的,红的彻彻底底,明明yanyan。厨房里阿姨正在做菜,热油噼里啪啦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胡anj1a0织,但偏偏客厅里安静的诡异,忽然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惶恐。
“g嘛这么看着我?我有那么讨厌吗?”
秦见欢没回答她,梗着脖子抬头往楼上瞄了一眼,“我爸呢?”
卫慕秋笑着转移阵地,舌尖抵着着秦见欢的声带t1an吻,情涩又狂热。后者再也无法承受,破碎
作者有话说:想要珠珠,想要评论,可以安排嘛
“我跟你之间才没有什么狗pai情!”她压低嗓子否定,不时忐忑回头张望,唯恐有人不合时宜出现窃听去她的秘密。“你是我爸爸的妻子,于情于理我应该叫你一声“妈”,我们之间即便没有亲情也不可能有其他感情。那天的荒唐记忆我会努力抹去,也请你不要再揪着不放,好好跟我爸过日子。”
“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她坦坦荡荡望着秦见欢,眸底荡着喜悦的光。初次见面时,她可不知道她连生气起来也这般娇俏可ai。
她将挎包丢到沙发上刚要松口气,卫慕秋施施然从旋转楼梯下来,柔情似水的眸子直gg盯着她。她腾的一下蹿起来,用嫌恶的眼神不甘示弱回敬对方。
秦见欢:……
她用手掌盖住她的眼睛,掩耳盗铃,舌尖沿着她皙白颈项上的乌青血管缓缓流连,耐心十足品鉴她。
nv人的脸近在咫尺,她温热清甜的呼x1,纤密蜷曲的睫毛,甚至眼底漫不经心的戏谑都叫人心乱如麻。
“你就这么喜欢叫我妈妈?”卫慕秋对其他话充耳不闻,单单揪住这一句。她俯身,殷红的唇贴在秦见欢耳边,柔暖热气断断续续往她耳朵里呵,“既然你中意至此,迟早有天我让你在床#上#叫个够,不叫到我骨软筋麻我绝不罢手。”
“我是不是h鼠狼另说,但你有必要说自己是j吗?”
作者有话说:嘤嘤嘤,今天没达到,明天能有5个评论嘛
秦见欢脸se骤变,被烫到一般猛地弹开,破口大骂,“你不要脸。”
“你……你走开。”秦见欢作势推了nv人一下,那人纹丝不动,唯独水润双唇嗡了嗡,深情款款吐露不知羞耻的话。“阿欢,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好久。”
“你到底想听我说几遍?”nv人吻了吻她的耳尖,似有若无蜻蜓点水,“做你妈只是幌子,我真正想做的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话是这么说,秦见欢还是坐了下来,只不过跟nv人之间的距离足够塞下两个秦四海,而接下来对方的话差点让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