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i被过分粗长的Yinjing顶开的时候,落合银的呻yin都被撞得破碎断续了。他被按在宇髄天元怀里,那根粗硕异常的鸡巴自下而上插进他的xue里,给他一种自己会被rou刃Cao破肚皮的错觉。
抱着他的男人身形高大,衬得他愈发弱小可怜,双腿被架在男人臂弯里,身子的摆动都全部被控制。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像是一株浮萍,去留动向全靠男人一手掌握,于是roubi开合宫颈软rou被撞得酸麻,他都没有丁点能够逃脱的可能。
真要说起来,做爱的时候,宇髄天元是比鬼舞辻无惨更为狠得那类人。毕竟鬼舞辻无惨只是被逼急了会有种施虐欲,可宇髄天元就不一样了……
这个男人向来是性欲高涨动作放肆,一旦性事开始就带着股恨不得直接将人Cao死的可怕架势。
落合银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可怖的鸡巴上,男人挺胯往里Cao弄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耻骨都被顶弄地像是快要张开。狭窄紧致的xue腔像是不堪重负,每次都乖顺地哺出不少yIn水,可大多都被男人的Yinjing狠狠榨出去,弄得两人交合处变得一片泥泞。
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事叫宇髄天元的面色发红,他原本皮肤白皙,因为作为忍者,常在夜间活动,于是每次情动到了深处,他的脸庞到脖颈,轻易就会带着种悸动的红。
他低头去问被自己Cao得嘴都合不拢的人,轻易就从对方嘴里尝到了微甜的津ye。青年的舌尖被他咬着,在空气中两厢厮磨,发出黏腻的水声,又伴随着青年羞耻到极点几乎要哭出来的呻yin。
听着怀里人开始哭的时候,宇髄天元突然兴致高涨到极点了。他将任他摆弄的人在怀里打了个转,最后单薄的脊背就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握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人回头,“银,这样会不会让你想起来?”
想起来什么?落合银脑子发懵,是被快感激得实在受不住了。他难以反应宇髄天元的问题,只是被Cao得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肚皮,又在摸到xue里的鸡巴将肚皮顶出突起的痕迹的时候慌张将手松开了。
面前就是大开的窗扇,背后恶劣的男人根本没有要遮掩他的身体的意思。他艰难的攀着男人的胳膊,颤声请求,“至少、至少你换个地方……!”
在鬼杀队的时候,落合银和宇髄天元做的多。队里的人多是对他感情复杂的,但宇髄天元不一样,这个男人肆意又恶劣,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世道还张扬得过分。落合银经常会被宇髄天元掐着腰按在身下狠狠jianyIn,粗长的像是一柄凶器的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
那个时候,宇髄天元就不会在意性事被人撞见。他甚至会在落合银想要躲藏的时候出声威胁,说落合银再表现得不乖,他就要把落合银拎到开满了紫藤花的院子里Cao。
但无论如何,那是在鬼杀队里,自己的存在和位置就是人尽皆知的状态。眼下他好不容易在吉原安稳住下了,他实在不想自己的yIn态被对面的人看了去,然后在天亮之前,就在这个地方闹开了。
“不要在这儿、唔……!”
腿心的xue被撞得啪一声响,落合银扬起颈子尖叫,吞咽时喉结的突起差点要划破那薄薄的皮肤。可饶是如此,身后人依旧一手握着他的颈子,起了茧的大手贴着皮肤细腻的地方细细摩擦,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喘息都变得愈发艰难。
“跟我回去吧,怎么样?”
宇髄天元低声劝诱,可这次一如既往,还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冷眼,虽然欲望还让身体热胀悸动,可他就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下沉。
因为落合银的态度,实在是坚决地让他觉得烦闷了。
他不再说话,没给落合银第三次机会,只是抱着人转身,逼得赤裸的青年跪趴在了榻榻米上。
大概因为刚刚才被他Cao的射了,那双腿艰难的保持了半分钟的跪姿,终于还是软着要跌进床里。可他哪儿会答应,他单手掐着青年的腰肢,一手抽得tunrou颤抖,“不听话,那就跪好。”
身下人皮肤白皙细腻,虽然过去有鬼杀队的经历,可因为已经变成鬼了,现在皮肤白皙光洁,没有一丝痕迹。宇髄天元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为这幅漂亮的身体过分情动。
当然了,这也不足以成为他缓和动作的理由。
他单膝跪在青年身后,硬掐着那把窄腰往后,让饱满挺翘的tun直接撞在自己身下。粗长狰狞的rou屌再次全根没入了,可他没给青年留下喘息的机会,很快俯身,顺着那把细窄的腰肢往前摸,五指张开,压在了单薄的已经被顶得鼓起的肚皮上。
而察觉到他的动作,被Cao的只能哭叫的青年很快就回过神来了。明明双手撑着榻榻米都不一定能够稳住身形,可青年还非得徒劳的来抓他的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
毫无疑问,那力道于他而言就是螳臂当车。他低声哼笑,愉悦再度涌了上来,让他胸腹肌rou鼓动,本就健壮的身形低伏贴在汗涔涔的脊背上,“不是不想被看见?这样应该如了你得意吧。”
落合银摇头,汗shi的发丝在眼前晃动,可他也没办法拨弄开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