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呜咽,isery却眼里含着笑,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喜不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有没有觉得你的小奶子比屄还骚?”
ives被操得迷迷瞪瞪根本不知道isery为什么说这种话,但isery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ives,每当自己舔了奶尖或是含着咂弄的时候,ives的穴都会含着他的鸡巴痉挛,身子也一并在颤抖。
不希望ives被自己的话影响进而克制这种骚浪的反应,isery干脆当做什么都没说,一边玩弄ives的小奶包,一边狠狠操弄那口淫屄。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贝,因为ives的穴又粉又水多,现在一操,听着里头的淫水都被自己弄得咕叽作响,自然更是难以停歇。于是狰狞的性器像是不知疲倦,不顾ives已经被操得淫水喷溅,只反复的往那淫屄里撞进去。
他爱极了ives颤抖的呻吟,以及这幅白腻身子不自觉地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亲近,于是ives伸手想要抱他的时候他也顺从的俯身叫人抱,ives的视线如果落在他唇瓣上,他也会意很快低头含着少年的唇瓣深吻。
大抵唯一不叫ives满意的,就是ives叫他停下或者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他只会充耳不闻,继续操得人崩溃哭叫。
肉屄已经被操得红肿了,每次被撞击,ives都会感觉到男人鸡巴根部粗硬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甚至屄缝阴蒂上,弄得他愈发崩溃。他实在是受不了isery这么不知节制的操了,于是就算被操得哭叫不及,依旧努力请求,“不要了、呀啊!太深了……呜小屄都被操得合不拢了……”
不知道这种话只会刺激人而已,ives还寄希望于isery能够看看他被操得可怜巴巴的小嫩屄。可男人听着只动作一顿,挑眉问他,“记不记得这是你自己要的?”
说完便继续往他穴里打桩了。
彼时紧窄的阴道已经被操得完全顺滑了,里头被灌进去的那泡浓精都已经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捣成了白沫。ives感觉自己已经被操得阴茎都站不起来了,不明白isery为什么还这么有精神,只困扰于可能比起病弱的isery,自己更需要好好补补。
这样的想法在疯狂的性事中艰难成型,不多时就又被男人的鸡巴搅弄成稀碎一团。他已经连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都做不到了,只被顶开许久的胯骨酸软发疼,叫高潮都伴随着种快要抽筋的恼人感觉。
看着ives已经被操得眸子都半阖了,isery莫名担心自己第一天就会把小混蛋操得晕过去。他努力绷紧腰腹,低头含着ives的唇瓣亲吻,涩声叫,“ives?”
本来ives对着喜欢的人就性子乖,现在isery叫他名字,他自然也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他以为isery应该是要说什么的,却不想男人薄唇紧抿了,肌肉紧绷的腰腹发力控制着粗长的阴茎狠狠奸淫他的嫩穴,竟然只是想让他清醒着感受被内射的高潮而已。
ives有点怀疑人生了。
两个人很快结了婚,整个过程顺利到ives都不敢相信。
婚礼当天,ives亲眼看见isery的公司老板,一个在室内还穿着斗篷戴兜帽面具的怪人将isery拉到一边,然后偷偷摸摸塞给isery一张小纸条。
他白日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了家就本性毕露,拉着isery问兜帽怪人是不是以公司的名义发了支票给他们作为新婚礼物。
“不用太多,大概一百万的样子就好。”
一听那个天文数字,isery就觉得喉头一哽。他不好意思告诉ives罗德岛账面上的可流通资金总共都不到一百万了,只摸摸ives的头发,“不要太在意那些,博士给我的是更棒的礼物。”
ives睁大眼睛,“那是中央街区的别墅吗?!”
“……”
isery无言的展开了兜里揣着的假条。
“蜜月假。”
“噢!天哪……!”
ives睁大眼睛感叹着,最后在isery的注视下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其实他非常想告诉isery,自己长这么大,见过了许多抠门的人,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是罗德岛的博士,居然会在公司职员结婚的时候送出这么鸡肋的礼物!
“我不要度蜜月,我要努力赚钱……”ives从枕头里抽出来自己的存折,给isery看那笔巨款,“我只差一百万,就可以搬进中央街区的别墅了。”
看着ives存款后面那一长串的零,isery再次喉头一哽。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从穷困潦倒的罗德岛嫁入豪门了……
不!他可是isery,怎么能有这种糟糕想法呢!
小财迷还抱着存折在算账,isery干坐在床上半分钟,最后忍不住将ives抱进怀里来,“一百万,等我休假结束,半个月就可以给你。”
说来难免会有些丧气,但事实就是isery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