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她多说几句。
她被挠得很舒服,简直就要像犬科动物一样眯起眼呼噜呼噜了,一边享受着主人的爱抚,一边不假思索的说:“就是喜欢,想跟主人哥哥融为一体的喜欢……想被主人哥哥干到子宫插到浑身抽搐的那种喜欢……”
他的呼吸声沉了沉,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抓揉她的奶子,她舒服得挺起胸,主动献给哥哥玩,还嫌不够,直接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丝不挂的把自己展示在主人面前。
她的舌尖追逐着他的手指,想讨好他到想要舔尽他身上每一处,一想到哥哥鸡巴的味道她就直流口水,失态到像个痴女,哥哥的膝盖顶进她的双腿间,研磨她早就被淫水浸湿透的屄肉,她双眼无神仰起脖子咿咿呀呀,爽得大脑都断了线。
“变成痴女婊子了,”脸颊被拍了拍,她只听得见哥哥温柔的叹息声:“仅仅是这样就要高潮了吗?那等会儿会把你插坏的……臭婊子。”
她瞳孔紧缩,屄肉抽搐,哥哥顶在她腿心的膝盖甚至没有多施力,她就自觉的抵达了高潮——仅仅是因为被哥哥骂了一句。
“呵……”
哥哥被她身体的失态反应逗笑了,松开腿,一下一下扇打她的下体,抽得她屄水飞溅,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哪能承受这样的扇打,她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把双腿继续大打开着给哥哥扇屄,腿肉颤抖,哀嚎连连。
“对不起主人,是贱逼太没用了,请主人责罚,呃——咦咦咦,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对不起没用的贱逼又要被扇高潮了,主人我爱您,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她被反复到达的高潮冲击着大脑,口不择言,流着口涎尖声叫了出来,露出了最下贱谄媚的样子,她现在哪还算是人,只能算只发情的雌畜,只想跪伏在他的身下挨肏,不,不仅是挨肏,就连只是被他打都会幸福到目眩神迷直接高潮了,就心满意足了……她流着眼泪恍惚的想,泪水都糊了满脸。
感受到了她的全然接受,而非抗拒,江彧便没有停下来哄她,而是轻轻松松把她在床上翻了个面,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都深深按在床上。
流出来的眼泪和口涎都蹭到床单上了……她失神的想,却也顾不了太多——因为下体瞬间被肉刃刺穿,她发出一道高亢的尖叫声,撅着屁股,双手前伸用力的抓床,力气大得快把指甲都劈断了,不是因为很痛,而是因为……怎么会这么爽啊?
太爽了……饥渴已久的媚肉层层叠叠吮吸着肉棒,贪婪得如同久旱逢甘霖。她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哆嗦,而快感有时候跟痛感一样,太过剧烈都会让人下意识的去躲避,她的屁股扭了起来,双腿也试图向前爬,又被哥哥拽住脚裸向后拉,她哭着求他:“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闭嘴,贱货。”
他好像料得到她求饶这一环,为了避免她继续哀求他会心软,手上施力,紧紧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死死按在床上,让她只能艰难的发出一点“唔、唔”的呜咽声,江彧明显察觉到在自己的辱骂下,妹妹的骚穴反而绞得更紧了,他忍耐的低喘了几声,按着她的腹部沉腰抽送起来。
脸被深深的埋在被褥里,又挤又闷,五官都要爽变形了……她艰难的呼吸着、大口喘着气,窒息的压迫、求生的欲望还有身体被鞑伐着征服的快感,一齐向她涌来,她只能浪叫着用指甲把床单抓得更紧更紧,连手指上传来的痛感都快要忽略不计了……
“手松开,不准抓。”哥哥在她身后冷声说:“指甲不想要了?”
她浑身一颤,清醒了一点,自觉松开了泛白的指尖,但这种短暂的清醒很快被哥哥的下一次顶撞无情的击溃了,她崩溃得再次尖叫起来,不敢再用指甲抓,就手握成拳用力的锤着床,一下又一下。
好爽,又好难受,甚至感觉自己要被肏到尿了……她哭着求他:“哥哥,不行了,要尿出来了,不要在这里尿出来,不要不要……”
青年笑了,柔声说:“就在这儿。”
“不不不——”她嘴唇颤抖,拼命的摇着脑袋,用最后一点仅存的羞耻心试图抗拒他。
青年“啧”了一声,状似很烦恼的叹息着,又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脸深深按在床上,让她再也发不出求饶的声音。
他激烈地在她痉挛的甬道内抽送,扇她的屄肉,掐她红透熟透的阴蒂,搔刮她的尿孔,直到她发出深埋着脸也掩盖不住的“啊——”的一声惨叫声。
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泄了出来,她理智全无,抽搐着泄身,淫水混合着尿液,从腿心处蜿蜒而下,他每插一下,她就抽搐着泄得更多,跟个反复被打开开关的水龙头一样。
“母狗尿得真多,好乖好乖。”他温柔的爱抚她的头颅,像个最宽容慈爱的主人。
她忍不住痛哭失声,羞耻、惭愧、还有一种被温柔的宽恕了似的释怀感,青年也任她哭,只是柔声吩咐她:“把手伸到背后来。”
她把两只手往后伸,被他用手攥在一起,像是个跪着铐上手铐的犯人,涕泗横流的脸还深深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