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快要被自家胡作非为的逆子给害死,这闵家哪儿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军阀世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忙致歉意:“对不住对不住,闵长官,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放一百个心,绝不姑息!”
闵书煜满心满眼都只在意怀里的幼弟,连眼神都不屑赏给对方。军官冷冽压迫的气息掠过门槛,惊得佣人打翻手中的果盘,忙垂头退到一边等候,不敢瞧闵长官怀里那位的脸。
聿城要变天了,大字报上白纸黑字记录着风雨前最后的平静,各界都动荡不安。
闵书煜安抚地揉了揉夏津云的后颈,声音轻却充满安全感:“别怕。”
“哥哥……”
夏津云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贪婪地汲取着温度,他埋在闵书煜的颈间抽抽噎噎,肩膀颤个不停,手指冰凉:“哥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闵书煜想要把夏津云放到后车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夏津云紧紧地攥住闵书煜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脸颊,连嗓子都哭哑了,心里仍然惊惧,手背都抹不完满脸的泪水:“哥哥,疼,我肚子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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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我一直觉得,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所以,他骗我,让我深陷于谎言铸成的囚笼,永世不得自由。
他将我操熟,玩烂,肏腻。
送到别人床上。
他不要我。
陈怀受x陈启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疯批受,洁,骨科,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
我双腿虚软地站在门外,鼻尖萦绕着淡淡苦咖乌木香,这是陈启惯用的香水味,暗黑忧郁的前调让人恍若堕入无尽深渊。
在他沉默地注视下,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灼热气息,心底生出几分羞耻,难堪地扯好睡衣领襟。
陈启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便宜弟弟为什么会半夜敲他的门,冷着脸杵在门边。
他保持着开门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睨向我,丝毫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两人视线撞在一块,相顾无言。
半晌,他眉心微蹙,问:“这么晚你还不睡觉?”
“哥,我……我不舒服。”
迫切渴望靠近哥,想要抱着哥,汲取哥的温度,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嗓音微微沙哑,黏腻得犹如蜜罐里拉出的糖丝:“哥,我好热……从聚会结束后,身体就感觉很奇怪。”
他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这个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无异于主动勾引,令人心荡神驰。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扑上去,我只能拼命压抑欲望,克制地向前走近一小步,乖巧站定。
陈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