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一】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文案简介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父子。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我舍不得?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注意事项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哥x弟x父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我把门关上。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李南晓。
对啊。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