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连声惊叫,做着螳臂当车的挣扎,但他比同龄人发育迟缓,十八岁仍是未长开的少年体格。
而贺琏芝自幼好武,别看他扮相斯文,实则衣服里藏着一身腱子rou,Jing壮得很,制服阿舂简直比玩弄一只小nai猫还容易。
阿舂被剥光了衣服,又急又臊地蜷着身子,双手护在私处,滴滴答答地垂泪。
紫檀木书案在烛火下泛着深色的幽光,赤裸的阿舂就像一盏Jing工雕琢的头等玉器,与深紫色案台形成巨大的冲撞之美。
贺琏芝忽然明白了典狱长为何甘冒掉乌沙的风险,也要把这副身子弄上一弄,因为它——着实太美太勾魂了。
“你……你们……一丘之貉……”阿舂声音颤抖,缩成小小的一团。
贺琏芝双手分别捉住阿舂的左右脚踝,没怎么用力,便把少年的双腿拉直、分开。
阿舂愈加用力地把双手护在大腿根部,力气之大,全然不顾自己的子孙袋会不会被挤爆似的。
贺琏芝忽觉好笑,Cao着纨绔的腔调道:“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看看怎么了?”
阿舂泪眼汪汪地摇头,“不要……不要看……”
贺琏芝勾着嘴角,手臂一收,把轻飘飘的阿舂拖倒跟前,蛮横地掰开他的双手,然后……
然后他就看见了少年试图掩盖的秘密。
“原来是个双儿啊!”
难怪捂得这么严实。
贺琏芝笑得愈加邪魅,眼神直勾勾地落在粉嫩的bixue上。
阿舂今日被接二连三地揭开身体的秘密,早就羞愤欲死,他胡乱踢蹬抓挠,把案上的毛笔、砚台、书册悉数扫落在地。
一阵稀里哗啦的巨大响动,引起书房门外侍卫们的警觉,侍卫长低声询问:“世子殿下?”
阿舂没想到门外有人,适才不计后果地哭哭闹闹,定是悉数落入了旁人耳里。他后悔不迭,羞愤地咬着唇,把哭声压抑在喉咙里。
“无碍。”贺琏芝朗声回复,及时制止了侍卫们破门而入的冲动。
贺琏芝俯下身子,低声道:“瞧见没?外面都是人,我是不介意的,你……”他玩味地看向阿舂,“你想给他们听全套吗?”
阿舂无声地挣扎了两下,完全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眼泪掉得更厉害。
“无耻……卑鄙——啊!”
他低声斥骂,尾音忽地变成了短促的惊叫。
贺琏芝邪笑着用食指与无名指拨开了少年下面那口女xue,中指Jing准地捻在了花蕊上。
“别、别碰我……唔啊……”阿舂敏感的身躯,随着贺琏芝手指屈伸的动作而抽搐起来。
非要认真算起来,贺琏芝顶多算得上地cao进了少年的bi里,比躺在床上时更加容易。
“啊啊啊——”
阿舂昂着脖子痛yin,身体的重量仿佛全部落在了插入身体的鸡巴上,他感觉肠子都被凿穿了。为了不让Yinjing插得那么深,他只能尽力将四肢攀附在贺琏芝身上,被迫与对方紧紧相拥。
箫辄从身后贴了上来,掰开少年的rou屁股,轻松挤入了已经被疏通过的肠道里。
“他娘的,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射过了?”萧辄打趣道:“这里面怎么shi哒哒的?”
贺琏芝猛cao了阿舂几下,cao得对方直叫疼,这才得意地回应箫辄:“偷射过一轮还能这么生猛吗?”
两根粗长巨蟒同时灌入阿舂身体里,两口rouxue被撑到极限,原本柔软的小腹都变得硬实鼓涨。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一回,现在只是一个不得转生的游魂,继续承受着这两个男人发泄不完的兽欲。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shi的胸膛上。
贺琏芝顶了顶少年的bixue,已经被cao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Yinjing便一头撞开宫口,刺入宫腔。
“嗯唔……唔……”
阿舂连呻yin的力气都没了,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他娘的,装可怜,以为装可怜就会少cao你几下吗?
贺琏芝收起少之又少的怜悯心,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xue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bixue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Yinjing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caoxue鸡jian,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他妈的,他还是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