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宝刚刚做完一番自暴自弃的心理斗争,整个人还带着怒意。
身体里yIn欲翻涌,年富力强的皇帝就像忽然变了个人,不再温柔,毫无耐心,粗鲁地扛起少年两条长腿,架在肩上。
他的双手直奔阿舂最敏感的地带,一手揉着逼口,一手抠着菊xue,问:
“你告诉朕,你想让朕干你上面这个口子,还是插你下面这个小洞?”
阿舂身体敏感,哪里经得起两个小xue同时被挑弄,加上陈叔宝的言辞如此赤裸,简直是对他身与心、灵与rou的双重羞辱,登时让他心神大乱。
除此之外,他还惦记着屏风后有人,所剩无几的理智被分散在这么多事情上,哪里还有本事应付君王的问题。
陈叔宝不满于少年迟钝的反应,揉弄双xue的手加了力度,小花xueyIn荡至极,率先起了反应,xue口四周逐渐chaoshi,泛起潋滟水光。
“朕在问你话,你听不见?”陈叔宝斥问。
阿舂不敢装聋作哑,贝齿刚刚松开失血的嘴唇,喉咙里先逸出一声颤抖的呻yin。
“呃……陛下……我唔……”
太yIn荡了,阿舂又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想说什么?把话说完。”
“唔……我不知道……”轻微的蚂蚁啃噬似的sao痒感觉,不断堆积在两个xue口,阿舂是真的不知道,是女xue带给他的快感多一些,还是菊xue带他的刺激强烈一些。
但他能确定的是,他这具双性身体,在经历了贺琏芝、箫辄、贺霆三个人的开发后,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他从前就是根没有欲望的榆木,如今的阿舂,简直像个吐着长长引线、一点就炸的炮仗。
这具yIn荡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一点挑逗。
他情不自禁地收拢十指,抓住了压在身下的明黄色御用锦被。怎么办……好难捱……
陈叔宝深谙床事,对于身下人的细微动作所代表的含义,可谓了如指掌。
他扫了眼阿舂蜷曲的手指与脚趾,调笑道:“才弄了几下saoxue而已,舂婕妤这就受不了了?”
“那如果朕按摩这里呢?”说着,男人屈伸手指,按揉在阿舂隐蔽的Yin蒂上。
小小的一块嫩rou,被指腹随便按揉两下,立马肿胀起来,被逼水浸透,粉嫩油亮地凸在Yin阜外面。
陈叔宝看着高兴,屈指弹了弹肿大充血的Yin蒂。
“啊不……陛下……”阿舂遭不住刺激,终是用颤抖的声音叫了出来。
紧接着,屏风后面发出一阵细细碎碎的响动。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躲在屏风后面、随时等候陛下召唤的宫婢太监们,听见阿舂的浪叫后,一时没把持住,发出了不该有的动静。
阿舂无地自容,张嘴咬住了自己的小臂,阻止自己再次发出难堪的浪叫。
陈叔宝俯下身子,在少年耳边轻声道:“何必多此一举呢?我干你的时候,我就不信你能忍住不叫。”
他腾出一只手来,就着满手yInye,裹了裹自己那根涨得要爆炸的Yinjing,刚要插入,在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上纠结起来。
“小美人,你长这么多saoxue,朕干哪个好呢?”
阿舂的大脑早就被不断堆积的情欲搅得杂乱无章,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rou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xue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chao,是那口女xue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saoxue,蓦地被大rou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yin: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xue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Yinjing与xue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rou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