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父亲对自己有点不够温柔。秋夜音满含责怪地想。见了面就着急火燎地上床,没有耐性做前戏,急匆匆地插入,这样的父亲很陌生,像是没吃过rou的毛头小子。
是馋坏了吗?可是他们也才分别了两个月不到。商务出差一结束,父亲立刻就乘飞机赶回来了。
“嗯啊~嗯~哼呜~”秋夜音躺在沙发椅上,被略显粗暴的抽插插得汁水四溢,“慢点、嗯嗯~爸爸……”
“别叫爸爸,叫老公。”秋崇明急切地耸动腰身,cao干小儿子的xue。没有血缘关系的幼子是他自小养大的小媳妇,长得漂亮不说,性格也可爱到了极点,别说分开两个月,只分开两天都会令他受不了。他急不可耐地要把失去的这些天共处加倍地补回来。
秋夜音脸红了,小声嘀咕道,“我才不要……”
父亲插得太凶,快把小儿子玩坏了。小儿子想要和父亲亲亲抱抱,缓和一下过度汹涌的情chao,却被又粗又长的鸡巴强硬地捣进xue心,喷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yIn水。
“啊啊~啊~”秋夜音尖叫连连,难耐地甩着长发,将双手双脚勾在父亲身上,“去了~嗯啊啊~~别干我了~我好难受~哈啊~~爸爸~”
他主动索求拥抱,却还是要被狠狠地干,忍不住浑身痉挛,张着嘴流出了口水。
漂亮的小儿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爽到直翻白眼,口水泪水把脸蛋淋得shi乎乎的,这令秋崇明颇感满足。他俯下身抱住小儿子,开始和他接吻,贪婪的吻像要把小儿子吃掉似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荡儿子柔嫩的口腔粘膜。
父亲真是坏透了。秋夜音呜呜地哭,不自觉伸出的一小截舌尖被男人拽进了自己的口中又吸又舔又咬。他想报复父亲,昏昏沉沉的头脑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父亲看得着吃不着,馋死他算了。
所以,那就是他为自己佩戴肛塞的原因。秋夜音穿着猫咪款情趣服装,把带着毛茸茸尾巴的肛塞深深塞进菊xue。这样别人就无法插入他,只能摸摸他柔软的毛,给他温情的亲吻。
他对着镜子摇摇耳朵,又挺了挺胸前鼓起的小nai包,看到镜中的可爱小猫也做出一样的动作,耳根微微发红。
太涩情了。他突然很想自慰。
当秋崇明推开卧室的门,就听见小儿子似有若无的细弱喘息,看到他坐在铺着毯子的地上、偷偷地将手伸进内裤。
“宝宝在做什么坏事?”兴致大发的秋崇明快走两步,把儿子抱到床上。
扮成母猫的美人已经揉弄了一段时间自己的玉jing了,甚至还泄了一次。在父亲推门而入时,他正要开启第二轮。他的表情早已变得yIn荡不堪,满脸都是诱人的chao红,纯净的蓝眸水雾一片。
他趴在父亲的怀里,撅着挺翘的屁股,被摸了两把就可怜地sao叫,“爸……爸爸……”
秋崇明将手伸到他的大腿根部,指尖推了推他xue里的ru胶塞子,“乖宝宝,把这个排出来,让我进去。”
“哼……”计划成功实现的小美人得意地笑了,泪痕仍在,嘴角却弯弯的,“塞得很深,你拿不出来的。今晚只准你亲亲我、摸摸我,不准你插进来。”
儿子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就是想被宠爱,又不想挨cao。秋崇明看透他了,也就宠溺地笑了:
“好,今晚不插进去,除非你要求我这么做,宝宝。”
他隔着衣襟揉搓儿子的nai包,大掌包裹着rurou,摩擦凸起的两点。
隔靴搔痒的快感令秋夜音情难自禁地咬住嘴唇,上半身左摇右晃,躲避着怪异的抚弄。
“躲什么,宝宝?不是你让我摸的?”秋崇明捉着儿子的细腰,把他拉回怀抱,手指摸进他的领口,rou贴rou地爱抚滑腻的香ru。
“不要~嗯嗯~~不要玩nai子~”秋夜音扑腾着双腿,尾巴一甩一甩。胸前的大手揉得很用力,把鼓胀的rurou揉酥揉化了。他喘着气,眼睛shi漉漉的,尽是难耐的眼泪,夹着塞子的菊xue开始抽搐,紧缩的xuerou又被男人用两指撑开。
秋崇明不死心地想把小儿子的肛塞拿出,指尖动作着,把儿子玩得泪水涟涟。小儿子chao吹了,蜷成一团剧烈地发抖。尽管如此,没有发泄渠道的男人依旧满怀情欲地疼爱他的肌肤和不停收缩的xue眼。
“你坏死了……”娇气的秋小少爷承受不住堆积的快乐,咬住父亲的手臂磨牙,牙齿磨动间,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哼声。敏感的nai头一直被揉,菊xue被插得噗嗤作响,他又硬了,刚射过Jing的rou棒高高竖起,贴在小腹,把内裤顶出欲色的弧度。
秋崇明注意到了他的勃起,眉眼含笑,低沉道,“让我看看,小母猫的下面长了什么怪东西。”
“啊~~~”rou棒被握住了,秋夜音如遭电击,秀气的一小根正好能被完完整整地握在男人滚烫的手心,他舒服得满脸是泪,舒张的Jing孔噗噗吐Jing。
年长的男人比他强壮得多,把他困在床铺与胸膛之间,慢条斯理地揉遍他的全身。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具备,只能在男人的身下哀叫求怜。
“哗啦——”yIn水把肛塞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