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着的面庞。
“谢谢。”
南启接过来,剥开糖纸放进嘴里,话梅酸涩的口感瞬间在口腔蔓延开。
“林子川。”宁华走到窗边,胳膊架在围栏上,停顿片刻转头叫他,“今天晚上一过,我们就要说再见了。”
南启听得出她的话里有话,他眺望远方天际线淡淡开口:“之后还会有路演。”
宁华忽然笑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注视他鲜活的脸良久,她的眸se随着天光的低沉逐渐晦暗。
她忽然身不由己地倾身过去,在他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悄然吻上他的侧脸。
sh润的气息浸染他的皮肤,南启愣住了。
他像是做不出回应,在凝滞的时间流逝里静静望着宁华那双带着哀怨意味的美丽眼睛,是如何寸寸缠绕住他的呼x1。
宁华贪婪地享受这偷来的片刻欢愉,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膨胀,叫嚣,告诉她不想就这样匆匆结束他们之间的故事。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
她伸出双臂,像藤蔓一样慢慢地绕上南启的脊背,微微发颤地收束。
如同戏中的江若荔和林子川一样,在昏暗的街巷,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拥抱接吻,肆意宣泄那份无法被世俗道德容许的背德情感。
她心安理得地在戏中借着江若荔的身份和他亲近,逾越,沉沦,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有到结局的那一天,可当终于来到这一天时,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地手足无措。
“宁华。”南启轻轻地推开了她,手搭在她肩上,拍了拍,“电影已经杀青了。”
宁华像是大梦方醒,眼睛不能完好地聚焦,她几乎是以一种哀求的语气对他说:“你再叫我一次若荔,最后一次。”
然而南启的声音却很冷静:“宁华,我不是林子川,我是南启。”
宁华偏过头去,执拗地不肯看他:“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动情吗,哪怕只有一点?”
“你喝醉了。”南启扶住她摇摇yu坠的身t,把她往回带,“庆功会应该马上要结束了,我叫你助理来接。”
“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究竟喜欢的是谁。”
宁华定定看着他,那种可望而不可得的yu求简直要吞噬她的所有理智,让她几近狼狈。
宁华的助理赶到时,南启陪着她坐在石阶上醒酒,她的头昏昏沉沉靠在他的肩上,呼x1均匀起伏。
小助理看见他们小跑两步迎上来,一边搀起宁华的胳膊,一边跟南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路上有点堵,来晚了,让您等着。”
南启把宁华交给她,笑着说没事,自己转身开了车回家。
回到家,时钟刚过十点。
楼下影音室开了灯,从楼梯转角处传来光源。
九月的雨还带cha0气,冷气不用开太足,明襄拿了毛毯把自己围起来。
听到身后有人,明襄转回头看了看,黑暗里她拉过他,和自己围进同一条毛毯。
说来奇怪,最近他们的举动很像恋ai,虽然谁也没有再次提起那天椰林落日里的告白,但气氛着实陡然更换。
她承认自己对于他的动心,也不想再遮掩。
电影才放过片头,南启灼热呼x1已然倾覆过来,落在她眼尾,他慢慢说:“我好想你。”
极度蛊惑人的语气。
明襄手臂绕进他的胳膊,仰头点一点他的唇。
南启轻笑,语调不乏意外喜悦:“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亲我。”
他按住她的腰,贴上去,与她缠吻在一起。
“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次。”
明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接吻的时候也没有闭上眼睛,一瞬不瞬凝望住他。
“说给我听。”南启抱她越来越紧,低声呢喃,“说你喜欢我。”
心脏在收缩,明襄感觉到心口发烫,她声音明快:“你就这么想听?”
调低影片音量,被毯子覆盖着的t温逐渐升高,她一心沉迷在亲吻里,连什么时候屋内多了一个人也不曾发觉。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秦剡呼x1未变,亦未开灯。
他沉默坐下来,扯扯领口,喉咙g燥异常。
两人继续旁若无人地纠缠,秦剡翘起腿,像一只夜视动物,默默盯住眼前的猎物,眼神尽是冷意。
声se犬马,也未必有眼前场景撩动人心。
下身渐渐被撩拨得鼓胀难受,秦剡站起身走到明襄身后。
伸手握住她x前柔软,微一用力,她即刻叫出声来,回身不满盯着他,还有点惊吓:“你什么时候来的?”
秦剡笑起来,掰过她下巴不由分说欺身上前,语气半是责怪:“躲到这里来了。”
他揽过明襄的肩膀:“该睡觉了。”
她确实忘了时间,但一时情动难消,她讨好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