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行情太差了,朋友联系我说有个群演的活,400块一天,问我要不要干,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虽然我也没有表演经验,但朋友说不需要什么演技。
一辆中巴车摇摇晃晃把我们带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我在车上打着哈欠,实在是起太早了,3点多就起床了,这400块挣得可真不容易,但是为了钱,辛苦就辛苦点吧,毕竟现在大环境不好,钱越来越难挣了。
我演的是一个洗衣服的丫鬟,被主子一顿骂,没有一句台词,只需要假装委屈就好了,我又看了看我的表演内容,非常简单。
到了片场之后,我们在空地坐成一团,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等着导演叫我们。
但没过一会,现场就出现了一点小意外,本来演我主子的女孩子不愿意了,跟导演犟了起来,年近半百的导演可不惯着她,随手一指:“你!过来演主子!”
“我?”我指了指自己,一脸懵。
“对,就是你,你长得就像少妇。”
……我t!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工资给你加200。”导演说。
“好。”我没骨气地说。其实我的内心是非常欢欣雀跃的,但还好没表现出来。
我接住甩过来的剧本,台词我是熟悉的,因为原本我就是要被这句台词骂的,唯一不同的是,我会跟一个男演员有一段对手戏,剧本写到:“兵痞把老板娘压在台阶上轻薄了一番。”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罢演的吧。轻薄?我也有点担心起来,但这是部正经剧,导演也是正经导演,虽然我不认识,但在接这个群演的活之前,我在网上把他的剧快进着看了一遍,内容都是正经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安慰自己。
这时,化妆师开始叫我过去,开始给我简单的装扮,她把我的头发梳成古装盘发,化了个简单的妆,又让我换上了古装,换完之后,我坐在镜子前一看,这不活脱脱一个古代饭店老板娘吗,导演的眼光果然毒辣。虽然长得像少妇,但我真的还没有结婚啊,连男朋友都没有,本来是有的,疫情之后,我们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没过一会,导演把我们叫过去开始给我们讲戏,丫鬟在台阶上捶打着衣服,我走过去:“你个贱蹄子,丫鬟没有丫鬟样,还想僭越,信不信我拉你去浸猪笼!”这时突然店里进来一群兵痞,为首的兵痞下令让手下到处乱砸,最后走过来把慌里慌张想要躲起来的我按在台阶上。戏就结束了。
导演随便叫了个群演来演丫鬟,男演员则是固定的,确实很痞,长得有点像台湾男演员孙阳,名字也很像,他叫刘阳。
刘阳很绅士,最后一场戏虽然是把我压在台阶上,但他都没碰到我,导演说:“对,感觉对了,正式开拍的时候记得,轻薄,轻薄懂吗?表现出痞子样来。”
“知道了导演。”刘阳说。
于是就开拍了,先拍我骂那一段,我鼓足了气,中气十足地把台词说了出来,骂得丫鬟两眼含泪。
“卡!很好,非常不错!”导演甚至还鼓了鼓掌,让我受宠若惊,“这种骄横跋扈的样子非常好!”
“谢谢导演。”我有些害羞地说。
然后就开始拍打砸店里的情节,我见势不妙,想要逃走,此时,兵痞头子看到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把我按在了台阶上。
这会他用了点力,抓住了我的衣领,我头磕在了台阶上,并不重,但有点晕乎乎的,他说:“还想跑?”说完,他逼近了我,一股男人的气息迅速笼罩了我,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黏黏腻腻的,随后,又开始舔我的耳朵。
他的舌头shishi热热的,他舔了一下,又含住了我的耳垂,我的耳垂在他嘴里与舌头交缠着,随后他从下往上把整个耳朵濡shi了一遍,又从上往下再舔下来。我感觉浑身都酥麻了。
“卡!”导演的声音响起,我如梦初醒,不知所措。
“表情,表情!你的表情太过享受了,你在被轻薄你知道吗?反抗!你要反抗!”导演大声嚷到,旁人都向我们看过来,有的还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我面红耳赤:“我刚刚撞到头了,有点晕。”我无力地解释到。
“男演员注意,不要伤到女演员。”导演说。
“好的导演,我会注意。”
“别紧张,放轻松,别出戏。”刘阳跟我说。
“好。”我低声说。
于是开始重拍,这回他很小心,看似重重地把我摔在台阶上,其实我一点也没伤到,他说:“还想跑?”随后,他舔了我的脸,又开始舔我的耳朵。他的舌头在我耳朵上流连忘返,四下流窜,时而把整个耳朵含在嘴里,他舔shi了我的耳朵,已经两三年没有跟男人如此亲近的我,感觉他也舔shi了我的下面。
我没有忘记是在拍戏,我奋力反抗着:“放开我!放开我!”手一边用力挣扎。他一只手摁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就要来解我的衣服。
“卡!很好!过!”幸好导演及时喊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