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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笑什么？”杰林捧起我的脸。
干毛巾掉落在床边，陈书野抚摸着谢屿恩柔软的发丝，手指插入发间，低头吻住他的唇，情欲随着舌尖寸寸探进温热的口腔，唇齿轻微磕碰，淫靡的渍渍水声被搅进越来越焦灼的呼吸里，融化为一声极低的呻吟。
谢屿恩抬眸看他，轻轻说着：“哥，我成年了。”
明亮的灯光下，蓝白校服下摆被推至肋骨，少年白皙劲瘦的腰肢裸露在眼前，薄肌分明，这无疑是一句直白的邀请，其中意味不同于以往。
谢屿恩曲起双腿，骨肉匀称的小腿上套着白袜，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茫然：“嗯…”
“屿恩。”陈书野停顿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谢屿恩深黑的发丝，问，“知道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吗？”
陈书野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暗哑：“我去一下浴室。”
“现在也很可爱。”陈书野的耳垂红得滴血，他弯下腰亲了亲谢屿恩的额头，正欲起身，忽然被人揽住脖颈，不由得放低声音问，“…怎么了？”
“好吧，那就干得你叫到连小动物都能听见。”
的臀肉，肏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却越顶越深，顶得人面红耳赤。
这人天生冷白皮，红晕在脖颈上散开，浓烈的赤色蔓延至锁骨，他身上的蓝白校服被揉出褶皱，水墨般晕开的双眸被欲望浸得湿润，模样越是清冷，越叫人难以自控。
我哑声道：“真想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闻言，陈书野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耳尖飞上薄红，他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攥着干毛巾的手撑在谢屿恩身侧，咻地拿过他手中的相片塞进身后的抽屉里。
陈书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抓紧陈书野的衣服：“要你。”
陈书野脸颊烧得滚烫，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情欲促使他血液翻涌沸腾，整个人有如被烈焰炙烤。
谢屿恩抬起脸，一手撑在身后，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淡阴影，校服领口半敞，锁骨凹陷下一片暖光。
陈书野双手撑在谢屿恩的身侧，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声音低沉悦耳：“要我帮你吗？”
谢屿恩仰躺在床上，举着两张相片看，他刚在学校上完最后一节游泳课，发梢略潮，肌肤冷白，身上透着淡淡青柠味的蓝白夏款校服在灯光下熠着暖辉，襟口微敞，那挂在脖颈上的银色细链若隐若现，圆形吊坠没入衣领。
杰林小声地叫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这里没有人，叫大声点也没事。”
谢屿恩眸色一沉，他慢慢地松开了手，眼中低落的情绪让人无法视而不见：“…学长，不做吗？”
“不。”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正常家庭里的小孩是什么样的，像你一样可爱么？”
他笑得很乖：“学长，接个吻吗？”
手臂环绕着陈书野的腰，谢屿恩眼睫微垂，默默在心里估算着一会儿压倒他的可能性有多大，耳尖越来越红，落在别人眼里却被当成了羞于启齿。
“谢屿恩，这次就算你哭也不会停下来了。
“学长——”
杰林不解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daddy，daddy，你是想听小屁孩跟在身后这样叫吗？”
他倒开始害羞了：“有小动物会听见。”
谢屿恩抓紧身后的床单，曲起一条腿，揽住陈书野的胳膊逐渐收紧，他的唇舌被吮得湿润，眼角绯红，动作间不小心蹭擦到身上人勃发的欲望，无辜道：“陈书野，你反应好大。”
他翻过相片，眸底浸满笑意：“你小时候好可爱啊。”
男人与男人该如何做爱，他不是没有去学过，可谢屿恩顶着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用那种单纯的、信任的、不经人事的目光盯着他看，实在让人舍不得对他做出过分逾矩的行为。
“你、你小时候应该更可爱。”
杰林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可爱吗？可是你刚才都把我的屁股打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爱你。”
“这是爱吗？”
陈书野红着脸没说话，他挪了挪膝盖，想要起身再去浴室冷静冷静，却被谢屿恩一把拉进怀里，那温热的手掌从黑色背心下摆摸进脊背，指尖划过腰侧，勾在他的裤腰上。
眼前闪过沉黑的晃影，橙子熟透的香浸透发丝，炙热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双膝间被人抵进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谢屿恩望着陈书野深邃明朗的眉眼，喉结上下滑了滑。
“啊！啊啊……老公……”
他们两个人不是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谢屿恩根本就不满足于此，他想操陈书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每次进行到最终那步，陈书野总是克制而温和的收尾。
杰林说：“你今天问题好多，我答得好累哦。”
看着杰林一本正经的表情，我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埋头在他颈窝里，闷声发笑。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