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净脸在一瞬间烫得要命,几乎要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还不是你在这边乱动!”
谢筱竹依旧我行我素地不理会他,开始一手捏住右边的ru首拧着,用牙轻咬着左边。
像是有电流穿过身体,仿佛两边的ru头都被同时吸着,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因为这种小事叫出声,可下身却诚实地站了起来,更要命的是谢筱竹的那里还同时压着他,不合时宜地与他相蹭着,一切行径都一览无余,他根本没法通过别的方式解决,只能坐以待毙迎接来势凶猛的刺激。
谢筱竹捧着一边ru头吸起来时手渐渐探向下体,分身被一下握紧,裴净意识到有一种失控的感觉袭来,他叫起来:“等等,啊,啊……”
“高chao了却没有射出来吗?”谢筱竹完全没有意识到裴净的窘迫,不识趣地用手捏住他尚未完全疲软的前端,逼得他又漏出声。
借着高chao的余韵,谢筱竹趁裴净不注意又压住他想进来,裴净被那东西一蹭,连膝盖都抖起来。只不过这次情况不同,他被进入时感觉不大对劲,即便小腹紧绷着,后面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直到那根东西开始一如既往地刺激着敏感点,强烈的尿意袭来,他终于慌了阵脚,开始用力推谢筱竹的肩:“快出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会出来。”
谢筱竹没有照做,任裴净怎样反抗都不理,反而抬起他的双腿,退出了一部分又更狠地捣入。
足以麻痹神经的快感还是让他喷出了不明ye体,全部射在谢筱竹的胸口和肚子上,甚至还有一些沾到了面颊。
裴净拿手胡乱去擦谢筱竹的脸,一边擦一边战战兢兢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谢筱竹显然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忍俊不禁的反过来安慰裴净:“我也是绞刑架,他此前从未觉得这一段旋律如此漫长,犹如生活一般,每次振动都敲击着他的脑颅……
“勉勉强强吧这琴,”龚可心呼出一口气,把手肘搁在琴上,支着脑袋打量他,“你在哭吗?”
裴净慌乱抹起眼睛:“抱歉,因为实在弹得太好了,所以就没有控制住……”
女人的表情像是在憋笑:“你在哭什么?听个琴就哭成这样,小时候应该害怕打雷吧。”
面对没什么根据的问题,裴净却抿了抿嘴稍加思索,认真作答:“小时候有一点怕,现在还好。”
女人不屑地嗤笑出声,重重合上琴,站起身:“就是你们这些傻瓜把钢琴捧上了神坛,几个共振的音节而已,听起来和打雷声什么的也没差。”
她手凑到裴净眼前打了个响指:“看见了吗,没什么区别。”
龚可心胸前的项链在阳光下亮闪闪得很漂亮,虽然小巧不算显眼,但裴净还是注意到了。
他看的不算太清楚,但是大概能辨认出是一只小猫。她捋了捋落在肩头的长发,她的发丝柔顺但坚韧,像是上了黑漆的细绳。她的皮肤在光线下几乎透明,苍白缺乏血色,神情却十分坚定。
看着裴净本能后退一步的样子,龚可心轻扬下巴:“钢琴是天才之间的游戏,不是大街上随便什么人都能学的。”
裴净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反驳:“天赋确实很重要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从小开始练习,靠着勤奋来弥补的话”
“只要不觉得自己可怜的话当然没问题啊。”龚可心根本没耐心听完,打断他,自顾自掏出一包蓝绿相间的烟,衔住一根,问裴净:“有火吗?”
裴净傻眼了,他来不及仔细分析刚才的一系列言论,摸遍了全身的口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室内抽烟好像不太好吧?”
他面色为难地看向水晶钢琴:“而且烟灰万一碰到钢琴,事情会比较难办。”
龚可心漂亮的脸皱起来,她毫不掩饰地大叹一口气,开始翻随身的手包,口红、气垫、护手霜、眉笔,一件一件往外掏。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个老式银色打火机,她无视一旁满头大汗犹豫着不敢上前阻拦的裴净,点燃嘴边的烟,深深吐出一口气。
“说起来你是谢筱竹的部下吧,来财务多久了?”
裴净老老实实答:“一年半。”
“工作有趣吗?”
“咦?”裴净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样的回答才算得体,只能支吾着搪塞道:“要,要说工作的话,不能说有趣,也不能说完全没趣”
“现在的年轻人,难道不会想着去做一些有创造性的工作吗?”龚可心耸耸肩,“整天对报表,报销,被使唤,不觉得无聊吗?”
裴净汗流浃背。工作难道是为了有趣才做吗,他难道是因为不想做更有趣的工作才来干财务的吗?这种问题真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也不能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刻面对着龚可心,就像面对高中班主任却回答不上问题一样紧张——反倒完全忘记了对方还是个明星艺术家这个事实。
龚可心瞅了裴净一眼,手腕搁在琴台上敲了敲烟灰。裴净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截烟灰就这样碎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