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焦急又苦涩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雄主,你先让我进去……”
明明是难听的、骂人的话,被雪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来,反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手指反而更放肆地动了起来,按着凸起的尖尖来回摩擦,时而用指腹去撩拨,时而有指甲去抠弄,闹得阮软腿一软,几乎滑倒在地上。
太过别扭,余温只好扭动起身体,却没想到在夏夜的操控下,触手变得更像章鱼了。
“软软,你好香。”
声音都在打颤,耳朵尖都红了,却嘴硬地说不敏感。
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泛红的乳尖,楚程延用鼻尖蹭着雄虫的脖子,一边闻着对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一边发出一声喟叹。
“才、嗯……才没有……”
“腰不敏感,那这里呢?”
此刻,雪枫死死拉着门把手,试图把房间门关上。
阮软也不知道楚程延是怎么做到的,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猜到了,酥麻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将头埋在楚程延的肩膀上忍住呻吟。
其实,以雌虫的力气,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把门扒开,但伽罗特只是憨,并不蠢,知道不能做出那么强硬的事情。
但伽罗特不愿就这样离开,也不愿看到雄主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于是他保持着扒着门框的动作,不让雪枫关门。
伽罗特则扒着门框,眼里满是着急又乞求的神色。
雪枫却被他这话激得更加生气。
伽罗特语无伦次地说着,头一回恨自己这么嘴笨。
“不许说……”
但他万万没想到,跟在他身后的伽罗特竟然无视了节目组的规则,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
楚程延低头望着怀里的雄虫,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又压抑。
在他的认知中,镜头不会拍摄,且禁止雌虫出入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人鱼是海洋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而章鱼是人鱼的食物。被类似于食物的东西玩弄身体,这感觉终究是有些奇怪的。
“我……没有……呜……”
“唔!”
“软软,你好敏感。”
“我才没有哭!呜,我也不是你的雄主,你滚,你滚啊!”
“嗯……嗯……”难耐的余温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嗓音性感,呻吟起来更像是在心口轻轻地挠。
夏夜和余温展示着触手的各种玩法之际。
“不要!你、你……”雪枫的声音突然
“不,呜嗯……不敏感……”
他嘴上说着没感觉,被撩拨到情动的身体却动了起来,骑在楚程延的大腿上,用难受的那处轻轻地磨。
“不要……碰那里……”
想解释的话很多,想道歉的话也很多,可目光落在雪枫哭红的眼眶和鼻子上,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敏感……”
“雄主,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我,我……”
余温猛地睁大眼睛,总算明白这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这里,敏感吗?”
原本滑腻的触手开始变得凹凸不平,上面长出一个个细小的吸盘,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吸附力,游走过余温的整片胸膛。
楚程延垂眸盯着他的动作,小雄虫生疏又别扭的动作一看就是鱼的触手?”
阮软的双腿都在打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口比腰还敏感,可面对楚程延恶劣的询问,他用哽咽的声音道:
另一边,哭着跑走的雪枫已经来到了别墅二楼。
很快,余温的身上便出现了许多殷红的痕迹,像是吻痕,又像是鞭痕。
夏夜也被他叫得脸红,于是不再吊着他的胃口。
如今,大腿上能感受到一阵比体温更热的触感,一想到这代表着什么,这些天来糟糕透顶的心情便好转了许多,他温柔地贴上阮软的颈侧。
阮软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他急忙伸手,试图推走楚程延乱动的手指,可雄虫的那点力气哪里拒绝得了雌虫?
“你还没告诉我呢,软软,这里敏感吗?”
“软软,你硬了。”
楚程延哪里看不出他在逞强,为了不让小雄虫跌坐在地上,楚程延将大腿伸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支撑起对方的身体。
也不知道夏夜在使什么坏,触手缠在余温的身上来回蠕动,但就是不肯去碰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反倒在脖子、腰肢、大腿这种地方流连不停,让余温焦急起来。
伽罗特心疼得不得了,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揪紧了。
他知道雄主在生他的气,也知道作为一只合格的雌虫,应该在雄主生气的时候顺着对方。
带着薄茧的手指继续向上,触碰到雄虫的胸口,那带着温热体温的尖尖让楚程延心神荡漾,连带着声音也飘了起来。
触手的方向一转,朝着人鱼的后穴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