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口大学的论坛上有一人长年占据热榜。那就是纪清安,一个以不用花钱就能上的“交际花”。
新来的新生在吃饭时对此议论纷纷。
“看了吗,那个纪清安长得真够漂亮啊,比女人还漂亮。”
“听说他只要有需求就随便跟人上床。而且还可以接受多人一起。”
“真恶心啊!”钟宿一旁的男生们对似是嫌弃但还是兴致勃勃讨论。
“钟宿,你觉得呢?”正在吃饭的钟宿抬头看了一眼男生伸到他前的手机屏幕,愣了几秒。随即端起饭碗大步往外走。
空气中只余下了一句平静的话:“如果我在背后也这样说你,你会开心吗?”
——
晚上,钟宿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是那张照片:青年穿着白衬衫在树下坐着休息,似是察觉到有人在拍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到青年身上,似是美得不像真人。
钟宿只能催眠自己早点睡觉。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他明天要上课还要去酒吧干活。他的家境不允许他过多关注他人。
很快臭脸对着护士笑。
他们骂我从小就是个恶魔。从胎儿吸取我哥的营养还不够,还要我哥从出生就开始保护我。
我为此很得意。
好景不长,我们分不开,他们便天天在我哥耳边说我坏话,妄图以这种方式来分开我们。
甚至连我们的名字都是。
我哥叫林望尘,我叫林蒙尘。
他们希望我哥能够细心,脚踏实地,一步步往上走,一步登天。
而蒙尘,不管我是不是耀眼的明珠还是普通的石头,他们都厌恶我,我就是我哥前进路上的一粒不起眼的石子,最好我哥把我狠狠碾压在脚下,安心当我哥踏脚石才好。
我偏不。
长大之后,他们防止我们再靠近。不仅时时刻刻安排着保姆盯着我们看,还要把我们分开。我一天到头跟我哥最近的距离就是在饭桌上,一头一尾,还有在一旁紧盯我们的管家。
不得不说,特们的方法还是有效的。我哥越长大,望向我的视线就越平淡,就好像我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我心中怒火攻心。
他们越是不让我跟我哥靠近,我就越要靠近我哥。
想到这,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习惯黑暗的我光着脚摸黑走出房间,一路悄无声息走到我哥房间外,开门关门,钻到我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