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自然也来到了埃斯泰尔的宫颈口。
狭窄的环状肉蔻抗拒着埃尔隆德的进入,但是它们根本不是埃尔隆德的对手,只是被那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勾了勾,顶了顶,就瑟缩着敞开通道,任由埃尔隆德畅快的挺进主人的子宫腔室,在那甜美的苗床上行着背德下流之事。
埃尔隆德将埃斯泰尔的肚皮都顶起了一个小山包,甚至能够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到他的阴茎是如何在埃斯泰尔的体内蹂躏掠夺的,埃尔隆德俯身亲吻着心爱养子的嘴唇,咬着那厚实的软肉,恨不得将埃斯泰尔从头到脚全部吞进腹中,永不分离才好。
埃尔隆德在这样的畅想之中肏开埃斯泰尔的子宫,将饱含着思念与爱意的浓稠精液浇灌在了埃斯泰尔的肚子里,小人类的肚子竟然被这大量的精水给撑得微微鼓起,仿佛又一次怀孕了般。
埃尔隆德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但是这并非是这场睡奸的结束,因为他将再度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埃斯泰尔的另一只后穴,故技重施地要挑起肠穴里的所有敏感点,令欲望与爱意重新灌满埃斯泰尔的全身。
当埃尔隆德暂时满足地停下手时,埃斯泰尔的双乳已经被吸得红肿胀大,乳头上还残留着奶汁流淌的痕迹,而下半身更是重灾区,被肏得鲜红湿润,两只穴眼都在滋啦滋啦地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汩汩流淌着精水,这些精水撑开了埃斯泰尔的肚子,被内射的容量之大,甚至令他仿佛再次怀孕一样小腹有了圆挺挺的弧度。
埃尔隆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创作品,并未给埃斯泰尔清理身体上的各种痕迹,他重新躺回养子的身畔,闭上了双眼,满怀期待地等着第二日清晨阳光的到来。
当埃斯泰尔被阳光唤醒,睁开双眼时,大脑仿佛被击中一样霎时间空白了起来,而在这段空白的期间,难以想象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让埃斯泰尔从头皮到脊椎,再到屁股和脚趾都流淌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埃斯泰尔无意识地瞠大了眼睛,视线扭曲起来,耳畔似乎响动着难以辨别的声音,直到过了好一阵子,那股让他灵魂与意识都要被搅碎的快感浪潮过去后,埃斯泰尔才意识到方才那古怪而难以辨别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尖叫声。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的腰肢高高地顶起,肩膀和小腹、大腿与脚踝都宛如拉开到极限的弓弦一样紧绷着,仿佛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彻底崩裂,带着媚意和愉悦的尖叫声在屋梁上徘徊不绝,黑发小人类的肚子也在痉挛颤抖,更别提下身的两只穴眼了,几乎是发了洪水一样凶猛地翻滚而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宛如失禁一样喷洒在床褥上,濡湿出了一大片水迹,而他小腹上的男根也瞬间立起,在短时间内喷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浊白色的精水喷射到空中,随后又仿佛雨幕一样降落下来,淋洒到了埃斯泰尔的小腹与腰肢上。
埃斯泰尔甚至已经被这份快感蹂躏到要再次昏厥过去了,他的手指也痉挛着,就连指尖也热乎乎地发麻着,此刻哪怕只是一根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让埃斯泰尔轰然瘫倒下去。
埃尔隆德将手放在了埃斯泰尔圆鼓鼓的肚子上,他并未施加太多的力道,只是缓慢而轻柔地围绕着那凹陷下去的肚脐眼抚摸了一把,仅仅只是这样的接触,便让埃斯泰尔眼前一黑,四肢仿佛被抽走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砸回了床铺之中,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抖痉挛着,舌头吐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着,眼角流出温热的泪水,还因为这份受不了的高潮而向上翻起了眼白。
“呜呜呜……呼啊……啊啊……”埃斯泰尔大脑晕晕沉沉,他睁开被泪水盈满而使得视线扭曲的双眼,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自己最信任的ada。
埃尔隆德抱起了埃斯泰尔,手掌缓慢地抚摸着小人类的背脊,帮助他舒缓调整着呼吸,虽然养父抚摸着自己后辈时依然会有那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起,可是熟悉的香味让埃斯泰尔放松下来,很快地调整好了呼吸。
不过下一刻埃斯泰尔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视线旋转,下一刻他竟是被无形的手给抓着悬挂在了半空中。
“ada,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惊慌失措的小人类向信任的养父投去疑惑的目光,而埃尔隆德只是温和地说道:“没什么,埃斯泰尔,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考试而已。”
“呜呜啊啊……考试……?”埃斯泰尔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残留着快感的躯体依然绵软无力,但他内心翻动着不详的预感,正促使着小人类尽快逃走。
“是啊,考试。”埃尔隆德神情温和,语调也非常平缓,“埃斯泰尔,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我的身份?”埃斯泰尔不明所以,可是还不等他细细思索,乳头忽然被什么无形之手给拽住拉扯起来,柔软的乳肉被拉得又尖又长,酥酥麻麻的胀痛和被蹂躏乳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人类眼底的泪水再次蜂拥而出,濡湿了他的面庞:“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我是埃斯泰尔啊!”
“然后呢?”埃尔隆德紧追不舍地逼问道。
埃斯泰尔才刚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