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在他身前:“你还真是饥渴啊,阿斯蒙德。”他说着,用脚尖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玉茎,将那抹粉玩得红肿,见阿斯蒙德差不多快到了,他又笑着,笑得很是恶意,抵住了那顶端的孔:“不许射。”
阿斯蒙德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他哭着、抛弃羞耻地告饶着:“哈……让我射……”
他并不理他,只看着他在他身下狼狈的情状,神色复杂,忽地却又说:“你也这么向我的父亲求饶过吗?”
“没……没有……”他根本想不起兰伯特的事情,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格斯垂眸凝视了他一会,松开了脚。他射了出来,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他倒在地上,目光涣散,仍喘着,躺在地毯上,一副凌乱、被玩坏的模样,半晌才缓过来。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瘫软,翻个身都难。他的小尾巴倒是还有些精力,欲求未满地缠着人家的手玩着。
“只用脚就射出来了。”安格斯冷冷地笑着,阿斯蒙德没有答话,安格斯也不指望他做出什么反应,转而问:“认错了吗?”
“认什么错?你的错也要我跟着一起认吗?”阿斯蒙德嘴角带着笑,那笑是冷的,然而是冷艳的,傲慢的,激起人的凌辱欲,让人想再一次地弄坏他,看着他神志不清、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这次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手里揉着他敏感的尾巴尖,但也没回答,只说:“睡吧。”
阿斯蒙德见他不再烦扰自己,默默地移开了目光,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到意识逐渐涣散,他放松下来,将自己放任给了那阵困意,往那漆黑香甜的深处沉去。那缠人的尾巴也渐渐松了下去,从安格斯的指间滑落了。他想着,他应该要睡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做梦了,又看到了十八岁的安格斯,还是在那个花园里。他后面得知,先皇后早逝,安格斯常常来这里想寻找母亲留下的痕迹。不过那与他并不相关。
安格斯这次知道了他是他父亲的情人,他质问他。
“但是我喜欢你。”
“我们必须终止这种关系。”
“为什么?”
“这是不道德的。”
这是不道德的,他们总是这样说着,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安格斯站得远远的,但他坐得很舒服,懒得动了,于是只好施点瞳术让他过来。阿斯蒙德解开他的裤子,将青年那根深红色的阴茎掏了出来,娴熟地摆弄着,顺便抬眼将瞳术给解开了。他的手很白,握在深红的性器上,显得异常色情。
“你不想要吗?”他问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大拇指狠狠地蹭过了他的马眼,激得安格斯后腰一紧。他的唇瓣微微分开,伸出点粉红、泛着光泽的舌头来,那种放荡却又傲慢的神情,让人想射在他的嘴里。
安格斯说不出话来了。
很快,他就射了,作为一个处男,已经非常不错了。
阿斯蒙德在那之前闭上了嘴,他不喜欢精液苦涩的味道,他人的精液对他这类魅魔来说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阿斯蒙德这次解开了容貌的全部限制,他卷曲的山羊角,他金色虹膜里矩形的横瞳,还有缠绕上裸露性器的漆黑的尾巴。
“你是魅魔?”安格斯一整个变得傻呆呆的了。
阿斯蒙德没有回答,只是抬起那张沾满浊白的淫靡的脸,问:“还终止吗?”
“必须终止。”
阿斯蒙德笑了,他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他施了个清理魔法,随后他抬起眸,眼里仿若有细碎的金光流动,煞是好看,“没人会知道的,安。”
他第一次叫他安。
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直直地望着他,凝视着他,眼里是一片挣扎。
“没有人会怪你的,安。”
“我本就应该是你的,安。我是属于刘易斯王室的。”
他静默不语,呆立不动,凝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双膝一弯,跪在了他的身前,将脸枕在他的大腿上——这是个带些依恋性的动作。
“你爱我,安。”阿斯蒙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在强光下微微缩小了。
安格斯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我爱你,安东。”但那不是他第一次叫他安东。
“没事的,没有任何问题,不要怕,安,跟着我就好。”
他们在那个无人的玫瑰园里野合,一片玫瑰里,小王子抱着那株属于他的玫瑰,轻轻地吻着,吻得小心翼翼,吻得惶恐不安。他一遍一遍地问他,你爱我吗?安东;一遍一遍地说,我爱你,安东。他的舌伸进那玫瑰色的唇里,胆怯而又温柔地去尝那其中的花蜜。
阿斯蒙德引导着他,迎着他的节奏,延长这场温吞的吻,任由这个青涩的孩子去采撷,去探索。
安格斯的手也是温柔的,一点点的羞涩地往下摸着,像是摩挲一件新得的精巧瓷器,细致地摸过每一寸纹理,凝视过每一寸纹理,然后再将他温温的吻轻轻地印上去,似乎怕吻也会弄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