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
他攥住裘遇的手腕,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挺身插进了他身体里,裘遇迷迷糊糊地挣扎,觉得胀,觉得疼,还觉得自己没人爱,求饶的话断断续续说了一堆,屁股里的大鸡巴也插到了最深。
他哭得惨,崩溃地蹬着腿叫喊,让人救救他,实则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呜、求你了……敬哥……”
求你了,原谅我,他说,我都改。
非要挨操的小骗子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男人才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亲亲他温顺的黑发,揉着他酸胀的腰轻声哄:“好了,睡吧。”
等人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元敬才伸出手,去触碰裘遇埋进枕头里的脸。
他摸到了一手泪水,滚烫,又惊觉冰凉。
————
娇气包小作精受x乡村爹系糙汉攻
—赵允清x何路养成系十岁差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养。
【一】
挨恶兄弟欺负哭红双眼/娇气包小作精像騒兔子/裤子脱了坐进来
天热,兴许是老天爷跟婆娘打了个野炮,没过多时,半边天罩下一片黑云,豆大的雨滴闷头劈下,活他妈像撒了一泡精液。
“老子真屌恁麻痹!落恁娘的雨!!”
石板焦热的小晒场,披着褪色深蓝雨衣的中年男人狠狠啐了口唾沫在手心,嘴里愤怒的骂着娘,弯腰抡着木耙拼命耙拢稻谷,疾风将他头顶的斗笠刮走,又被身后跟着收稻的小孩捡起来递给他。
小孩清亮的嗓子吊着风跑:“二伯!斗笠飞啦!”
“屌……呸,你咋跟过来了?”李二伯稀疏卷曲的眉梢猛地一跳,一巴掌将斗笠扣实在小孩头上,吹胡子瞪眼赶着人,“还不快回屋里去?!淋一身毛病还得叫老子花钱带你看病,有那闲钱多给你买些糖吃不好么?快回去快回去!”
小孩一手抓住歪戴在脑门上的斗笠,缩成小小一团蹲在地上,拿撮箕往抽了丝的旧麻布袋里装稻子,他眯着眼笑:“哎呀我淋不着!我兜里有好多糖呢,能吃到帮二伯收完稻子!”
“嗬,再吃掉颗门牙你可莫咧咧。”
七八岁讨狗嫌的小毛头身上披着雨衣,脑袋让斗笠给遮了个全,只露出个下巴尖,李二伯也懒得赶人回去了,手上活儿不停,他笑起来眼褶很深:“刚才不是还在你路哥家里看电视么?好看么?”
“好看着呢!”小孩仰起脸,嘴边裹着一圈干奶沫,他嘻嘻笑,“还喝了城里订来的牛奶——哎!”他忽然蹦起来,朝池塘边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挥手,“哎!二伯你瞧!我喊的一群小弟来了!”
李二伯抬眼望去,瞧见那边乌压压几个年轻人带着劳具冒雨急步赶来,心里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嘴上打趣道:“呦?你喊来的?这帮人能听你小子瞎指挥?他们都是你路哥叫来的吧。”
小孩叉着腰,佯装大哥气派:“哪儿的话,铁哥儿露个脸还不抵用么?”
“李叔——嘿?这小子真是腿跑得比猴还快!”
王江急忙放下劳具冲过去,用宽大的雨衣严严实实罩住这小孩,手臂一捞抱着人放屋檐下去,身后一伙儿年轻人跟上来手脚麻利地收起稻谷。
“路哥呢?”小孩抖抖身上的雨水,问。
“嗐,他半路上见义勇为去啦!”
王江撸了把淋湿的短粗发茬,丢下这么句话,转身帮着李二伯一块儿收稻子去了,黝黑刚毅的方脸冒出细细汗珠。
小孩蹦起来大声问了句:“他——救谁?”
“小娃儿问那么多当心晚上睡觉尿炕!”
屁大点雨声被男人们的哄笑声埋过,眼见得金灿灿的稻谷快被收齐,王江先扛着扎好的两大麻袋垒到屋檐下,甩了甩手臂,用拇指揩掉额头上的雨水和汗珠,鼻孔散着炙热粗犷的呼吸,满头大汗全让他坏心眼地蹭人家小孩脸上。
“哎呀王江你真恶心!”小孩推着他黑峻峻的大方脸,直皱脸咧着掉了两颗乳牙的嘴,“臭死了!”
“你江哥这叫男人味,村里哪个男人没这味?嘶,倒也有一个——你允清哥就香得跟朵花儿似的,可刚才被人欺负给推进臭水沟里,这下香的也变成臭的了,还得求着你路哥帮忙拉上来,都哭了呢——”
“一定是赵海生和赵武那俩傻屌玩意儿,一定是他们又欺负允清哥了!真畜生!”小孩狠狠攥紧拳头。
王江忙捂住小孩的嘴,脸黑得滴墨:“嘿?你这娃从哪儿学的下流话?”
小孩掰着他的手:“唔唔……”刘老师管这叫入乡随俗。
“我叫你上来。”
这场雨说来就来,淋得人心里直冒火苗子,何路身上套了一蓬深蓝色雨衣,他人高马大,双手环胸杵在臭水沟旁,强壮结实的小臂上青筋暴起,黑着一张脸,瞅着凶神恶煞的。
赵允清狠狠打了个哆嗦:“不……不上……我不。”
“你他妈再给老子犟一个试试?”
这臭水沟熏得人脑门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