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书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牧衡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一次？”
路羽书的手砸到方向盘上，回忆一下涌进脑海。
“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都忍着吗？”
“你在哪？”
路羽书把眼镜摘了甩到一边，神经放松了之后才感觉到腿心又传来细密的刺痛。
车停在昨晚吃饭的地方，路羽书在车上回想着昨天。看了好几场自己完全不懂的赛车，在林枫的要求下一起监督着牧衡的午餐营养，然后又被林枫拉着一起四处转了一下午，最后吃晚饭，喝酒。
“下次出门得把眼镜戴上。”
牧衡冲了个澡又吃了药，躺在路羽书身边盯了他半天才睡。
不想去。
纪沐的消息发过来，告诉他晚上下班自己会过来接他。
路羽书没有原来那么有活力牧衡能理解，毕竟离上次见已经隔了好几年，但他未免太憔悴了点。
“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主要是精神的问题，你可以再联系一下负责治疗他身体的医生。在国外那家医院，名字是——”
牧平安，他回来了。
路羽书的表情更难看了一些，直接把这个日程从手机里删掉。
“和朋友吃了饭，去他家休息了，之前的老朋友，一起熬夜通宵玩到现在。”
路羽书略过他，径自往卧室走。
“天天出去和别人睡觉的人要因为我晚回家批判我吗？”
“知道，牧平安。”
路羽书仅剩的那点清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消失了，他明白自己是因为身体运动过度，精神紧绷，外界压力太大，各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才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路羽书。”
路羽书甚至没喝，唯一醉的人就是林枫，牧衡也很清醒，嘴里连酒味都没有。对了，自己怎么知道没有酒味的？
纪沐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
牧衡把路羽书遮在脸上的手拿下，看着路羽书高潮到难以自持的表情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路羽书？书书？”牧衡俯下身听他的心跳，还好，平缓且有规律。
牧衡把安全套扔在地上，他还半硬着，就这么忍着帮路羽书擦身体。
嫩红的屄口在暴力的抽插拍打中有些红肿甚至外翻，但淫水却源源不断的产出，为反复进出的肉棒提供润滑。抽插越来越顺畅，皮肤也逐渐涨红，配上隐忍的呜咽声。
问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路羽书意识到，是在车上牧衡故意问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原名，这里。
“不用，我现在回去就好。”
纪沐的有时候让司机
路羽书把牧衡的身体情况总结出来递给同事，手机日历提醒他今晚是家庭聚餐的时间。
但是在牧平安怀里晕倒算他能想到的比较好的现状了，不对，他不叫牧平安，叫做牧衡。
路羽书觉很少，醒来之后首先冲进脑海的是昨夜的荒唐，然后是后知后觉的慌乱。他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微信消息，未接电话，三位数的数量，来自同一个人。
哪一次，能是哪一次，路羽书把车停在车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纪沐走了，路羽书腿软了好一会，扶着桌子深呼吸了几个来回。
“路羽书。”
“地址呢？我去接你。”
路羽书瞟了眼时间，3点48分，他不确定纪沐是不是还醒着。聊天框的消息记录还留在三分钟前，路羽书咬咬嘴唇，走到卫生间往回拨了电话。
“牧……牧平安，你慢一点。”
瘦了。
“还怀念我们那一次吗？书书。”
路羽书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错误，他抿住嘴把脸转向另一边。但牧衡抓住了时机，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问他：
路羽书五官及其端正，脸型比例和模板套出来的差不多。所以牧衡更能看出他脸上的细微变化：比如上午见面时有些耷拉的眼皮嘴角，比如现在过分迷离的神态。
路羽书是最标准的装饰品，学识家境，相貌品德。这件装饰品上不能出现任何裂痕，任何瑕疵。
牧衡开不了车，他打了个车准备送牧衡回酒店，然后牧衡说要他帮忙看看现在吃的药怎么样，自己就坐车和他一起。
该死。
路羽书的手和声音一齐微微颤抖起来，他急忙挂掉电话收拾自己。牧衡因为药物的原因睡得很死，但似乎并不安稳。路羽书在这个间隙记下牧衡的状态，准备写到报告书里。
其实路羽书已经意识不清醒到没法做出反应了，他去了太多次，但又不清楚自己具体是因为牧衡的哪一次动作而高潮。哪里都舒服，被牧衡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甚至他说话的时候喷到自己耳边的呼吸。
“喂？纪沐。”
路羽书也只是嘴上不饶人，纪沐知道他心里害怕，走到他身边帮他把眼镜戴上。
一时之间事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