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腹……叔父,我是结肠炎吗?”
但他好歹也是职业选手,单手解过各种bra,迅速理解了这个“解”是解什么。
他其实还腰疼,胸也胀痛,还冷。
“裹上,等两分钟。”
他突然觉得肚子疼,而且还疼的很难捱,才一小会儿,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伏黑甚尔没马上反映过来,解开?能解什么,是嫌浴衣腰带碍事?
今天还要去找伏黑甚尔挨打,不,不对,是训练。
其实夏油杰是能听到他说话的,但是因为太疼了,导致他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就没管伏黑甚尔伸过来的手。
“烤和牛,冷面,蟹肉羹。”
夏油杰也隐约明白了点什么,疼还是一样的疼,但知道不是什么病变就安心了不少。
磨磨蹭蹭的去了学校同意开放的训练场,发现伏黑甚尔早就在等了。
“行了,死不了。”
夏油杰今天有点累。
夏油杰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训练了,但撒谎逃避这种事也做不来。
“你只是肚子疼吗?”
他不觉得十几岁小屁孩的身体能有什么所谓的性吸引力,直接就先拆腰带,打算给人把里面的也解开。
这倒不怪伏黑甚尔多心,因为夏油杰每次这么喊,不是有事求他,就是做错事了。
伏黑甚尔刚要把人抱去医务室,就听到夏油杰嗫嚅地说了句“肚子疼”。
“你吃什么东西了?”
“帮帮忙,给我解开。”
写报告的事情五条悟以挨打太多为理由赖掉了,他又不能推给只是去围观的硝子,只能捏着鼻子任下。
宽厚又温热的手掌完全覆盖住疼痛的核心区域,驱走不少冷痛感。
稍微适应了一点这样的疼痛,夏油杰强打精神回答。
“啧……真不把我当外人。”
自己去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也上了床。
他坐在床上,让夏油杰靠坐在自己身前,给他揉肚子。
以往还能去训练场发泄,可是他现在连多走几步路都不愿意。
“……叔父。”
“所以,这是生理期吗?可是我没有流血啊。”
“是这里吗?”
烦躁。
伏黑甚尔失笑,伸手把人捞起来就往自己的宿舍走。
“真是欠你的没完。”
但是浴衣滑落,露出来的东西让他愣了几秒。
夏油杰不说话,那只手就又撤开了,他刚要按住,热乎乎的掌心就贴在他后腰上,那一瞬间他都有点想哭。
他一定是这一天过得太疲惫了,才会产生这么消极的想法。
“……”
他伸手去扶蹲在地上的人,但是对方一点反应都不给。
伸手去接玻璃杯,刚拿到手里就被烫的松开手,也就是伏黑甚尔,眼睛都不眨,又给接住了。
等进去之后,伏黑甚尔单手开灯,把人放到了床上,扔了床被子给他。
复杂到堪比织毛衣,还绕过肩头在背后交叉,要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是绷带来,比起什么o蜜天
夏油杰又蜷紧了一点,似乎在担忧马上要被开膛破肚做手术。
回学校。
“你怎么了?”
“又怎么了?”
“叔父……”
“今天疼,明天流也说不准,理论上你这个叫初潮,什么样都有可能。”
“具体哪里疼?”
夏油杰蔫蔫的点头。
夏油杰扭过头看他,声音特别小。
“没事?那就开始吧。”
伏黑甚尔刚要把手拿走,就被夏油杰冰凉的手按住,只能又放回去。
“差不多了就说话,然后洗漱睡觉,听到了吗?”
准确来说是哪哪都和平常有出入,但肚子疼的尤为突出,就导致别的地方存在感不那么强烈了。
伏黑甚尔本来还打算取笑他几句,但是现在夏油杰毕竟是女孩子,跟男人还不一样,到时候真的哭了就完了。
“这个东西是你自己绑的?”
伏黑甚尔把扯了几张纸巾包住玻璃杯,让夏油杰坐起来,拿着杯子喝完。
为了防止误判,他把被子撩开个缝,伸手进去摸了摸。
伏黑甚尔脑子里隐约有了个猜想。
伏黑甚尔一眼就察觉到问题,夏油杰那张脸白的跟纸一样,白炽灯光一打,连嘴唇上那点血色都看不到。
不止是生理上的疲惫,心情也隐约的不妙。
伏黑甚尔说着就站起来,往场地中间走。
他从柜子里翻出半罐不知道过期没有的奶粉,舀了几勺,拿饮水机里的热水冲开了,端过去塞到夏油杰手里。
“突然撒娇,你又想干什么?”
夏油杰垂着眼,怏怏不乐的往前走,没走两步就停下来。